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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苞和馬瑤雪對拜完畢,馬超才哈哈大笑,起來到張苞面前,拍著他的肩膀:「從此之後,瑤雪便給你了,若是敢欺負我寶貝兒半分,我拔了你的皮。」
「徒兒不敢!」張苞連連點頭。
「嗯?你我什麼?」馬超瞪著眼。
「岳……岳父!」張苞嘿嘿一笑。
「哈哈哈,這才像話!」馬超仰天大笑,十分滿意,一拍張苞的肩膀,「走,隨我出征!」
「爹,我也要去!」馬瑤雪逕自揭開蓋頭,拉著張苞的袖站在一旁。
「你?」馬超一怔,旋即有大笑起來,「好,我們今日就來個鮮怒馬討匈奴!」
「祝將軍旗開得勝!」句扶帶著一眾文武在門口送行。
馬超和張苞、馬瑤雪三人穿紅袍徑直出門而去,新婚之日卻帶兵出征,給人一種別樣的豪邁之,金城百姓夾道相送。
城外兵馬早已整齊而列,兩萬騎威風凜凜,白盔白甲映著滿城白雪,紅的盔纓在寒風中飄揚,戰馬嘶鳴,旌旗飄揚!
「大哥,據安定太守來報,匈奴至有五萬兵馬,分兩路而來。」馬岱上前報告況,一路已經奪去祖厲,另一路渡過烏水,已到逢義山。」 (5,0);
馬超傲然笑道:「管他來多兵馬,敢到我西涼來撒野,匈奴挑錯地方了。」
「將軍,匈奴分兩路呈掎角之勢,顯然是想直取,進犯天水、擾扶風,其目標恐在長安!」句扶在一旁皺眉分析道。
「哦?」馬超眉一挑,翻上馬,側目道,「想去長安,先過我這一關再說。」
張苞也和馬瑤雪相繼上馬,三人都是紅袍重凱,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,全軍士兵眼裡卻散發著熱切的芒。
馬超新婚燕爾親自出征,不但鼓舞士氣,也對突然來犯的匈奴恨之骨,壞了全軍好事,豈能容忍?
馬岱言道:「如今我們也該兵分兩路,請大哥下令!」
馬超略作沉,言道:「就由張苞自帶一路兵馬,從榆中前往祖厲,你我往馳援。」
句扶皺眉道:「振武將軍常年帶兵,何不和將軍各分一路?」
馬超和馬岱都是老將,在句扶看來,這兩人各領一支兵馬,才是最合適的安排,讓張苞獨自帶兵,似乎有些冒險,畢竟對手都是兇狠的匈奴人。
馬超卻笑道:「繼業將來也要獨自帶兵,這些匈奴兵,正好用來歷練,讓王仁做隨軍參贊,他悉兵法,匈奴無謀,料想無事。」 (5,0);
句扶才知道馬超是為鍛鍊張苞,便不再勸,這王仁是西涼金城人,文武雙全,槍法十分妙,又悉兵法,與張苞正好相得益彰。
「師傅……岳父儘管放心,我保證旗開得勝,殺得匈奴屁滾尿流!」張苞躍躍試,一年多在西涼,他已經基本習慣了這裡寒冷的天氣,反而喜歡冰天雪地中縱馬馳騁的覺。
王仁也上前抱拳道:「屬下定當盡力而為,以敗匈奴。」
「好了,救兵如救火,馬上出發吧!」馬超哈哈一笑,當先打馬而出,「催我來!」
轟隆隆的馬蹄聲響起,萬馬奔騰在雪地之中,不見煙塵滾滾,卻是遍地雪片飛舞,白茫茫如同一條翻滾的雪龍,十分壯觀。
張苞帶兵來到榆中,兵馬略作休整,榆中太守也送來匈奴報,匈奴兵馬沿祖厲河陳兵,正準備繼續向南進軍。
王仁言道:「天寒地凍,大河結冰,不利於騎兵行進,不如等匈奴到達高平再阻擊!」
張苞卻道:「匈奴侵西涼,如此囂張跋扈,豈能容忍其欺凌我境百姓?隨我來!」
帶兵來到祖厲河邊,只見一大片白花花的冰面阻隔兩軍,隔河相,匈奴騎兵也無法通行,正如榆中太守所說,匈奴人準備繼續南下進攻了。 (5,0);
榆中太守早已集結周圍郡縣兵力隔閡築起土堤,晚上澆水,第二天就形一條冰凍長城,匈奴人都是騎兵,無法攻打,雖然兵力不多,但還是保住了一時平安。
張苞命兵馬在高平下寨,此時大雪剛過,天氣沉,寒風料峭,匈奴人見到漢軍援軍到達,也不以為意,尚在對岸架起篝火,飲酒作樂,不時傳來歡呼之聲。
王仁言道:「河面結冰,阻擋匈奴,但其沿河結營,我鐵騎也難以過河,不如前往,與馬將軍會合,再圖良策。」
張苞巡視河岸,看到匈奴人不以為意,面沉似水,冷笑道:「兵法云:驕兵必敗。匈奴劫掠至此,無人能擋,士氣驕縱,正是挫其銳氣之時,既然騎兵不行,那就步兵過河。」
王仁一怔,想不到張苞居然還有如此見地,皺眉道:「步兵銳不在西涼……」
「哈哈哈,」張苞一陣大笑,翻下馬,掉重鎧,「你莫忘了,槍兵也是我所長,速去軍中點來三千步兵銳,隨我殺敵!」
王仁這才想起來張苞是張飛之後,槍兵訓練有獨到之,看匈奴毫無防備,說不定還真能有奇效。
當下去軍中挑選士兵,榆中太守也挑選了五百兵送如軍中。 (5,0);
王仁言道:「將軍若能站住河岸,末將可準備五千騎兵,馬掌裹上麻布,冰面撒上沙土,隨後接應!」
「夫君勇殺敵,我當親自為你擂鼓助威!」馬瑤雪也在一旁說道。
「哈哈哈,好,看我旗開得勝!」張苞斜睥著對面的匈奴兵,「就讓這匈奴為我們新婚再添喜。」
祖厲河對岸,匈奴眾將正設席取樂,忽聞對岸鼓聲震天,蜀軍集結,幾名匈奴將領出寨查看,大笑數聲,又回帳中飲酒去了。
張苞令眾軍去厚重的鎧甲,只穿輕甲,卸了頭盔,將自己和馬瑤雪婚袍下,撕布條纏在頭上。
所有士兵不用長槍大戟,只帶新打造的陌刀和三棱刺。
眾軍準備完畢,張苞步立於高,持刀大喝道:「兒郎們,大丈夫立功名,取富貴,正在今日,隨我來!」如此新奇的裝扮,加上張苞先士卒,蜀軍早已士氣高漲,個個滿面紅,嗷嗷大,頭頂的紅帶迎風飄揚,如同他們沸騰的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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