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擊場,曲半夏輕車路和負責人打了個招呼。
負責人在擊場呆了很多年,是老員工了, 對方看到,有些意外,曲半夏急著找小爺,沒注意他給人打電話通報消息的作。
直接去了休息室,擊場給小爺后,裝修的宛如宮廷風,每次來,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擊場,是皇家后花園。
小爺正躺在后花園里喝著悶酒,用不著過去,就能聞到一酒味。
這下更肯定,這件事另有。
一個平時滴酒不沾的人一臉郁悶,沒鬼才怪。
酒瓶在地上滾了兩下,小爺嚷,“酒呢?我的酒呢?” “把酒當水喝,你不要命了?” 聲音如泉水般清,小爺本來腦袋發暈,現在徹底醒了。
他蹭的起來,局促又拘謹地看著曲半夏,“半……半夏姐,你怎麼來了?” 曲半夏看他這樣子,搖搖頭,做壞人也做的這麼心虛,怪不得Alan能把他扔回國歷練。
小爺的背叛對而言,像垮駱駝的最后一稻草。
本來傷心絕,可看到他像個認錯的孩子,又無奈地嘆了口氣。
“我來看看你。”
小爺愣了一秒,忙快速收拾好桌前的酒瓶,想到什麼,又急忙把窗戶打開。
“半夏姐,對不起,我不知道你來,我們去外面吧,這里空氣不好,我怕傷害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。”
小爺很心,曲半夏想問責的話卡在嚨里,一時說不出來。
“不用了,這里就行。”
坐下來,小爺站在面前,垂著腦袋,曲半夏覺得自己不需要問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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