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初五,春風和暖,正是萬確立的好天氣。
天氣雖好,但卻不是親辦事的好月份,但凡辦好事的,都不會選在這個時間。
可張沐兩家,卻偏偏挑了這個月份,至于原因嘛……大家心照不宣就好。
整個沐家一片熱鬧,到都是彩帶和花燈,不勝收。
一水榭上,正有好幾名貴族在聊天玩笑。
“嘖嘖,誰都知道四月不好。死死死的,多難聽啊!偏偏挑這天,嘖嘖,果然是沐珍兒的肚子等不下去了。”涼亭里,一名靚麗的黃臉帶嘲諷。
水榭上的姑娘聽著不由撲哧一聲,臉上也帶著譏諷之。
“余姑娘,就算沐青婈是你的親表妹,你也用不著句句護短。”黃姑娘對面的綠姑娘道。
余秋蘭小臉微沉,這綠名張妍妍,是平國伯府的四小姐。平國伯府與沐家不錯,所以張妍妍與沐清婈等打小就認識的。
但張妍妍一直看沐青婈不順眼,嫉妒沐青婈長得比漂亮。
現在沐青婈落得嫁了個破落戶庶子的下場,張妍妍別提多開心了。
“沐珍兒是不要臉了點,不過人家何世子寧愿選一個庶房之也不選,可見沐青婈品德有問題。”張妍妍越說越高興。
“張妍妍!”余秋蘭氣得臉都白了,指著。
“哎,余姑娘,你不要激。”周圍的貴族小姐連忙拉架。
“看,那是不是沐二小姐?沐二小姐,來這邊。”此時,一名勸架的姑娘突然高呼。
余秋蘭和張妍妍回頭,果然看到沐青婈遠遠走來。
“呵呵,什麼沐二小姐,人家早嫁了,應該宋三!”張妍妍滿眼嘲諷。
水榭里的對視一眼,一時不知說什麼好了。
沐青婈聽到有人,又見余秋蘭在場,便往這邊走來。
“表姐,好久不見。”沐青婈笑著拉余秋蘭的小手。
“是啊!”余秋蘭打量著沐青婈,見還像以前一般,沒有因為嫁了個庶子而憔悴,不由松了口氣:“婈兒還像以前一般傾城傾國。”
張妍妍眼里掠過嫉妒,這個賤人,怎麼不是一副怨婦樣?這樣明人的樣子,裝給誰看!
“我們剛剛正說到你呢!”一名貴族看熱鬧不嫌事大,笑了一句。
“說我,說我什麼?”沐青婈道。
“說你跟沐珍兒!”張妍妍也不怕,冷笑:“我剛剛說,沐珍兒雖然不要臉,但人家何子惟寧愿選個不要臉的,都不選你,可見你還不如沐珍兒,你一定德行有虧!”
余秋蘭氣得直咬牙,正要駁回去,沐青婈眸子一厲,接著便笑瞇瞇地走到張妍妍面前。
“怎麼,我哪說錯了?”張妍妍抬起下,一臉挑恤。
“沒錯!”不想,沐青婈竟然不惱,只見紅突然一勾,接著便“啪”地一聲脆響,扇了張妍妍一個耳。
“……”張妍妍瞬間被打懵了。
“啊!”在場的貴族也嚇得驚呼一聲,不敢置信。
“你、你個賤人,竟敢打我!”張妍妍惱一聲。
“我打你,因為你有問題呀!”沐青婈似笑非笑地看著。
“按張姑娘你剛剛的說法,何子惟選了沐珍兒不選我,一定是我德行有虧!不是他的錯!現在,我張姑娘你一掌,那一定是張姑娘你德行有虧在先,不是我的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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