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蘅遂解釋道:“喝醉了,邊得有人照顧。”
丫鬟也沒再說什麼,屈膝告退。
覺玉公子和宋姑娘的很好,五姑娘的念想怕是要落空了。
且這種搶人未婚夫的事,怎麼想怎麼無恥。
不過只是個下人,沒資格置喙。
只希夫人屆時做的好看些,別連累了夫人的名聲。
房門關上,謝蘅抱著柳襄走向床邊,然后便再無作。
等了片刻,懷里的人還沒靜,謝蘅無聲笑了笑,才沉聲道:“還要裝?”
柳襄被拆穿也不害臊,干脆直勾勾的盯著他:“你何時發現的?”
“我,淮哥哥時。”
謝蘅淡淡道。
原是這里了餡。
柳襄憾的喔了聲,然后繼續裝傻。
謝蘅終是忍不住,問:“你還要賴多久?”
柳襄眨眨眼,才似剛反應過來,連忙從他懷里下來,道:“我確實有些醉了,反應遲鈍了些,世子見諒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謝蘅笑哼了聲,坐在床沿。
這話,鬼都不信。
不過他也不拆穿。
他又何嘗不想時間過的再慢些。
“現在時候尚早,可以睡一覺再出去。”謝蘅道。
柳襄見他沒有懷疑自己,心中松了口氣,道:“世子先睡,我晚些時候再出去。”
謝蘅嗯了聲。
之后二人便一個躺床上,一個躺榻上,都沒再說話。
大約過了一個時辰,柳襄聽見均勻的呼吸聲傳來,才輕手輕腳的起來,出了門。
此時已近子時,萬寂靜,正是夜探的好時機。
謝蘅對這一切毫無所知。
他是被一陣不小的靜吵醒的。
約聽見外頭在喊什麼時,他猛地清醒,起看向榻上。
榻上空空如也。
隔著房門也能看見外頭亮起的火把,且越來越近。
謝蘅一顆心驀地提了起來。
被發現了!
就在這時,窗戶傳來聲響,謝蘅意識到什麼,疾步迎過去,果真見柳襄翻窗進來。
“怎麼樣,有沒有事?”
謝蘅快速打量著,聲音微急。
但夜里黑,又著黑,他瞧不清什麼,且不待柳襄答,外頭就響起了敲門聲。
“玉公子,玉公子?”
謝蘅了聲音,道:“何事?”
“回玉公子,今夜府里進了刺客,大人命我等挨個房間搜查,請玉公子行個方便。”
謝蘅微微皺起眉。
若在京城,他不應沒人敢進來。
但在這里,即便他不應,他們也會闖。
謝蘅看了眼柳襄上的夜行,當機立斷拉著上了床。
柳襄也很快就反應過來,快速下裳鉆進了被子里。
謝蘅回頭看了眼,才道:“不方便。”
外頭的人先是一怔,而后語氣了幾分:“刺客事關重大,玉公子得罪了!”
話一落,門就直接被踹開。
幾人正要越過屏風而去時,里頭傳來一聲怒喝:
“滾!”
幾人腳步一滯。
領頭的瞇起眼,手緩緩放在了刀柄上。
若屋中沒有異常,玉公子不會阻止他們!
然接著,就聽一道細弱的聲音響起:“淮哥哥,怎麼了?”
幾人臉一變,慌忙停住了腳步。
晚宴的事早就傳開了,這麼玉公子的人只有他的未婚妻。
“滾出去!”
謝蘅再次歷喝道:“誰敢進來,我挖了誰的眼睛!”
幾人面一白,雖然被人這麼威脅面子上過不去,但一想到里頭的景,他們也自知是冒犯了。
領頭的瞥了眼手下人。
不是說是未婚夫妻嗎,怎麼睡到一起了?
手下人茫然搖頭,他們也不知道啊。
領頭的人遲疑片刻后,拱手道:“對不住,一時心急冒犯了。”
如今大人想拉攏玉家,他們不能將人得罪狠了。
恰在此時,又聽外頭有人喊,說發現了刺客的蹤影,領頭的人這才趕帶人離開?
房門關上,腳步聲漸漸遠去,一切慢慢歸于平靜。
謝蘅一把掀開被子,下床點了蠟燭再上床靠近柳襄:“傷到哪了?”
他起初不覺,直到柳襄了裳靠近他他才聞到了一淡淡的腥味。
所幸屋里點了熏香,那些人又離得遠才沒有聞到。
柳襄趴在床上,艱難道:“背上。”
謝蘅燭火往下,果然發現背上雪白的里上有一道痕。
其實也不完全在背上,那道痕仿佛是著腰過去的。
“枕頭下有藥。”
柳襄為了以防萬一,進來時帶了創傷藥,傷在后腰,自己理不了傷口。
謝蘅聞言便下床去榻上的枕頭下出了一瓶藥,而后他便將帕子打給柳襄清洗傷口,便聽柳襄道:“不能用他們的帕子,不能留跡在這屋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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