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！

對，就是仙！

這種覺，太仙了！

長發披肩，坐在鋼琴面前，周圍好像自帶一層暈一樣。

明明穿著很簡單，但渾上下的氣質，就是說不出的仙靈。

就連東方凌然的眼裏都忍不住流溢出了驚艷。

真的，太適合彈鋼琴了。

琴音流淌，婉轉人，旋律是他上次路過禮堂的時候聽到的，當時聽到一小段就已經覺得十分驚艷，現在從頭開始聽，更是被這曲子所打。

層次，穿力直達心底，人心弦。

這是一種，別樣的寧靜。

彷彿置在一安靜的院落，而自己蹲在角落裏觀著玩耍的孩一樣，小小的心靈里充滿了孤寂，卻也有向前、融他們的想法，可終究還是被膽子所打敗，反而在自己的世界裏，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小快樂。

這是東方凌然此時此刻腦子裏出現的畫面。

形象生，且如在眼前。

一曲畢。

宋青兩眼發，立即鼓起了掌。

現場里的人不多，可每個人都不吝嗇自己的掌聲。

宋青激喊道：「太棒了，太棒了，梵音，這首歌簡直讓我想到了小時候，又寧靜，又舒緩，但是很有真，明明沒有太大的跌宕，但是真的很好聽！」

東方凌然驚奇『咦』了一聲：「你的覺總結很到位啊，不虧是寫小說的。」

宋青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，問：「你也是這種覺？」

東方凌然點頭：「沒錯，所以作詞方向可以往這邊走，但是現代社會人，最喜歡的還是關於那種的容，雖然這首曲子也不錯，但如果你想在其中打開名聲的話，這一首還不夠。」

宋青不太服氣：「我覺得很好啊！」

「不是說不好，而是不夠，」東方凌然解釋道：「這種曲子可以奠定一個歌手的地位，如果編曲給力，一炮而紅也不是不可能，但是，還不夠，唔，了點激烈的東西，當然這首曲子的主旋律已經足夠人了，再加點編曲的功夫就可以很驚艷了，但我想要的是，讓謝梵音在歌手圈裏打出名聲來。」

宋青看著他，忽然有些崇拜。

聽起來好專業的樣子。

謝梵音歪了歪頭，道：「你想捧我？」

謝梵音歪頭只是無意識的作，可清亮乾淨的眼神看過來，這一幕，竟然帶著幾分純真的魅。

東方凌然呼吸一，莫名定了一下眼，但很快，就輕咳一聲，道：「是，我想捧你，最近公司里能拿得出手的歌手不多，基本已經算是紅過了，新人裏面又沒有拿得出手的，剛好你能寫，也能唱……對了，你唱歌怎麼樣？」

謝梵音有些尷尬，輕咳一聲道：「不……我唱歌不好聽。」

一旁的助理看著這就連尷尬都好看到炸的，心跳都要了半拍，臉一下就紅了。

東方凌然看著，不由得驚嘆：「你這值，不娛樂圈太可惜了，你註定是可以靠臉吃飯的人啊。」

「說實話，我不太想，」謝梵音道：「但是，我仔細想想，我好像沒有特別擅長的東西……」

宋青一聽到這話，就炸了，道：「什麼呀，你會創作、會寫歌，還會那麼多的樂，你英語也那麼好，更何況你長得這麼漂亮，為什麼沒有特別擅長的東西！你這樣子說，讓我這種渾上下都寫滿平庸的人該腫麼辦啊！」

謝梵音到了宋青的憤然，噎了一下，失笑，道：「可是，這些都只是興趣啊，難道還能當事業麼？」

「為什麼不能？」宋青更激了，「你鋼琴彈得好，可以當演奏家、家教、開培訓中心，你會寫歌，可以進軍作曲界，把歌賣給別人，你要是會唱歌，也完全可以當歌手啊，這些難道不是事業嗎？」

謝梵音怔了怔，「是嗎？可是，我唱歌……不太行啊。」

「啊，對了，你不是也在炒嗎？賺了不吧？」

「是賺了點……」

「那不就完了嗎！」宋青快羨慕哭了，「我除了寫點小說之外，其他的都很一般啊，一般般的長相，一般般的能力，一般般的頭腦，而且你還是個學霸呢，畫的設計圖，導師總是在誇你，你竟然還這樣說……太氣人了！」

東方凌然輕咳一聲：「這麼厲害，那要不要試試合作啊？來我們公司，以公司目前的況，我會盡量把資源都往你這邊傾斜的。」

一旁的助理也有些激，道：「天才小仙人設，好正能量，好吸啊！如果真的要進娛樂圈，那我第一個就是你的！！」

謝梵音面對他的激，忽然覺得有一點點尷尬，道：「可是，我唱歌真的很難聽，你們還是，不要抱太大希了。」

「怎麼會，你的聲音很甜呀！」宋青總是第一個最捧場的。

謝梵音不自覺紅了臉，道：「我，不行的，我以前唱歌，朋友就總是笑我，所以從初中開始，我就再也不唱了。」

這個朋友，當然就是季夏娜了。

想到，謝梵音眼底還是有過落寞。

雖然後來那樣對待自己，但還是不得不承認，在這短短的二十年人生里，季夏娜陪伴了將近一半的歲月。

宋青看這認真的模樣，試探道：「試試看？」

「不……」

「梵音，求你啦！」

謝梵音有些抗拒，可是被抱住了手臂，迎著宋青的目，終究還是憋了憋，說不出拒絕的話。

東方凌然很快安排了錄音室，讓謝梵音試著唱一首歌，「我隨便點一首，你看看會不會，不會就讓我換。」

謝梵音點頭。

很快，BGM就響起了，很悉。

是蔡健雅的《紅高跟鞋》，謝梵音聽過，隔著玻璃跟他比了個OK的手勢。

前奏響起了。

謝梵音有些張。

想起當年在KTV被嘲笑的時，忽然有些尷尬。

而外面的宋青則是滿臉期待，給比了個加油的手勢，接著回頭對東方凌然道：「肯定是在謙虛，總是特別謙虛。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