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小姐,這怎麼可能不呢?上次我們在馬場……”程小小道,沒有半點城府,但明顯就是一副很委屈的模樣,似乎蘇涼也跟著欺負了。
眼圈更紅了,聲音也含指責:“蘇小姐,你可不能這樣,我們明明是見過的,還在一起賽馬的。”
蘇涼晦的看一眼江太太,見江太太也盯著看,笑一下,覺得這程小小有意思。
江元飛居然喜歡這樣沒心眼的傻白甜嗎? 不,這不是沒心眼。
這是心眼玩得太過了,還想著把也拉下水。
只可惜,蘇涼,也不是看起來的那麼好惹呢。
“程小姐,在馬場,我們的確也不。
只是偶遇,然后一起看了場賽馬。
不過,我是比賽的騎手,而你,只是觀眾……你覺得,我一個賽手,跟你一個觀眾,能?” 蘇涼輕飄飄說著當日的事,無疑是把程小小往絕路上。
可是,這也是自己求來的。
蘇涼剛開始沒打算理會的:畢竟,江元飛養的一個小人,與何干? 可程小小倒是本事,字字句句不離,那就別怪不客氣了! “蘇小姐!你,你……” 程小小目瞪口呆,差點氣哭,“我們,我們不是一樣的人嗎?我們應該抱團取暖的,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?你應該是幫著我的。”
“程小姐,你腦子不好使吧?我跟你,怎麼可能是一路人,我幫你?你是在開玩笑?” 蘇涼不耐煩了。
視線看向眼睛有點不夠使的江太太:“您帶來的人,您看著辦?” 沒有當場發火,已經是給江太太面子。
曾太太的眼睛,才是真正的不夠使了。
一會兒看蘇涼,一會兒看程小小,一會兒又看江太太……這會兒,又手段玲瓏的打著圓場,給一個臺階下:“好了,不就是一件小事,一個人嗎?江太太呢,以后再打牌,可不敢再你了。”
曾太太捂輕笑,意思不言而喻。
江太太覺面子可真是丟了,氣呼呼的往外走,這次也不管程小小了。
程小小見狀,又下意識來拉蘇涼,蘇涼避開,目徹底冷下:“你自重點吧!” 之前覺得是朵小白花,現在看,是綠茶,沒準再過幾分鐘,變了高級白蓮花……心累,惹不起這種東西,還是有多遠避多遠。
程小小哭哭啼啼的走了,蘇涼覺得沒意思,但今天攪了曾太太的局,也是要道聲抱歉的:“曾太太,一時沒忍住,您可不要生氣。”
“我跟你能生什麼氣?你個小丫頭片子,實話跟我說吧,這怎麼回事?” 曾太太讓傭人沖了花茶送過來,傭人去收拾麻將桌,則著蘇涼,非要說出個一二三來。
蘇涼:…… 背后不道人長短啊,這事,又該怎麼說? 曾太太肚子里做文章,人明得很,呵呵一笑:“你不說,我也知道……那程小小,是江元飛養著的人吧?” 蘇涼口而出:“你怎麼知道?” 話剛出口,便頓時懊悔,連忙手捂了,也已經晚了。
曾太太笑得不行:“也就你個沒心眼的,還真以為江太太看不出來呢!就算當時看不出來,現在也琢磨出味兒了。
我跟你說,這能混貴婦圈的人,就沒幾個好惹的。
就程小小那小妮子,翻不起什麼風浪,江太太的手段,是你想不到的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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