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拉著從飯店出來,又被塞進車裡。
喬如意看著回到駕駛座坐下的男人,冷冰冰道,“我長的是一般,凌總肯定見過不更好的吧?”
凌澈看著氣得不輕的樣子,淺褐的瞳孔裡泛起笑意。
“確實見過不更好的。”
“嘁!”喬如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,怪氣道,“那可不嘛,以前那些數不清的就不說了,就拿最近說吧。”
佯裝掰著手指算起來,“前一個車友葉珂,又一個娛樂圈小花艾橘,現在又一個楚楚可人的白禕禕。”
扭頭看向但笑不語的凌澈,“您這麼忙找我吃飯幹什麼?讓們......唔唔......”
看著小叭叭不停,凌澈玩心大起直接用堵住了未說完的話。
“唔唔......”喬如意掙扎著要推開他。
都說這話了,還想親?
凌澈單手將兩隻手的手腕在上方,溫熱的從瓣移開過臉頰落在通紅的耳際。
“但你最合我意。”
......
燈紅酒綠的酒吧包廂裡,酒杯撞聲和哄鬧聲不絕於耳。
響亮的音樂開到最大,震著每個人的耳。
年輕男人們坐在沙發上,肆意地狂歡著。
左右環抱著兩個濃妝豔抹的人,低短材火辣。
坐在中間的凌子石分別在兩個人上都親了一口,然後從面前酒桌上放著的一沓紅票子中了幾張塞在人的上。
“好!石爺就是大氣!”
男人們見狀鼓掌起鬨,又是一陣酒瓶相的聲音。
包廂門被開啟,門口站著的看著眼前的景象,眼底要充出來。
一把按掉了包廂裡的音樂,頓時震耳聾的音樂聲戛然而止。
包廂裡的男人們都看向,投來好奇又打量的目。
走到凌子石邊,將他懷裡的人往外扯,“你走開!”
人好不容易伺候了一個有錢大方的金主,見到對方蠻橫地把自己往外扯,一把甩開對方的手,“你誰啊你!”
賀藝菲指著不為所的凌子石,“我是他朋友!”
這話一出,惹來周圍人一陣鬨堂大笑。
賀藝菲憋紅了臉,轉看向眾人,“你們笑什麼,我就是他朋友!”
說罷,轉頭看向坐在沙發上仍舊抱著人不鬆手的男人,“子石,你跟他們說,我是不是你朋友?”
凌子石大笑起來,笑裡盡是鄙夷,他看向那幾個男人,“說是我朋友哈哈哈哈哈!”
他將目從上到下掃了一遍賀藝菲,最後落在的私部位,“被我玩過的人多了去了,你算哪啊?”
這話就是在赤地辱,幾個男人又是一陣嬉笑。
其中一個男人開口,“小妞兒,你不會不會知道我們石爺的作風吧,他從來只玩人,不負責的。”
賀藝菲漲紅著臉,眼淚都要掉下來,“子石,是你說你喜歡我,要我跟著你的。”
“對啊,是我說的。”凌子石大方承認,好笑地看著,“我要你跟著我,沒說要負責啊。”
“我睡了你,也給了你錢,還送了你不東西,你又不虧。”
他說的理直氣壯,“我睡的人多了去了,難道我都要負責?”
“再說了。”他輕笑著打量起賀藝菲,“就你這樣的,能進我凌家的大門嗎?”
原來凌子石是騙的!
難怪他把自己安頓在酒店從來不帶回家,原來只是把當個玩。
凌子石毫沒把放眼裡,轉頭和懷裡的人接了一個法式熱吻。
看見賀藝菲還站在原地沒走,他嘲笑道,“我當初就是看你好睡,送個包就上床了,你現在要是缺錢的話,吶!”
他手指了指旁邊的幾個男人,“你選一個,他們也能送你包,只要你伺候好他們。”
男人們不懷好意地目在賀藝菲上打量,說實話,長得確實比那些風塵子要乾淨些,看上去也些,難怪被凌子石這種玩了不人的爺看上。
其中一個男人已經忍不住手搭上的肩膀,趁機在屁上了一把。
賀藝菲驚恐地甩開他的手,“別我!”
“裝什麼!”男人不屑地說,“都不知道被石爺玩多次了,影片都看過了,還裝什麼清純!”
這句話讓賀藝菲腦子瞬間繃起來,眼淚掉下來,不可置信地看向凌子石,“你還拍了影片?”
凌子是仰頭幹了半瓶啤酒,無所謂地聳了聳肩,哈哈笑道,“不拍影片怎麼把我給你買包的錢賺回來。”
賀藝菲一聽,瘋了一樣就要往他上撲,“你把影片給我刪掉!把影片給我刪掉!”
一旁的男人立馬扯住賀藝菲,哭喊著要凌子石把影片刪了。
凌子石不耐煩地看了一眼,“趕出去!壞我興致!”
“砰”地一聲,包廂門被關上。
賀藝菲被人丟了出來,滿臉淚水跌坐在地上。
包廂裡,男人們又開始說起汙言穢語。
“石爺,這妞不錯啊,看著的,滋味一定好吧?”
“也就那樣。”
太容易得到手的人,一點挑戰都沒有。
“不過,有個人我可是惦記很久了,的滋味一定不錯。”
凌子石的腦海裡忽然浮現一抹白如雪、高挑玲瓏的影,一想到那高傲得不可一世的眼神,他就越發想要征服,讓哭著求自己。
在他面前多麼神氣,他就要加倍討回來!
一想到那個人,他就快要忍不住,轉頭又是往旁邊的人上了一把。
男人們一聽來了興致,“誰啊,哪個名媛還是娛樂圈的?能被石爺惦記,一定是個極品貨。”
凌子石眼底浮現一抹狡詐的笑,“是不是極品,等我弄到手了,讓你們也嚐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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