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跑車的男人……
不知道為什麼,聽到這句話他心里有些不舒服。
“郁爺,平時來找沉畫的男人多,忙的,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,我也可以。”
阿蘭語氣愈發地綿,眼神都要拉了。
換做以前,阿蘭萬萬不敢這樣和郁霆說話,但沉畫昨晚給了信心。
沉畫都能勾搭郁爺,憑什麼不能?
郁霆眸底掠過一抹冷意:“前天才職,你們認識的時間還不超過三天,你怎麼知道來找的男人很多?”
這種搬弄是非的小手段,在他們面前連拙劣都算不上。
阿蘭愣住了:“我我……”
‘我’了半天,也‘我’不出一句完整的話,臉漲得一陣紅一陣白。
“我這里不需要搬弄是非的人,立刻辭職走人。”
郁霆冷冷地丟下一句,直接走了。
阿蘭當場傻眼,只是說了沉畫一句不好,竟然工作都沒了!
……
走出公寓,郁霆抬腳朝臺階下面走,走了幾步停下來,回頭看向小錦辰。
小錦辰站在臺階上,低垂著頭,小臉滿是落寞。
“小祖宗,你怎麼又不走了?”
言錫道。
郁霆皺了下眉,走過去低聲道:“不在家,我會派人去查在哪里,等查到了帶見你。”
小錦辰抬起頭,眼睛直勾勾地著他。
郁霆:“爹地什麼時候騙過你?”
小錦辰抿了抿,還是站著一不,郁霆嘆了口氣:“我保證五個小時之你一定能見到,現在可以走了麼?”
得到保證,小錦辰邁開小走下臺階,徑直走向等在路邊的車。
言錫看得嘆為觀止,也就只有錦辰才能讓他家冷無的老五一味妥協,要是他有這本事就好了。
回到別院,傭人帶小錦辰去休息。
郁霆和言錫一前一后走進書房。
“吩咐下去,不管底下的人用什麼辦法,在最短的時間找到那個人!”
郁霆冷聲道。
言錫見他臉很是不好,眼神中閃過一抹玩味,老五該不會喜歡上那個人了吧?
畢竟老五一向格冷漠,除了和錦辰相關的事,好像其他事都無法他的緒,可是關于那個沉畫的人,他卻好像很生氣。
比如今天那個的才說沉畫一句壞話,也不算什麼大事,他就直接把人給辭退了。
這怎麼看都有點小題大作,懲罰過重了。
憑言錫對郁霆的了解,他覺得今天的老五很反常!
言錫忍不住問:“老五,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人了?”
“你想象力很富!”
郁霆冰冷得斬釘截鐵。
言錫挑眉,哦?真的是他想象力富麼?不喜歡就不喜歡唄,他這麼激干什麼?
言錫愈發認定他極有可能真的喜歡上了沉畫,“有喜歡的人是很正常的事,我只是覺得如果你喜歡,也是一件好事嘛,正好錦辰也不反他,你把弄回來給錦辰當媽,豈不是兩全其。”
不過話說回來,沉畫這個名字有點耳,他好像在哪聽過,在哪呢?
“如果你知道我們見面那天發生的事,就不會這樣說了!”
“那你給我仔細說說。”言錫馬上接過話,說完見郁霆皺著眉冷冷地盯著他,極度不耐煩的眼神跟刀子似的,立刻識趣地道:“得,我先去找那個人。”
一邊朝門外走,他還一邊嘀咕:“上說著不喜歡,還不是這麼著急找人家。”
郁霆抓起煙灰缸直接砸了過去。
后勁風襲來,言錫敏銳地轉過,出手抓住厚重的水晶煙灰缸,薄吐出無語的字:“靠!老五你謀殺啊!”
“再浪費時間,我就告訴錦辰,你不肯幫他找人。”郁霆冷冷地道。
這招太歹毒了!
“行!算你狠!”
言錫隨手把煙灰缸丟桌子上,一溜煙跑了。
其實言錫也很郁悶,按輩分郁霆還要他三哥,怎麼他反而變給老五跑的了,偏偏這他還跑得很自在……
書房打開又關上。
郁霆沉著臉靠著座椅,眼底掠過一抹寒意。
他怎麼可能喜歡那個人,他著急找人只是為了不對小錦辰食言罷了!
****
會所包廂里。
克勞斯今天約見的是幾個皇室王子,雖然那里從樓上丟個酒瓶都能砸到一個王子,不過這幾個在皇室有話語權。
沉畫陪著應酬喝了幾杯,酒過三巡,醉意上頭,人有點微醺。
奢華的包廂線很暗,克勞斯和幾個王子聊著合作的事。
沉畫聽了會,覺得無趣,便他們打了聲招呼,出去氣。
走出包廂,沉畫深一腳淺一腳地前面走著,一不小心和別人撞了下。
“抱歉。”
“喲,,你這是要去哪啊?”
被撞的人原本只是順手扶了下,看到沉畫致絕的容,不肯放手了。
“我要回家,你知道……門口……怎麼走嗎?”
沉畫喝得有點多,渾渾噩噩的,沒分辨出男人眼睛里的邪肆,只當人家真的和閑聊。
會所走廊線不夠明亮,長長的通道七拐八拐,記不起來時的路了。
男人見明顯醉得不輕,眼里閃過一抹,笑呵呵地說:“要回家還不容易,我可以送你回家,你跟我走吧。”
“不用你送,我可以自己打車。”
“我幫你打車,快走吧,再晚就沒車了。”
“去和克勞斯說一下。”
“行行行,我一會就告訴他,快跟我走。”
男人帶著沉畫朝前走,沉畫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:“還有多遠啊?”
“就快了,就在前面了!”
男人滿臉敷衍的y笑,他不是帶沉畫離開,而是想把沉畫帶進包廂。
兩人來到包廂門口,沉畫這會卻恢復了一點意識,看著黑沉沉的門口卻不肯進去。
“不對,你走錯了!”
“怎麼走錯了,前面就能打車了,快走吧。”
“這里是包廂,你騙我?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
男人早就心難耐,見騙不了,膽包天地開始對沉畫上下起手。
他滿臉猥瑣地笑,“嘿嘿,你知道我是誰嗎?我就是今晚讓你快活的哥哥啊~~~~啊!!!”
最后的話突然變凄厲地慘。
只見一個材高大的男人如鬼魅般出現,抓住他在沉畫上的手,一雙眼睛冷冷地盯著他,仿佛要吃了他的樣子,整個人可怕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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