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念可扶着腰在候诊区的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紧紧皱起了眉头,眼中流出几分茫然不解。
如果鹿深深口中的朋友是江云杪,那钱主任怎么说已四个月过去了?明明只有两个多月啊。
而且江云杪生产的医院不是温氏医院吗?并不是这里啊。
可那位钱主任说的信息跟江云杪又是完全符合的。
江云杪三年前的确流产过一次,而且恢复得不好,医生之前诊断说如果想怀孕的话,一定得好好调理体。
这事段屹骁跟提起过。
不认为鹿深深还有另外一个朋友跟江云杪的况类似。
难道江云杪生孩子这件事有什么隐之?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,就会肆意蔓延滋长。
内心的疑如同水般翻涌,让片刻不得平静。
仔细地回想了这几个月来的前因后果,忽然想起来有段时间怀疑江云杪假怀孕。
那时候证据并不充分,但此刻…… 如果江云杪真的是四个月前早产,那看到肚子平平就说得通了! 这个推断让无比激动,同时伴随着愤慨,这样一来,那害江云杪摔下导致早产的说法就不立了! 要知道当初江云杪可是凭着这一点迫段屹骁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,还多要了百分之十的财产。
如果是被冤枉的,那就是被江云杪居心叵测设计了。
这口气绝对咽不下去! 不行,必须弄明白江云杪早产是怎么回事! 陈念可坐在位置上沉思良久,眼底像是藏了寒针似的,散发着恶狠狠的芒。
在等候就诊区一直从上午坐到了午后,直到医生下班又上班,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。
都顾不上吃饭,直接拿着今天的检查报告去办公室找了钱主任。
“你是?”钱主任今天没有坐诊,还以为是之前的患者找看报告,但一抬头却是个生面孔,不由得有些疑。
“钱主任是吗?我是江云杪的朋友,听江云杪说之前早产加难产多亏了您,才能死里逃生。
我现在怀孕四个月了,每天都非常焦虑,就怕有个好歹,能麻烦您帮我看一看报告吗?我知道我这么做有点冒昧,但您的号实在太难挂了……”陈念可故意说得语无次,以展现不安的一面,来博取钱主任的同。
“你先坐下,不要着急。
我可以帮你看报告。”
钱主任德艺双馨,态度非常亲切。
陈念可表现出很紧张的样子,“我不会也出现江云杪那种况吧?当时知道遭了那么大的罪,真是把我吓了一跳,恨不得立马从国外飞回来看。”
“不会的不会的,你别自己吓自己。
那种况是数,大多数产妇都能顺顺利利地把孩子生下来,你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。”
钱主任很耐心地安。
陈念可低垂的眼底闪过一道犀利的,所以江云杪真的是钱主任的患者? “钱主任果然是仁心仁术,都过去这么久了,还能记得自己曾的患者。”
陈念可装模作样地夸赞道。
钱主任随和地笑笑,“年纪大了,也不是每个产妇都能记住。
但江云杪生产也就四个月前,而且那天晚上实在凶险,让人难忘。
我还能记得当时住的是六床。”
陈念可角轻轻一勾,这下基本可以确定无疑了。
江云杪,你终于也有一个把柄落在了我手中! 你等着吧,我绝不会让你好过的! 离开医院便打了个电话出去,“你们家做医疗械,在Q大附属医院应该有点关系吧?” 找的人是林易,高中时代,林易是把奉为神的信徒之一。
陈念可和段屹骁在一起之后,林易便了他们“屹眼之念”的cp。
后来江云杪和段屹骁走到一起,林易总认为是江云杪用了不彩的手段把陈念可气走了,为此他没在段屹骁面前说江云杪的坏话。
现在昔日神找他帮忙,他当然义不容辞,“你想做什么,直说好了。”
陈念可用一副尽委屈的口吻向他诉苦求助,“你应该也看到前些天江云杪联合温迎对我网暴了吧,我只是觉得既然离婚了,就应该保持距离。
江云杪一直缠着阿屹,岂不是向我挑衅?我也是太生气了,才在网上抒发了一下绪,我又没有指名道姓,已很给留面子了。”
林易向来把的话奉为圭臬,“你做得没错。”
“但是温迎却利用的影响力围剿我,不瞒你说,我这次损失了将近三百万。”
陈念可唉声叹气着。
“什么!们也太过分了!亏温迎还是国民神,竟然这么没有底线,公然指责你一个素人。
你一己之力怎么可能对抗上千万的丝群体?” “我今天在医院产检,无意间发现一个——江云杪七个多月就早产了,而非大家知道的八个多月。
而且是在Q大附属医院生产的,可我们所有人都以为是在温氏医院生的孩子。
为什么要瞒着大家?为什么明明生完孩子却还要装怀孕,我想让你帮我查证一下。”
陈念可说明了自己的意图。
林易听完整个人都惊呆了,“真的假的?”这消息听上去太炸裂了,江云杪为什么要这么做?显然有不可告人的! “这种事,就算我想编也编不出来啊。”
陈念可无奈地笑了一声。
“放心吧,这事包在我上。
如果江云杪真的有什么谋,我一定会揭,我不能让我兄弟被耍得团团转。”
林易爽快地答应下来。
陈念可敛了可怜的神,面目变得无比狰狞。
江云杪,一想到这个名字,就恨得牙痒痒。
虽然现在网上骂的评论基本平息,但是拜江云杪所赐,这次损失无比惨重。
除了损失几百万,就连好不容易做起来的品牌【尘.迷】也毁于一旦,怎么能咽下这口气! 这笔账一定要向江云杪连本带利地讨回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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