顧晚沒摳指甲了,非不可是他的?
他的多了去了,又想把當猴耍。
手點了點手機,進一條陷姐妹花的新聞鏈接。
以前傅驍霆搞外遇不會上新聞,後來總是上新聞主要是跟白素素那種明星搞在一起,害得跟著一起丟臉。
現在傅驍霆又在桃新聞上,帶著顧桑和無辜躺槍,這一槍還是傅驍霆打出來的。
放大一張照片,照片是顧桑自拍的,顧桑穿著病號服,麵對鏡頭笑得很燦爛,跟合影中的靦腆不同,照片中的自信開朗,傅驍霆坐在椅上,他沒看鏡頭,滿眼都是顧桑。
新聞上很多張都是在醫院拍的,傅驍霆永遠都在看顧桑。
照片看起來多深,這男人就多混蛋。
顧桑已經去世了,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麽,這些照片是不是他找人P圖的,利用去世的人這種事他也做得出來,狗男人喪心病狂。
“傅驍霆,你以前禍禍我就算了,我姐已經去世了,你能不能要點臉。死者為大,非要達到你的目的不擇手段嗎?”
傅驍霆看著那張嘟嘟的譴責他,應該看了新聞,也看了不照片,但是一點反應也沒有,反而隻會為顧桑抱不平。
這個人,在意死去的顧桑,也和周溫瑾糾纏不清,可他跟羈絆六年,如今看到網上那些,好像也沒什麽效果。
忘記他,是徹徹底底的。
“如果我樹著道德的標桿,你不可能屬於我,我也不可能走到現在。晚晚,我是什麽人,你很清楚。”
顧晚就知道是對牛彈琴:“我已經在讓人撤掉新聞,如果你要再把我姐掛在網上,我就跟爺爺站在一起,與你為敵。”
視頻掛斷了。
傅驍霆看著靜悄悄的手機,眸沉沉,的真的很欠教訓,那種想要把關在地下室的心越來越強烈。
地下室本來就是用來關的,他告訴過,也不信。
也許哪天會信的。
傅驍霆拿過手邊的資料,不再等雪停,下了車。
周宏瑾在書房坐立不安,傅驍霆要來找他。
將近三十年前,他和傅項浩為了防止銀樓的事被曝,合力毒殺了傅驍霆的生母遊蘇。
當時遊蘇懷孕七個多月,他們以為肚子裏的孩子可以斬草除,沒想到傅項天保住了那個孩子,那個孩子變了殘疾,還一直餘毒未清。
那種毒不可能讓人活下去的,但傅驍霆長大了,不再殘疾,還找上了他,甚至可以扼住他的咽。
雖然現在傅項浩取代了傅驍霆在傅家的位置,但周宏瑾總覺得這一切並沒有表麵上那麽簡單,好似致命的暗湧在平靜的湖麵,遲早會吞噬掉他和傅項浩。
傭人帶著傅驍霆進來了,他手中拿著一個檔案袋,斯文有禮的微笑著。
傅驍霆頭頂沾著幾片雪花,黑大上也有,讓那微笑薄涼,且耐人尋味。
他被傭人的引領著在周宏瑾對麵坐下,等傭人關門出去後,周宏景才開口:“傅總,上次我已經跟你說過了,你母親是你二叔毒害的,我隻是知人。”
傅驍霆慢條斯理的拆檔案袋,淡淡的笑:“二爺不必張,我媽已經死了,我是生意人,為死人報仇,是吃力不討好的買賣。”
他從檔案袋裏拿出一份合同,放在書桌上,緩緩的推到周宏瑾麵前。
周宏瑾很張,能說出這種冷無的話來的人,絕非善類,他知道自己正麵對一個難纏的對手。
他在合同上第一頁看到了全通基金會和顧承恩的字樣,知道眼前這份東西是什麽,但假裝不知,謹慎的問:“這是什麽?”
傅驍霆往後靠著椅背,雙手叉放在書桌上,俊臉上的薄笑還在:“您不僅跟我二叔是朋友,還效力於全通基金會,想來這份東西對二爺來說很有用,說不定能在全通基金會得到不好。”
周宏瑾聽完,後背冒出一冷汗,他收了合同。
這是顧承恩為了給他兒顧桑找到一個合適的心髒,跟全通基金會簽訂的合同。
顧承恩死後,合同不見了,沒想到在傅驍霆手上。
網上在傳顧桑跟傅驍霆以前是人,周宏瑾怕傅驍霆是為了顧桑而來,立馬撇清關係:“是顧桑自己放棄手的,與任何人無關。”
傅驍霆斂眸,去一異樣,低笑出聲:“我說過,不談死人的生意。”
周宏瑾直接了當的問:“傅總,想談什麽?”
傅驍霆神很淡:“東西給你,我不想再有人找我老婆麻煩,另外我要傅項浩永不翻。”
周宏瑾深深看了傅驍霆一眼,傅驍霆兩次找他都為顧晚。
“傅總跟傅太太不錯。”
“是不錯。”傅驍霆冷笑了聲:“二爺有所不知,我太太是你家六爺的前妻,他好像對我太太餘未了,聽說周老爺子對六爺與眾不同,我太太會是不錯的籌碼。現在我們好,以後才能賣個好價錢。”
周宏瑾聞言,眼睛瞇了瞇,還有這事?
周家的事,傅驍霆不可能撒謊,他隻要去問問就一清二楚。
沒想到傅驍霆活人死人都不放在心上,全在他的算計裏。
周宏瑾不再問顧晚的事:“你二叔現在在傅氏風生水起,又沒什麽把柄,我辦不到讓他永不翻。”
“把柄會有的。”傅驍霆笑著站起:“我二叔走了,二爺能高枕無憂。我不知道你跟我二叔背後的人是誰,而你再也不用擔心你和全通基金會有染的事會被那個人知道,我們是雙贏。”
周宏瑾知道傅驍霆說的“走”是什麽含義,他要傅項浩死。
無毒不丈夫。
“那等傅總消息。”
周宏瑾也跟著站起來相送,他深知眼前這個人心狠手辣,得罪不得。
外麵的大雪還沒有停,傅驍霆撣去上的雪,回到車上,拿出手機看了眼,還是沒有等到那個電話。
他放出顧桑的事,還有另一個目的,是引一個人主來找他。
那種份想查到他的個人信息並不難。
看來是他猜錯了。
傅驍霆再次看著擋風玻璃前麵,雪太大了,他不喜歡,希雪能停下來,但事與願違,鵝雪越下越大。
突然他手機響了。
何媽?
他接了電話。
“姑爺,小晚現在在醫院,醫生說宮外孕,要做手,您現在能過來一趟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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