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意外，而是人為。

這八個字落下，書房里死一般的寂靜。

臉慘白如紙，殷潔的眼前一黑，差一點因為驚懼昏過去。

顧廷深真的知道了！

怎麼會！

“你這是什麼意思？顧長卿皺著眉頭，“還是說你發現了什麼？”

顧廷深冷的目落在殷潔上，惻惻的開口:“你該問你的枕邊人，問究竟對你的妻子做了什麼。”

砰——！

殷潔軀一震，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。

直到邊的顧長卿轉過頭，用懷疑的眼看，才找回一神智，連忙說:“老爺，你要相信我啊，我跟了你這麼多年，你還不知道我的為人嗎？雖然我平時說過廷深他們的壞話，可我怎麼敢對夫人下手……”

“是啊，你怎麼敢的。”霍念念冷笑一聲打斷了的表演，“你以為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覺，再加上過去這麼多年的時間，就不會有人知道真相了嗎？”

越說越覺得氣憤，霍念念咬牙關，強忍著中的怒火。

深吸一口氣，才繼續說道:“你一開始進顧氏工作，就看中了顧夫人的位置對吧？而顧媽媽恰巧生產狀況下降，就給了你趁虛而的機會？

你故意多次出現在顧媽媽面前，又刻意表現出顧董對你的特別，眼看著顧媽媽的緒越來越差，你是不是很得意？”

“不！你在胡說！”殷潔的臉慘白，手腳冰涼，“我沒有！”

為什麼時隔多年他們還能找到真相？！

“胡說？”顧廷深冷笑一聲，眼底盡是殺意。

他面無表的拿出一份文件袋，丟在殷潔跟前，“這里面裝的都是證據，你敢把它們拿出來，當著所有人的面說，你沒有故意謀殺？”

轟——

殷潔如遭雷擊，像丟了魂兒一般麻木的看著這份文件。

仔細看，的竟在抖。

“不！不！這都不是真的！不是真的！”不斷的搖頭，里念念有詞。

可任再狡辯，明眼人都看得出，在心虛，在逃避。

顧長卿終于撕下了對殷潔的保護套，怒氣沖沖得掐住的手腕，咬牙切齒:“真是你做的！？”

劇痛來襲，最后一理智岌岌可危。

搖頭，因為過于驚懼，的眼淚不斷滾落，“我沒有老爺，不是我做的，真不是我做的……”

不敢承認。

正如顧廷深說的一樣，的所作所為是故意謀殺！

如果承認了，那法律不會饒恕，顧廷深更不會放過！

就一點活路都沒有了……

“老爺，我陪在您邊這麼多年，沒有功勞有苦勞吧。您難道就因為一些莫須有的罪名，聽他們說幾句話，就認定我是兇手嗎？”

殷潔故意做出弱心痛的模樣，試圖喚起顧長卿的憐憫。

果然，他遲疑了。

他緩緩松開殷潔的手腕，臉沉的盯著桌上封的文件袋。

或許，這里面的東西會給他一個答案。

殷潔看出他的意圖，生怕文件袋里有什麼，連忙阻止:“老爺，廷深跟霍念念他們認定我害了夫人，這里面的東西一定也都是假的，一定是有心人用來故意誤導你們的。”

暗暗咬了咬牙，恨自己剛才太震驚了分寸。

現在想想，過去只是跟顧夫人說過幾句話，又沒對顧夫人做其他的，本不會有證據留下來。

難不顧廷深拿出來的文件袋，就是為了故意詐？

殷潔越想越覺得有可能，慢慢恢復了一些底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