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宅,蘇涼終于姍姍來遲。
三人麻將打得不痛快,個牌搭子,打得不上癮。
不過,也勉強能玩。
牌桌上兩個太太,一個金嗓子,金嗓子份最低,但勝在甜,會說話,哄得曾太太也高興,也不忘給江太太喂牌,短短時間,輸了有二十萬出去了。
江太太大氣,贏了錢,牌也打得上癮,對金嗓子是越看越喜歡。
“哎呀,我說宜真啊,其實你這一步棋,也算是沒有走對。
你瞅瞅,陸延東那個老批,他哪里能配得上你了,你跟他這麼多年,屈了呢!不過那些狗男人,有一個說一個,就沒一個好的。”
江太太大大咧咧,早把自家男人養小三的事,給忘到了九宵云外。
說得痛快了,上沒個把門,又呵了一聲,直接臭罵著:“男人腰都松,見了人,跟見了腥的貓一樣,人都主送到邊了,哪能忍得住不吃?不過,日子就是這樣過的嘛!豪門夫妻,講的是臉面,是配合。
我呢,這些日子與老江鬧不痛快,搞得公司票都跌停了兩回……損失好幾個億呢!” 江太太說著又心疼錢,然后又轉頭看向曾太太,眼中有抹同病相憐的可憐勁:“還有你啊,你也別太傷心了。
你看我,我都已經想開了。
都是人,憑什麼男人能養小三,養外室,他們那子,是黃金做的嗎?被發現了,就說一句是全天下男人會犯的錯,就算是沒事了?那我們人也是人,我們也會犯錯的嘛,你說是不是,曾太太?還有宜真?” 哦! 這話里話外的想得開,放得開,又尺度之大,可真讓金嗓子吃驚。
不過,臉上不,接著自己的話題說:“我只是一個戲子嘛,哪能跟兩位太太比。
你們看,陸老先生不要我,膩了我,原本我是無可去的,還好二公子不嫌棄。
他不嫌棄,我也被他真打……都說我賤,可我也委屈。
我如浮萍,哪能做得了自己的主?他們男人有錢有勢也有權,皮子,我就活不下去,這個時候,二公子肯救我,那我自然也是愿意的。”
金嗓子委屈的說,把自己的狀況跟兩位太太一提,江太太頓時就覺得自己……其實也沒那麼慘。
不就是個男人麼? 他能玩,也能玩! 果斷跟曾太太說:“玲玉啊,男人腥是正常,不就是那點子皮生意?總不能搖咱的大房本不是……剛巧,我這兩天認識了幾個小哥哥,回頭介紹給你。
活好,技好,保證讓你玩得開心,罷不能。”
金嗓子震驚:哦!真要玩得這麼花嗎? “好了,你也別勸了。
男人腥這種事,我也不是沒準備,但就是覺得惡心。
恩這麼多的夫妻,原來都是假的。”
曾太太悵然說著,話題跟著沉悶下來。
桌上嘩啦啦的麻將繼續打著,但三人麻將終歸是沒什麼意思。
“不玩了……” 江太太將牌一推,轉眼看到院子里進了車,連忙道,“是阿涼來了。
玲玉,我們出去迎迎。
來得最晚,這得罰。
晚上我們要吃頓好的,得讓請。”
蘇涼下了車,金嗓子近距離看。
服換了高領的,全都顯得,眼波更是水汪汪,連都帶著微微的腫。
哦! 這一看,就是剛剛才被男人滋潤過的模樣。
頓時心知肚明,又與江太太打個眼,江太太笑呵呵看著下車的陸隨,打趣著:“還是阿涼有福氣,能得陸總親自護送,這果然是人比花更,陸總盯著這般,是生怕這朵花跟著我們打牌學壞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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