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地方,聽起來就很有意義。
可是謝梵音下意識就覺得這地方應該不會有什麼效的才對。
覺得,可能直接去找那個303可能會更強一點。
可是看著墨聿寒那正的模樣,謝梵音還是什麼都沒有說,默默點了點。
不知道這個303是什麼人,可謝梵音對他的覺,已經憑空十分強烈……
第二天。
謝梵音正常的作息時間還沒過去,就被墨聿寒給醒了。
醒來的時候,謝梵音還有一點懵,坐在床上分不清今夕何夕。
墨聿寒道:「起來了,今天有事要做。」
「哦……」謝梵音應了聲,繼續坐在床上發獃。
墨聿寒瞧見這模樣,走了過來,道:「沒睡醒?」
這是個顯而易見的事,謝梵音覺得自己甚至於都不需要浪費這個口水去回答。
謝梵音本沒有想理他的意思,可接著,墨聿寒突然就了,迎面欺了上來,堵住了的。
這突如其來的作,本沒讓謝梵音回過來神,下意識睜大眼睛,一下子更加懵了。
我是誰,我在哪兒?這是在哪裏?
不等謝梵音回神,墨聿寒就已經更靠近了幾分,用手掌托住了的腦袋,加深了這個突如其來的吻。
當墨聿寒探進來的時候,謝梵音才猛然醒神,立即掙紮起來。
還沒刷牙!!!!
這個念頭冒出來,謝梵音慚愧到了無地自容,將他推著,可墨聿寒卻將抱了,不僅將這個吻越加越深,還用將抵住,讓到了他的熱烈。
謝梵音的整張臉都是紅的,他他他……他這是在幹什麼呢!
不是說起床嗎!
雖然知道自己跟他是夫妻,但是自從『失憶』醒過來之後,墨聿寒可以說得上是謙謙君子,清心寡,本就沒有對有什麼過火的舉,哪怕是偶爾親親,也都在謝梵音的認知範圍之。
如今這突然間就超出了他們先前的尺度範疇了,這讓謝梵音一時間不是很好接了。
墨聿寒卻不管,大手從的睡底下探進去,那熱烈的火花恨不得將謝梵音全部燃燒殆盡。
謝梵音覺得自己要被燒化了,努力忍啊,等啊,終於找到了一個間隙一下子把墨聿寒給推開了,著氣,喊道:「你……」
墨聿寒的眼裏已經有火跳,俊逸的臉上掛上了兩坨顯然不是很正常的紅,盯著謝梵音,道:「醒了?」
謝梵音臉一片滾燙,又是又是無語,恨不得給他一個白眼,氣急敗壞道:「廢話!你這樣搞,誰能不醒啊!」
墨聿寒角微微上揚,弧度極輕,輕聲道:「我還沒有開始搞。」
謝梵音的臉更紅了。
要死了,這都讓人不了了,還想要怎麼搞!?
墨聿寒無不惋惜道:「看你的樣子好像還沒有徹底醒,要不……」
「不!」謝梵音大喊,接著快速從床上爬起來,抱著子速闖進衛浴間里,『啪』一下將門給關上。
墨聿寒已經渾燥熱,看著那鎖的門,無可奈何嘆息了一聲,這個丫頭啊……
可忽然那門被打開了,謝梵音從門後面探出腦袋來,道:「以後,不刷牙不要親我,哼!!」
『啪』
門再次關了。
墨聿寒頓了頓,失笑。
謝梵音很快刷牙洗臉,將自己收拾得乾乾淨淨之後才出來。
墨聿寒已經到了隔壁的房間洗漱去了,走下樓,桂嫂已經跟往常一樣準備好了早餐,瞧見謝梵音,道:「夫人,今天的早餐做的是西式的太蛋還有吐司,需要給您加點什麼東西嗎?」
謝梵音端起來牛先喝了一口,「加個沙拉吧。」
「好的。」
桂嫂將給墨聿寒的黑咖啡放在桌子上,隨後就去準備新鮮的沙拉去了。
謝梵音看了看自己手裏雪-白雪-白的牛,又看了看墨聿寒的那一杯黑乎乎的黑咖啡,於是將牛放下去,端起黑咖啡來,抿了一口。
這一口,差點沒把謝梵音給直接送走。
這特麼,也太苦了吧!!!
謝梵音苦得整張臉都皺起來了,可須臾,竟然嘗到了幾分不一樣的回甘跟果香。
這種味道很神奇,謝梵音一邊討厭它苦,一邊又覺得這種味道十分有趣,又抿了一口,還是被它苦得不行不行的,於是謝梵音把自己的牛倒進去了。
果然苦味被牛稀釋了之後,那苦味就一下子淡了很多。
謝梵音覺得好接了一些,滋滋喝了起來,可又覺得還不夠,讓人拿了糖,加了一包還不夠,又加了一包,兩包……
墨聿寒下來的時候,那一杯咖啡已經被謝梵音滋滋喝了一半了,瞥了一眼,墨聿寒問:「好喝嗎?」
謝梵音臉不紅氣不地點了點頭,道:「還可以,但是早晨起來空腹喝咖啡對不好,以後還是不要喝了。」
接著,面不改的端起來喝了一口,還心滿意足了。
墨聿寒被可的小模樣給萌到了,就像是一隻了糖果的小老鼠。
桂嫂將沙拉做好出來的時候,看見墨聿寒的咖啡沒了,嚇了一跳,臉都變了,喊道:「先生,我馬上給您再去做一杯!」
「嗯。」墨聿寒淡淡應了聲,並沒有發火。
桂嫂暗暗鬆了口氣,立即馬不停蹄進了廚房倒騰咖啡機。
先生的脾氣一向都差的,如今有了妻子,跟謝梵音在一起之後,倒是越來越和善了許多。
謝梵音喝著咖啡的時候,腦子裏彷彿有一個場景略了過去。
似乎現在正在經歷的這一幕,從前也經歷過。
這種覺來得突然,可也十分強烈。
謝梵音能清楚知到,自己記得的這個場景,並不是自己,而是另外的兩個人,是一對夫妻。
謝梵音下意識又喝了口咖啡,看向了空的左手邊,這裏,好像應該坐著另外一個人,手裏拿著吐司片,用刀子抹著黃油,然後還要加兩大勺的果醬,再蓋上一層麵包之後吃得滋滋的……
是誰呢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