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 曲半夏剛掉外套,還沒來得及解扣子,門陡然被打開。
顧不上遮擋,連忙扶著門把手往里拉。
兩個人隔著一扇門較勁,可曲半夏哪里是裴延敖的對手。
他一個用力,連門帶人都被拖了過來。
他躋進來,把曲半夏整個人圈在懷里。
試間空間不算大,兩個人進來,顯得仄不,尤其是裴延敖這種存在極強的人。
曲半夏連忙用手頂著裴延敖的口,強行讓兩個人保持距離。
然而這種反抗在男人面前,無異于以卵擊石。
正打算喊人,還沒張開,就被裴延敖那雙大手堵住。
他力道不算小,捂的曲半夏半張臉憋得通紅,連帶著白皙細的脖子都紅了一片。
他看的結微,不自覺的吞咽兩下。
試間里明明有個壁掛式空調,可此刻裴延敖卻覺得渾發熱,像是要燒起來了一樣。
連帶著被燒掉的,還有他的理智。
他把捂著的手挪開,幾乎不給反抗的機會,下一秒就用堵了上去。
曲半夏小聲的嗚咽著,可這聲音被試間的門完全阻擋住,半點都沒能溢出去。
他用力的啃吮著的下,像是要把這些天缺失的都補回來一樣。
齒之間頓時被男荷爾蒙侵略,舌尖纏繞之中,不爭氣的有些,失去了反抗的能力。
對于這種的本能反應,裴延敖很是滿意。
他離開的,隔著約莫一指寬的距離,嗓音喑啞:“看來這兩年沒白調教你。”
溫熱的氣息鋪灑在臉上,若有若無的,曖昧又旖旎。
不滿的蹙眉,屈起膝蓋,用力頂了上去。
裴延敖提前預測到的作,一橫在那條上。
兩個人暗中較勁,不出意外的是裴延敖勝利。
把的下去以后,他一條橫亙在雙之間,向上頂了兩下。
他著的腰肢,膩的,悉極了,他忍不住喟嘆。
“穿婚紗給誰看?打算搶我婚?” 他角噙著一抹壞笑,語氣輕佻的問。
曲半夏又又怒,可雙手雙都被他桎梏住。
張湊近裴延敖,側頭在他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。
那很快沁出珠子,順著他的脖頸往下落。
裴延敖不自覺嘶了一聲,抬手在那抹了一下,溫熱的讓他指尖一頓。
放到眼前一看,竟然是。
他笑容僵了一下,放在間的膝蓋猛地向上一頂,胡咬出幾個字:“長本事了。”
顧不得管脖子上的傷口,他大掌鉗住的脖子,像是要把人舉起來似的,掌著的脖子向上拎。
曲半夏被的難以呼吸,從嗓子眼里發出嗬嗬的聲音,被迫仰著頭看他。
整張臉憋得通紅,裴延敖低頭湊到邊,用牙齒在角猛地磕了一下。
作算不上溫,甚至有些暴。
接著,他又湊上來吻住那里。
甜膩的腥味在兩個人里彌漫,曲半夏難耐的攥著裴延敖的服,把口那一塊的皺的不像樣子。
漫長又暴的一吻結束,裴延敖仍是著的脖子不放,“說話!穿給誰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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