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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誘他深陷,遲小姐藏起孕肚只想分手》 第188章 別折磨我了

遲意被吼得肩膀了一下,默默回手。

    “好,那我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遲意,不管你用什麼辦法,我都不會放你走的,絕對不會!”    遲意還沒回答,便看見座位上,顧淮州的手機屏幕再次亮起。

    一個“應”字,在屏幕上跳著。

    “接電話吧,應小姐找你。”

    恰逢汽車開到酒店門口。

    遲意正要下車,顧淮州拉住了

    “遲意……”    “你去忙吧,不用陪我,我自己可以。”

    遲意收回手,還不忘給顧淮州一個乖順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顧淮州,如果你覺得我在諷刺你,不是的。

    我只是在適應往后幾十年的生活,以后,你的太太會在我們相的時候無數次打來電話。

    而這對我甚至是一種恩賜。

    因為沒有跑到我面前來扇耳扯頭發,辱罵我破壞的家庭。”

    遲意平靜的說完這段話,仍維持著笑容。

    “我先上去了,晚安。”

    “砰”的一聲,車門關

    遲意緩步走進酒店大堂,影消失在拐角

    顧淮州低頭看著自己仍有余溫的手,愣神許久。

    明世從后視鏡看著他:“總裁,去別墅嗎?”    顧淮州點了點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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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直到汽車駛離,顧淮州才回過神。

    “以前,會這樣說話嗎?”    “什麼?”    明世茫然的看了顧淮州一眼。

    顧淮州皺眉道:“以前也會這樣,明明很生氣,但還笑著跟我講道理嗎?”    明世尷尬的咳了一聲:“說實話……不會的。”

    “以前是什麼樣子的?”    顧淮州認真的問著。

    明世干脆就敞開了說:“遲小姐生氣的時候,一般直接罵您。

    有時候當面罵,有時候背后罵,反正先罵了再說。”

    “可現在明顯也很生氣。”

    明世從后視鏡看著顧淮州,眼底有些無奈。

    “在我眼里,遲小姐是個頂級的懂得察言觀的人。

    我一直覺得很厲害,能把握住您生氣的程度。

    如果很生氣,會討好著哄您,而且總能換著法子哄到您心里去。

    如果沒那麼生氣,會……懶得理您,反正您會自己消氣的。”

    顧淮州看著明世看一切的眼神,怔愣半晌。

    “所以,現在也不在意我生不生氣了,都懶得察言觀了,是嗎?”    明世默默收回眼神。

    這麼送命的話題,他可不敢接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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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顧淮州在確定答案的那一刻,眼底的都暗了下去。

    他地握著拳,像是要留住那漸漸消失的余溫。

    ……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遲意去學校和學生們開了個項目會議,確定了一些修改細節后,便打算返回江市。

    楊煦追出來:“遲意,你等一下。”

    遲意站定:“怎麼了?”    楊煦著急的眉頭都擰在一起,張的看著遲意。

    “我還能去看你嗎?”    遲意看著楊煦眼底那幾分小心翼翼,輕輕的嘆了口氣。

    “楊煦,我們沒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因為我不如顧淮州那樣有權勢嗎?我們就過普通人的生活,平平淡淡,柴米油鹽,不可以嗎?”    “顧淮州可以輕而易舉的毀到我們普通人的生活,甚至整個人生。

    就像方立學可以輕而易舉的毀掉陳媛一樣,你和我甚至沒有反抗的機會,不是嗎?”    楊煦挫敗的看著遲意:“真的是因為這個……你怪我沒有反抗方立學,怪我想過要放棄陳媛,是嗎?”    遲意聲道:“我不是怪你,我理解你的選擇。

    恰恰是因為理解,所以我知道,方立學有一句話沒說錯。

    在絕對的實力面前,我們沒有資格做裁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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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如果你因為我,失去了現在的生活,我們倆之間就沒什麼平平淡淡柴米油鹽了,你不該被我牽連。”

    遲意本想再鼓勵楊煦兩句,可想想像是在發好人卡,便放棄了。

    “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要走,楊煦突然拉住了

    “遲意,如果沒有顧淮州,你會選我嗎?”    遲意轉,對上楊煦眸中幾乎是哀求的眼神。

    好像他做了這麼多,都只是為了的一句認可。

    遲意的心輕輕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如果沒有顧淮州,我未必會在A市,跟你讀同一所大學,我們可能不會認識。

    既然是永遠不會發生的事,那又何必糾結結果呢?”    “那是會還是不會?”    楊煦執著的追問著。

    遲意猶豫的瞬間,被人拉到了懷里。

    一抬眼,撞進顧淮州深邃的雙眸。

    “工作結束了嗎?”    遲意點頭:“結束了。”

    “上車,我們去機場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兩人回到車上,遲意看著楊煦落寞的影漸漸消失在后視鏡。

    轉過頭坐好:“他看見你來了,故意問的,別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顧淮州扯冷笑:“怎麼?怕我為難他?擔心我一抬手就毀掉他現在的生活嗎?”    “是啊,”遲意坦誠道:“你之前又不是沒做過這樣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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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顧淮州冷厲的眸子鎖住:“我要是真的毀掉他呢?你要替他求嗎?”    “我求,你會放過他嗎?”    “看你怎麼個求法。”

    “就婦那一套求法唄,但是得等我出了月子,現在不好發揮。”

    “遲意!”    顧淮州一聲呵斥,嚇得明世差點撞樹上。

    遲意卻平靜的看著顧淮州:“你喜歡哪種求法?你跟我說,我去學一下。”

    顧淮州眼眸猩紅,眸底翻涌著怒意。

    “你非要把我們之間說的這麼不堪嗎?”    遲意終于笑了,無奈道:“因為我們之間,本來就很不堪。

    難道婦和金主之間,還要有什麼好嗎?你把正房太太放在什麼位置?”    顧淮州的睫抖著,咬著后槽牙,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怒火,然而繃的和額角漸漸暴起的青筋卻暴了他的緒。

    他一把鉗住遲意的下頜,幾乎目眥裂,咬牙切齒,惡狠狠的盯著

    “婦和金主?我們之間究竟誰是婦,誰是金主?    是不是只要我不順著你的意思,只要你不高興,你就要一直這麼怪氣的折磨我?是嗎?”    遲意在顧淮州冷厲的眼神下,強撐著氣勢。

    “抱歉,惹你不高興了,我會改。”

    “遲意!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跟我說話?”    他的手漸漸松開,像是被長矛擊中口的將軍,無力的將下搭在了遲意的肩頭。

    他的頭漸漸低下去,深邃的眼窩的脖頸,鼻尖嗅到上清甜的香氣。

    半晌,他發出挫敗又委屈的聲音——    “我現在……我還不夠……沒你想的那麼厲害。

    遲意,再給我一點時間,好不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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