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東海語氣嚴厲到了極致。
這三個字,在出聲的時候,更是掀起一陣驚濤駭浪。
盡管圍觀眾人,很多已經猜測出來他就是雪東海。
不過此刻,當雪東海親自將這三個字吐出來之後,還是給人一種心一凜的覺。
畢竟這位,可是放眼整個飄雪城,除了城主之外的第一人,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,可是一點都不誇張。
尤其是聯想到剛才年輕爺仗著雪東海的名義,在雪東海麵前各種裝,各種狂言。
現在眾人心中的期待便是愈發達到了極致,十分想要看看接下來年輕爺的結局,將會達到何等淒淒慘慘戚戚的地步。
隻是對於雪東海終於自報家門,年輕爺先是一愣,旋即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出聲。
“我說你下次在說謊吹牛之前,能不能先打打草稿,我剛已經不止一次跟你重申過我乃是雪東海的人,現在你卻是跟我說你就是雪東海,你當真以為我連雪東海都沒有見過嗎?你說你冒充誰不好,為什麽非要冒充雪東海?”
本不給雪東海繼續說話的機會,這年輕爺臉上的嘲諷之便是愈加濃鬱起來,接著嘲諷道:“記住了,下次在冒充別人的時候,最好先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。”
這番話語,讓雪東海麵愈加沉起來。
下一刻,一掌更是狠狠了過去,將滿臉狂傲的年輕爺直接翻在地。
他的鮮與牙齒齊飛,場麵倒是頗為壯觀。
這一掌,差點掉了年輕爺半條命,更是讓他無比氣急敗壞。
“好啊,真是太好了,冒充雪東海也就罷了,還敢我?”
年輕爺憤怒間,忽然看到有不來自城主府的侍衛正在場。
其中當先那位侍衛長,他還認識。
以前仗著雪東海囂張跋扈的時候,可是沒和這侍衛長打道。
當即,他便是努力從地上爬起來,向那侍衛長,開口道:“老王,你快過來,我被一個冒充雪大將軍的人給打了。”
而隨著他的話語,侍衛長也是看了過來。
一眼便是看到了雪東海,頓時整個人都是一。
趕屁顛屁顛的小跑過來。
而這看年輕爺的眼中,想當然以為侍衛長是為自己跑過來,頓時臉上重新恢複到無比狂傲的狀態。
“哼,趕在大庭廣眾之下冒充雪大將軍,更是敢於臉我,接下來我就會讓老王將你吊起來,狠狠的打,還要當著你的麵,將你的人給玷汙一百遍,哦不,是一萬遍啊一萬遍!”
年輕爺麵朝雪東海,惡狠狠的放言。
言語間,更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雪東海,他想要從雪東海的臉上看到恐懼。
可是本沒有。
不過他也不在意,認定雪東海不過是死鴨子罷了。
實際上現在的雪東海,肯定早已經畏懼到瑟瑟發抖的地步了。
終於,侍衛長走了上來,不過本沒有多看年輕爺一眼,而是徑直的在雪東海跟前站定,然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。
這場麵,讓年輕爺一愣,旋即鬱悶道:“老王啊,我說你眼神真是越來越不好使了,怎麽對一個冒牌貨跪倒在地了?”
而這個時候,侍衛長仍舊懶得搭理年輕爺一下,而是對著雪東海狠狠的下拜:“侍衛長王天風,拜見大將軍!”
聲音算不上很大,但是每一個字,乃至於每一個標點符號,聽在年輕爺的耳中,都不亞於是一道驚天炸雷,狠狠的響徹在他心的最深,也是最的那片區域。
讓他甚至有種當場被劈死的衝。
“大將軍?老王啊,你究竟在說什麽呢?怎麽能夠對一個冒牌貨大將軍呢?你的眼睛是不是真的瞎掉了?”
年輕爺臉上第一次掛上了不妙,不過仍舊是不甘心的問道。
對此,侍衛長終於是轉向年輕爺,不過臉上再也沒有往日的微笑,而是變得無比狠辣起來:“你特麽才眼瞎了呢,你全家都眼瞎了,現在給我掏幹淨耳朵聽清楚了,這位本不是什麽冒牌貨,他就是我們城主府一人之外萬人之上的大將軍。”
鏗鏘有力的話語,讓年輕爺再次如遭雷劈。
他明白,侍衛長天天待在城主府中,自然是認識雪東海的。
而且現在這般說,就能夠確定麵前這位的確就是雪東海。
不由的,他瑟瑟發抖起來,渾皮疙瘩更是起了好幾層。
聯想到剛才他各種對雪東海嘶吼,侮辱,乃至於要雪東海給他跪下來認錯……
他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並且,若是說麵前這位真是雪東海的話,那麽旁邊那位肯定就是雪白玉了。
而自己剛才,竟然說雪白玉是雪東海的小老婆。
更是揚言要將雪白玉當眾糟蹋,和人一起糟蹋,糟蹋一百遍,一萬遍。
甚至在自己糟蹋盡興之後,還要將雪白玉送到大街上,給那些最為卑微和骯髒的乞丐們進行糟蹋……
這特麽已經不隻是騎在雪東海和雪白玉頭上拉屎了。
這是在他們頭上拉完屎之後,還要他們能夠給自己拿紙屁的節奏啊……
聯想至此,年輕爺再也忍不住了,直接跪倒在地,對著雪東海鬼帝磕頭不止。
“怎麽?剛才不是狂傲的很嗎?這會怎麽慫了這個樣子?”
雪東海居高臨下,俯視著年輕爺,寒聲發問。
蒼天可鑒,在這一問之下,年輕爺又是抖了好幾抖。
甚至有種大小便失的趨勢。
“大將軍,剛才是我眼拙了,我們本就是自己人,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啊,還請您大人有大量,將我當個屁放了吧!”
年輕爺苦苦求饒間,忽然看到了旁邊看好戲的葉雲。
頓時怒氣不打一來,直接用手指向葉雲:“都是這小子弄的好事,如果不是因為他,我也不會和您起衝突,導致損害了我們之間的,大將軍,我建議您立刻出手將這罪魁禍首給當場滅殺!”
“當場滅殺?嗬嗬,那你可知道他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