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戰寒沉這麼一攪和,大家也沒辦法繼續玩牌了,該補覺的補覺,發呆的發呆。
這雨還真被蘇明宇給說中了,一下就停不下來,還越下越大,搞得大家都沒辦法吃午飯。
不用趕路,大家倒也不是很,姜暖又睡了一覺,醒來時雨勢終於小了很多,一看時間,嚯,居然都下午5點多了。
講真,姜暖現在是真的了。
他們路上摘的水果倒是還有,這種況下,吃水果,只會越吃越覺得。
但目前也沒更好的辦法,姜暖抓了一個不知道什麼名字的果子,在服上蹭了蹭,咔嚓咔嚓的啃起來。
沒有經過抗擊和訓練,肚子很正常。
劉子墨把早上沒吃完的烤魚遞給姜暖,這是用樹葉包著的,很乾淨。
姜暖看了看大家,有些不好意思接:“那你們吃什麼?”
陸景雲道:“這山裡最不缺的就是吃的,你先吃點兒墊墊,等雨停了,哥給你弄去。”
聽陸景雲這麼說,姜暖就不客氣了,烤魚雖然冷了,但是對於一個飢腸轆轆的人來說,那也是味啊。再說這魚烤的時候特意放了很多調料,雖然是早上剩的,卻依舊好吃得不行。
眼看著天就要黑了,陸景雲和楊帆對視一眼,兩人衝進了林子裡。
蘇明宇也跟了上去。
王思遠見蘇明宇都走了,拍了拍劉子墨的肩膀,兩個人也走了。
姜暖就傻眼了,我這幾個人想幹啥?就留下和首長大人兩個人是什麼意思?
“喂,你們幹什麼去?”
自然是沒人回話。
姜暖和戰寒沉一人坐在一邊,中間隔著很遠,但就是這種莫名的安靜,讓覺有些難以言喻的彆扭。
真是日了狗,這些混蛋不會真的是要把自己和這人湊一對兒吧?
姜暖雖然沒談過,但多也懂,覺得到陸景雲幾個打的什麼主意,只不過這種事不好說什麼,只能裝傻。
沒辦法,不是戰寒沉的對手。
儘管戰寒沉對又親又過的,兩個人確實還七八糟的“同居”了一段時間,不過那都是有原因的,和戰寒沉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。
而且這個男人總是有辦法,讓人對他生不起任何想法來,就算是剛有一點點好印象了,也會被他自己立刻掐滅。
那張冷酷的俊臉上,沒有人能看得懂他心裡的想法。
到這樣的人,不是所有人都有那個勇氣和自信,能夠融化他的鐵石心扉。
姜暖雖然覺得自己已經很勇敢,但畢竟是個孩子,也怕丟臉傷。
要說對戰寒沉半點心思沒有,那也是騙人的。
和戰寒沉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,如果真的討厭戰寒沉,又怎麼會死乞白賴的非要留下來?又怎麼會在戰寒沉對又親又的時候,只是打打仗,而不是翻臉走人。
面對陸景雲那幾個傢伙時不時的起鬨,又怎會只是發發脾氣把他們臭罵一頓。
姜暖斜眼看了看,另一邊仰面躺著假寐的戰寒沉,不得不承認,這個男人雖然有時候還不是個東西,但長得的確沒話說,有有,一看就是個型男。
而型男戰寒沉完全沒有理會姜暖的意思,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真的睡著了,一不的。
姜暖非常想不通,這人平時不怎麼說話,臉上也總是面無表的,他的腦袋瓜裡究竟在想什麼?
姜暖是個閒不住的,五分鐘過後,自己就先不了了,主挪了過去。
用手指了戰寒沉的胳膊,姜暖腆著臉道:“首長大人,現在沒人,你老實代是不是藏牌了?”
對於一個凡事都要刨問底的好奇寶寶來說,戰寒沉的那一手足以讓姜暖在心裡惦念很久,如果一直得不到答案,那以後每次想起來肯定都得抓心撓腮的,所以非要弄明白不可。
戰寒沉緩緩睜開了眼:“還沒夠?”
“······”姜暖一愣,隨即反應過來自己又被人調戲了,尼瑪還是被寡言冷酷,天生自帶慾氣質的首長大人調戲了,頓時就臥槽了:“誰?誰要你了,我這搜。”
戰寒沉好整以暇地用雙手枕著後腦勺,就這麼仰面躺著看著姜暖:“允許你再搜一次。”
我,這臭男人竟然擺出了一副讓人為所為的架勢,還要不要臉啊?
姜暖這會兒哪兒還敢真的去搜,又不是急。
“我就是好奇罷了,你只要告訴我,你到底有沒有藏牌就是了。”
“沒有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
“任你搜。”
···得,又繞回去了,還是把這個疑問帶進棺材好了。
一年後的某一天,咱們首長大人真的把他的小丫頭帶上床了,哄道:“穿上我給你買的服,我就告訴你,那天我是怎麼贏得你。”
當姜暖拿過戰寒沉所謂的服時,差點直接暈倒,就兩繩子連著一小塊布,尼瑪這玩意兒也能服?這服也太省布料了吧。
現在的姜暖還沒有資本能夠住首長大人,所以肯定是撬不開這人的。
不管是調戲還是反調戲,姜暖決定還是離首長大人遠一點好。
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啊,就連陸陸景雲一天天的都被戰寒沉收拾得夠嗆,自己這小格還是自覺一點,當好咱的小明吧。
姜暖趕離戰寒沉遠遠的,沒注意到那如避蛇蠍的舉似乎取悅到了某人,某人居然微不可見地扯了一下角。
天快黑的時候,蘇明宇他們終於回來了,楊帆和王思遠手裡都提著兩串大魚,一個個估計都下過水了,渾上下都是溼的。
這個時候雨已經小了很多,就細雨,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。
因為知道要下雨,王思遠昨天就收拾了很多幹的木材,堆放在棚子的一角,沒有被淋溼。
大家一起在棚子裡騰出一塊地方,架起木頭生火準備烤魚。
陸景雲一把了上溼的t恤,只剩下一個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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