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頭垂眸，將他帶重新系好，半晌才輕輕道：「對不起……雖然我不是故意，但闌珊公主畢竟因我而死……」

「不是，」他扶躺好，又將十指放在的太上給輕輕打圈按，「闌珊公主會了殺你的心思，是因為我，如果我沒猜錯，闌珊是皇上派來打探你的底細的。」

音嫵抓下他的手，不再讓他。

他上有傷啊，還傷的那麼重，現在應該躺在床上休息才是！

「我沒事，」他笑笑，將頰邊凌的髮弄好，「皇上畢竟是當朝天子，手眼通天，手下有一大批的高手銳，我救了阮家的事，他雖然不說，卻定然知道，這才派闌珊來查探你的底細，但他沒想到闌珊會這麼沉不住氣，拔出匕首就想殺你……」

音嫵沉默不語。

功高震主，權臣向來沒有好下場。

若不是現在天下，燕南、北祈都對天裕虎視眈眈，而且左天燁和百里晨風、宮震羽三人，都手握重兵，了他們，會傷了天裕朝的國基，怕是皇上早就將他們斬草除了。

以往左天燁行事謹慎，沒在皇帝那留下什麼把柄，而現在，阮家了皇上握住的左天燁最大的把柄。

也許……

真該帶著的父親離開了……

「嫵兒，你別想，」似乎知道了想什麼，左天燁蹙眉握住的手，「今天我之所以會傷，是我代澈兒的，皇上對我也許有所顧忌，對澈兒卻什麼事都做的出來，我若不消了他這口氣，澈兒在宮中的日子會很難過，你放心，如果我不願意，這世上沒人能傷的了我，更沒人能傷的了我想保護的人！」

他上滌盪著孤絕清傲的自信氣息，言語間雖然溫，但那種天下間捨我其誰的狂妄霸氣自然外，無法遮擋。

音嫵從未見識過他的武功，不知道他的自信從何而來，但想必那「驚材絕艷第一人」的稱號應該並非徒有虛名。

而五年之前，也確實是左天燁平燕南，定北祈，才換來天裕朝五年國泰民安。

「你想沒想過你上之毒是什麼人下的？」音嫵想知道，他的敵人除了當朝天子，還有誰。

「皇上，」他的語氣很淡，像是在說一句與他不相干的事，「五年前，我平定邊關戰回來，被封護國王，權傾朝野，他表面上對我親厚信任，背地裏卻在我不知不覺中給我下了毒，我說過，他不是庸君，他有自己的才智謀略，邊也有一些奇人異士，那時我年輕氣盛，意氣風發，對他並沒有提防，他是君，我是臣，再加上他邊的奇人異士相助，給我下毒，不是什麼難事。」

頓了頓，他才著音嫵的發，輕聲說：「嫵兒，相信我，今天的左天燁已經不是五年前的左天燁，我能保護好我的家人、能保護好我心的人，嫵兒，你信我，好嗎？」

音嫵垂眸，心裏淺淺的倦，淡淡的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