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把他喊過來的?”姜黎黎后知后覺的明白了什麼,“你跟他說什麼了?” 張青禾一噎,下意識地說,“我就是去買早餐,恰好遇上他,我說你生病了,他很擔心,就過來看看你。”
傅行琛很擔心?這話,姜黎黎一個字都不信。
臉沉下來,“媽,如果你不希我跟傅行琛之間越來越糟糕的話,就不要管我們的事。”
“我——”張青禾不敢承認,怎麼把傅行琛騙過來的。
從姜黎黎邊坐下,“媽知道了,以后不說了。
你除了發燒冒,還有沒有別的地方不舒服啊?胃呢,有沒有想吐啊什麼的?” 姜黎黎又把自己回羽絨服中,閉著眼敷衍,“沒有。”
見答不理,張青禾識趣地閉了。
打完點滴,上午十點鐘。
姜黎黎正離開醫院,猛地想起,昨晚說好了來幫京輝給姜恒治療。
被張青禾的事打斷,把這件事拋之腦后了。
趕忙上樓,去找京輝。
京輝辦公室,小跑著過來的,氣吁吁的。
京輝手里拿著一杯冷咖,眼神虛飄,“姜,姜小姐,我昨晚……” “不好意思,我昨晚有事忘記過來了,不是故意的,你別生氣!” 姜黎黎微微彎腰,歉意十足。
靜默數秒,京輝臉上的心虛瞬間消失。
他昨天下午做了一項實驗,吃過晚飯后突然出現狀況。
他一頭扎進去,忙到后半夜才理完。
本來還在想,找什麼理由跟姜黎黎解釋他沒來。
結果姜黎黎也沒來。
“沒事,剛好我昨晚只是先把治療計劃安排了一下,你看看,如果可以的話咱們今晚再開始吧。”
他遞給姜黎黎一份治療計劃書。
姜黎黎結果去,掀開看了兩頁,就合上了。
都是看不懂的專業名詞,就別廢這個腦子了。
“今晚八點,我一定會準時到的。”
“行,保險起見定個鬧鐘吧。”
京輝已經定了鬧鐘。
姜黎黎當場也定了個鬧鐘,然后才離開。
自始至終,張青禾從一旁看著,怕提到什麼錢的事,所以始終保持沉默。
出了京輝辦公室,才問,“要怎麼給二恒治?” “京醫生有自己的治療方式,我們只需要配合就是。”
姜黎黎鼻音很重,摁了向下的電梯,看向張青禾,“房子賣了嗎?” 張青禾移開目,搖頭,“你爸爸都把我趕出來了,我哪里知道他賣了沒賣?” 姜黎黎沉默。
“你爸爸這個人,不聽勸,所以我看你別跟行琛離婚了,剛剛你生病他還來看你,證明他心里有你,你認個錯算了,不然你爸爸不賣房子,你也離婚了,二恒怎麼辦啊?” 張青禾使勁眨眼睛,了半天,也只是把眼眶紅了。
“你有勸我的時間,不如自己去中介把房子掛起賣了。”
姜黎黎并不著急,萬一姜印真不賣房怎麼辦。
那套房子地理位置好,不愁賣,而且能賣上價錢,給姜恒治病綽綽有余。
姜印現在著不賣,等跟傅行琛真離婚以后,再賣也來得及。
只不過,急賣的房子肯定很多錢。
錢多錢,也落不到手里,所以無所謂。
走出醫院,徑直朝公車站走去。
張青禾一把拉住,“我坐不慣公,打車!” 不待姜黎黎說什麼,就被拉著站在路邊攔車。
街頭拐角,邁赫停在這里。
車窗落下三指,男人銳利的眸盯著外面。
見姜黎黎跟張青禾上了一輛出租車,他才升起車窗,直奔行云集團。
燒掉的幾份合同,合作商都已經同意重新簽訂了。
但是出于友好的合作關系,行云集團將每一份合約做了調整,降低了零點幾的利潤。
幾份合同算下來,總共損失了上億。
董事們不滿,這幾天都在找事兒。
合同簽署完,應該存放在公司,林夕然沒有妥善保管,失職。
現在林夕然于風口浪尖兒上,這幾天都老實得很。
還有部分老實的原因,是忌憚姜黎黎口中所謂的照片。
再三地回憶,自己除了面對面時,對姜黎黎態度的挑釁,并沒有送上什麼實錘的證據。
那姜黎黎所謂的照片,到底是什麼? “林副總,傅總讓您過去一趟。”
書敲了兩下門,推開門探頭進來說。
林夕然斂回思緒,“知道了。”
拿過桌上的小鏡子,對著照了照確定妝容致,這才起。
頂層總裁辦公室。
氣有些低,林夕然進來之后,小心翼翼地呼吸,“行琛,你找我?” “你今年的所有績效和獎金全部取消,暫時停掉行云集團的職務,只負責馳瑞大賽的事吧。”
傅行琛指尖輕點著桌面,他不得不應董事們的要求,做出相應的懲罰。
林夕然心里‘咯噔’一聲,“行琛,真的不能怪我,我怎麼知道姜黎黎要燒房子呢——” “燒房子,是的問題,合同存放不當,是你失職。”
傅行琛面肅然,他向來一不茍。
“那,你打算怎麼罰姜黎黎?”林夕然不甘心。
傅行琛眉頭越皺越深,“房子都是的,燒就燒,罰什麼?” 林夕然:“可,你們不是要離婚了嗎?” “要離,也還沒離,燒房子的那一刻,還是房子的主人。”
傅行琛字正腔圓地辯駁完,又下意識地皺眉,“這不是你該管的事!” 他拎得清,姜黎黎燒房子是不對,但這筆賬他可以自己算。
不到別人來算! 何況,他在談公事,談林夕然失職的地方! 他這般的態度,頓時讓林夕然心底更為增添幾分不甘。
“你把工作接給孫庭,去馳瑞大賽那邊吧。”
傅行琛不愿再與多說。
縱有不甘,但林夕然不自討沒趣,轉離開。
將工作接給孫庭后,打開馳瑞設計大賽的后臺,想看看現在進行到哪一步了。
誰知,剛把后臺打開就看到公布一圍名單里,寫著姜黎黎的名字。
瞳孔驟然一,拿起電話就給負責人撥過去,“不是已經讓你把姜黎黎淘汰了嗎,怎麼會還有的名字?” “林副總,這……這是蘇總的意思,我們也不敢說什麼!”盧青立刻把責任推卸到蘇封塵上。
林夕然想了想,語氣近乎篤定,“是蘇封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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