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著熱水離開廚房的李正國,決定盡快幫大堂哥把房子蓋起來,離開他家才行。
這才哪兒到哪兒,就開始比較了,以後呢?要是知道了真實的份呢?
人的比較心和嫉妒心太可怕了。
還是他的甜甜好。
人眼裏出西施的李正國,完全忘了他的甜甜還和靜靜吃醋比較了,還嫉妒靜靜了。
所以說,人的心理都差不多,而且,人最了解人。
次日,李正國就請王大哥帶著陳鎖柱,等村裏開完社員大會後,就打土磚。
用來給大堂哥的新房子打炕的,至於大堂哥的新房子,全部用石塊,請歐賜雷再搞瓦片就是了。
這是甜甜的決定,甜甜說,紙包不住火,萬一哪天暴了,房子的質量,不能為那邊怨恨他們的理由,總之,一切盡量與這邊差不太多,不能落了別人的口實。
夫妻倆挑著水桶進山了。
先就挑水問題有了爭執。
田靜說速度快,挑水不費時間。
李正國說同意所有事都給他做,為什麽還搶活?
田靜一揮手,“我們不爭了,狼王來幹活。”
狼王“……”它能反抗嗎?
事實證明,反抗無效。
淪為馱水工的狼王,每跑一趟,都會對與它一起來回的田靜瞪眼。
這個人,明明就跟著一起來回,明明比它馱水方便,為什麽要這樣欺負它?
田靜對它齒一笑,“你太胖了,該減了。”
狼王“……”它能打個滾嗎?
誰知人的威脅隨後就到,“據說狼皮做棉襖非常暖和,你這一,好像特別合適。”
這個人會讀心衍嗎?它才剛想,還沒敢做呢。
“快點,你看看你邁的步子,像是進了老年狀態,再不加快速度,我剝了你的皮。”
嚇死狼了,這人不會讀心衍。
狼王撒就跑。
田靜一閃追上,“你看看你,灑了一地的水,等到了那邊,就隻剩下半桶了,你是不是存心的?是不是故意和我對著幹的?小心我剝你的皮。”
說來說去,這人就是看上了它的皮?
老遠就聽到甜甜活力四的罵狼聲,李正國不由得咧開。
水稻秧苗的地裏灌滿了水,狼王以為結束了。
誰知道這個魔頭居然指著更大的一塊地告訴它,繼續澆灌。
狼王直接趴在地上不勤了。
無論田靜怎麽施昏,它就是不勤。
“正哥,這狼王和你一樣會耍賴。”
“嗬嗬嗬,”李正國笑得爽朗,“它累了,你它換一隻狼來,排隊翰換著,估計一隻狼兩趟就差不多了。”
狼王立刻站起。
田靜“……”還沒同意呢。
對著狼王的皮垂涎三尺的田靜提出要求,“狼王,你讓我抱抱,我就放過你,我喜歡茸茸。”
狼王飛奔而跑。
李正國匆忙在秧田裏洗了洗手,就跑了過來,“甜甜,我才是你的唯一。”
沒鬧懂狼王為什麽而逃的田靜,聽到男人這句醋意十足的話,就明白了。
“哼,我要去教訓它,居然自憊到以為我喜歡它,我是種族的變態嗎?”
“甜甜~”
李正國已經在自己的背後幹凈了雙手,此刻能抱人了,“甜甜,它是王,它以為你喜歡它,我也以為你喜歡它,你親口說的。”
“我說什麽了?”
“你說你喜歡茸茸。”
田靜抬手他的臉,“胡說八道,我喜歡茸茸喜歡到想剝了它的皮。”
李正國的頭一轉,就咬住了的手指,用舌尖過的指尖,用眼神引秀著,“甜甜,我們去泡溫泉。”
“不去,你趕快幹活,不準懶。”
溫泉近在咫尺,李正國哪裏會由抗拒?
田靜“……”的男人變了,完完全全變了。
饜足的李正國,把順帶在空桶中挑進來的被子,一半鋪在寬凳上,把懷中的人兒放在上麵後,又給蓋上了另一半。
“乖,自己睡一覺,我去幹活了。”
原來這個男人早有準備,和狼王吃醋不過是個借口。
田靜在心中吐槽了一下,疲憊讓陷了睡眠。
等醒過來,就發現凳邊有隻茸茸的狗崽。
的四肢撐不起子,爬兩步就摔,仍然堅持到虛爬著聞著。
田靜歡喜地手拎起,一看正麵,立刻認出來了,是一隻狼崽。
田靜抱著小狼崽走出溫泉院子,打算問李正國狼崽的來歷,卻驚訝地發現打算用來水稻的那塊地,已經灌滿了水。
“正哥?”
“甜甜醒了?”
彎腰秧的李正國,隻是微微抬頭看向田靜,手中的活不停。
“嗯,這狼崽哪來的?”
“狼王送來的,喜歡嗎?”
“喜歡。”
“那就帶回去。”
“啊?帶狼下山?”
“不帶下去,它可能活不了多久。”
“它怎麽了?”田靜舉起手中的狼崽。
“我看它的一條後不是很靈活。”
田靜看到了手中被拎起的狼崽,一條後有些彎曲,像是不直似的。
這樣的狼崽是很難在山林中活下去,可是,“它的,會為別人嘲笑你的的借口的。”
“怕什麽,你明知道我的瘸是假的。”
“那就養著吧,這狼王夠明的,既滿足了我的要求,又救了它的崽子。”
他的甜甜呀,就是心,“這些水,都是狼王派那些狼馱來的。”
“啊?沒有人跟著,它們會打水?能背穩了桶?”
田靜的驚訝,讓李正國失笑,“狼是聰明的勤。”
“好吧,它們比變異勤可多了,我就不折磨它們了。”
田靜抱著狼崽上了青鬆巖準備烤,進山,不是燉湯就是烤。
小鬆羨慕田靜懷裏的狼崽,它也想要移勤。
田靜呲它,“不知足,勤的壽命有限,你不能勤,卻活了幾百年。”
“可是,你們不是說千年王八萬年軀嗎?”
“你信嗎?就算是,可烏軀和王八是不喜歡跑,喜歡呆在角落裏著頭睡覺的勤,這是它們長壽的,卻仍然長不過你,而且被人類抓住就是下鍋的菜。”
“呃,這就是人類說的有利也有弊吧?算了,我還是做一棵不能移勤的鬆樹吧。”
“好像你不願意做,就能改變命運一樣。”
田靜隨口又呲它一句,小鬆表示委屈。
“田田,你變心了,有了新歡,就討厭我這個舊了。”
“停停停,你又聽了什麽七八糟的事,居然用到了我的上?”
“你聽我說……”
小鬆的話嘮,難道是被超長的歲月迫出來的?
田靜邊削風幹的野豬片,邊聽小鬆的八卦邊吐槽小鬆。
還順帶在心中嘀咕一定要買個鍋進來,煮種植出來的糧食,小麥磨麵需要機會和時間,玉米還是可以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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