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死活說的就是這樣的。
真以為蕭墨在誰面前都是溫潤小哥哥?
「你應該慶幸,這是在家裏,而不是什麼別的地方。」顧知然看著田蕓,笑得意味深長。
顧知然不說這話還好,一說田蕓更害怕了。
就是再遲鈍,也聽得明白這句話的意思。
雖然這個人手裏拿著水果刀,像準備削水果的樣子,但是有一種很強烈的覺。
如果現在不是坐在梨小姐的家裏,這個人準備削的就不是水果了。
「禍從口出,懂?」
如天籟一般的嗓音落到田蕓耳中,卻是如地獄魔音般的可怖。
刀刃在半明半暗之間泛著肅殺的寒意,蕭墨嫻地把玩手中利刃,金眼鏡下的眸子,平靜而幽深。
梨棠喜歡好看的東西,這把水果刀看著小巧緻,用起來卻鋒利的很。
除了切水果,拿著做別的事.....也不錯。
田蕓打了個冷戰,子一僵,翕著,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,「我......我......」
這個人到底是幹什麼的,從來沒見過誰的上有這樣駭人的氣場。
他眉眼間鐫刻著清貴和優雅,握著利刃的作也是那樣的賞心悅目,
可背後騰起的冷意,卻讓人心底發寒,只想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。
田蕓臉慘白如紙,神張地四張著。
的母親正在別的房間打掃,還不知道這裏發生的事。
田蕓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,只是善意地提醒一下。
如果的猜測是錯的,直接告訴不就行了嗎?
為什麼要這樣詞嚴厲地對待,是出於好心啊!
忽然,
樓梯方向有腳步聲傳來,不重,但是蕭墨察覺到了。
剎那間,他眼底的寒意退去,又變了那個清貴又溫潤的貴公子。
梨棠拿著手機從樓梯上下來,正好看見蕭墨手裏拿著那把特意挑選的水果刀。
這把刀有多鋒利比誰都清楚,一不小心就很容易割傷手指。
梨棠心中猛地一頓,加快腳步,三兩下跑過來,從他手裏拿走了這種危險品。
蕭墨微微勾著角,順從地鬆了力道。
「這把刀很鋒利,別傷到了。」梨棠將水果刀放回原。
「我會注意的。」低低的聲音夾帶著幾分笑意。
田蕓雙眼睜大,震驚地看著面前這個已經變了一副樣子的人。
鋒利?
注意?
該注意的人是誰?
他剛才明明不是這個樣子!
拿刀的姿勢那麼嫻,氣場那麼可怕。
現在.......
顧知然看著梨棠那張的樣子,愣了一會。
你可清醒一點吧,小姑娘!
你這小哥哥一點也不文弱,他閉著眼睛都不會傷到自己。
家裏擺一把這麼鋒利的刀,你自己看起來更像容易傷到的那個人好嗎!
這時,中年人出來了。
田蕓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,正要開口說話。
母親比反應更快,「梨小姐,這兩位先生是你的朋友吧?」
中年人不聲地往蕭墨和顧知然那邊看了一眼。
這兩個人著氣度非凡,一看就有錢的,有錢人的朋友家底都差不到哪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