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襄趕拿出繡帕溫的給拭著:“姐姐別哭啊,眼睛都腫了。”
“您,您當真是云,云麾將軍?”薛瑤激難以自抑。
柳襄聲道:“嗯,我是。”
“所以姐姐放心,姐姐這婚,不了。”
薛瑤握住的手,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。
信云麾將軍,云麾將軍說不了,那就一定不了。
是真的不想嫁給陳淞林,哪怕一輩子嫁不出去。
“姐姐現在便帶我們去陳家,退婚。”
柳襄拉著起:“對了,可有什麼信?”
陳家馬上就要遭殃,得盡快將摘出來。
薛瑤點頭:“有。”
柳襄便征求謝蘅的意見:“那我們現在去陳家?”
怕嚇著薛瑤,沒有破謝蘅的份。
謝蘅放下茶杯,輕輕嗯了聲。
隨后,薛瑤又請隔壁嬸子幫忙看著攤位,帶著柳襄和謝蘅回家去取信。
周圍的人見薛瑤跟柳襄謝蘅離開,都不由張著,暗忖薛家丫頭怎會認識這樣的貴人。
或許是沾了陳家的吧。
薛瑤先是帶著二人回到家中取信。
二老起先并不愿意,是柳襄報了份,又留了很大一筆銀子才讓二老將信給了薛瑤。
接著,便到了陳家。
薛瑤剛要上前叩門,就聽里頭約傳來聲音,柳襄聽到了幾個字,抬手阻止了薛瑤。
“夫人,眼看夫人就要門了,院子可要修整修整?”
“只將外墻刷一刷即可,其他的進門自己出錢修整。”
“是,那聘禮該如何準備?”
“家都沒后了,看著隨便準備幾箱子,到時候再充作嫁妝抬回來,等那兩個老不死的斷了氣,家中的一切還不都是我們的。”
柳襄聽到這里再也聽不下去,一腳將門踹開,厲聲道:“依我看,聘禮就不用備了!”
陳母正往門口走著,突然傳來一聲巨響,將嚇的一抖,飛快往后退了幾步,再定睛去時,卻見被踹破的門板后,薛瑤淚攥著雙拳淚流滿面憤怒的站在那里。
陳母呵斥的話還沒出口就咽了回去。
強行扯出一抹笑:“阿……阿瑤啊,怎麼又來了,何時來的啊。”
不是才走嗎?怎麼又回來了?
這兩個通貴氣的人又是誰?
薛瑤咬牙切齒罵道:“你們無恥!”
陳母笑容一僵:“阿瑤你誤會了,我……”
“這就是陳秀才的家?”
柳襄打斷陳母,緩緩靠近:“你,是他的母親?”
陳母哪里見過這樣氣勢的姑娘,駭的連連點頭:“是,姑娘……可是來找淞林的?”
柳襄拿著匕首在手心拍了拍,道:“是,他給我滾出來!”
陳母臉一白,心知這是來者不善。
忙走向薛瑤,去拉:“阿瑤,這位是……”
只還未走近,謝蘅就攔在薛瑤跟前,無聲的盯著。
雖然眼前的公子好看的跟神仙似的,可周的氣場卻跟鬼差差不多,這般陣仗,陳母哪里還敢越過他去拉薛瑤,趕讓人去兒子出來。
此時,陳凇林卻聽得靜出來了。
他遠遠便看到柳襄謝蘅,一眼便知二人份非凡,遂加快腳步趕迎了上來。
“不知二位……”
“你就是陳秀才?”
柳襄不想跟他多廢話,皺眉道。
陳凇林怔了怔,了眼雙眼充滿恨意的薛瑤,有些茫然的點頭:“正是在下。”
柳襄將玉佩扔到他懷里,道:“將薛家的信出來,從這一刻開始,你和薛瑤再無關系!”
在過來的路上,知道了薛瑤的名字。
陳凇林大驚失,連忙看向陳母,陳母知道方才的話大約是薛瑤聽去了,略有些心虛的別開視線。
不對,不管他們聽沒聽到剛才的話,他們特意上門就是來退婚的!
陳母遂眼神復雜的看向薛瑤:“阿瑤,這是你的朋友嗎?你當真因為方才跟淞林拌了兩句就要退婚?”
陳凇林聞言眉頭皺:“阿瑤,我方才已經解釋過了,你還要我如何?”
“解釋什麼?”
柳襄一腳將陳凇林踢倒在地上,居高臨下道:“解釋你上門提親卻又嫌棄拋頭面損了你秀才的面子?還是解釋打著口口聲聲為好實則只是想將困于后宅?亦或是解釋你們想吃絕戶?”
陳凇林只是個讀書人哪里經得起這一腳,倒在地上半晌都沒爬起來,陳母驚慌失措的撲過去將他扶起來,尖聲刺耳:“淞林!”
“你們是誰?為何跑到我家里來打人,還有沒有王法了,薛瑤,你還站在那里干什麼!你帶著人來打你的夫君,你是要忤逆嗎?”
薛瑤咬著還未出聲。
柳襄便將手中匕首甩過去,著陳母的耳邊飛過,扎在柱子上。
陳母嚇的臉一片蒼白,驚恐的著柳襄再不敢出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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