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點酒是不是會好一點?
瓶子上沒有中文標識,有幾瓶寫的還不是英語。
舒櫻想著的東西,應該不會太烈,拿出一瓶淡的。
擰開瓶子,先用了瓶口,“有點甜,有點辣,有點,是桃子的香味。”舉起手,仔細看了一眼,瓶子裏有小氣泡,可能是桃子起泡酒吧?
舒櫻試著喝了一口,是能接的口味,也沒有上頭的覺,就仰頭把那瓶都喝了。
坐在客廳等了會,沈律珩還不出來,心砰砰地跳還是有點張,又走進廚房,把冰箱裏的另外兩瓶桃子酒喝掉。
這回總算有點覺,臉頰發熱,眼睛卻變得特別清亮,好像看得更清楚了,走出來的時候,看到的都變得慢慢的,心跳也慢下來了。
不張了!
可以和男朋友做的事了!
舒櫻坐在床上等。
隔了會,沈律珩走進來,發尾還在滴水,周都是的熱氣,過來抱的時候,沐浴的香氣在鼻尖蒸騰,是好聞的玫瑰香,跟那天在酒店聞到的一樣。
悉的香味勾起記憶。
但舒櫻一點不張了,抱著他脖頸,像啄木鳥啄他臉,親出啪嘰啪嘰的聲響。
舒櫻這麽主,沈律珩愣神幾秒跟上的節奏,躺到床的另一邊,抱著親。
齒相融的瞬間,他覺出不對勁,也明白了變化的原由。
他鬆口,抓著的下頷,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。
在角的食指和拇指用力,把的出一個‘0’。
他親一下,“喝酒了?我冰箱裏那些嗎?”
舒櫻應‘嗯’。
他又親一下,“酒很貴的……”
舒櫻了,掙他的手,湊過去親他,“用這個付。”
“勉強能抵吧。”沈律珩摟著的腰,拉進懷裏,抱著慢慢躺下。
沈律珩的五很立,尤其是他埋在頸肩親吻時,這種覺會更明顯一些。
沐浴的香味像把玫瑰在鼻尖下碎,但不是的玫瑰,是很艷麗的,帶有強攻擊的玫瑰香,就猶如此刻的他。
在前調上,他秉承他一貫的紳士作風,要做什麽,會怎麽做,都要告知、詢問舒櫻。
“櫻櫻,一會我會先用手指和,你都能接,再用那個。好嗎?”
◉ 42、的祈禱
翌日, 照進房間,落在舒櫻臉上,翻了個, “律珩哥哥?”
沒人回。
昨晚喝了酒,又做了讓人脈僨張的事,腦袋還於混沌狀態,舒櫻緩了很久,慢慢清醒過來,直起子,靠在床頭想事。
沈律珩不在房裏, 喊了幾聲也沒回應, 可能是出去了?
出手機要打電話。
現在是下午一點半。
五小時前有條信息——
[沈律珩]:導師臨時召集我們去開會,估計得很晚才能回去。早餐我放在餐桌上,你用微波爐熱一下吃。
舒櫻以手作梳子撥開頭發, 手在床上了好久都沒找到發圈。一低頭,發現床單、被套都不是昨晚那個了, 上的浴袍也換了一件。
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。
準確地說昨天的事都沒印象了, 記憶芯片好像從進門就掉線了。
舒櫻閉著眼回憶。
昨天和沈律珩回來, 說要一起洗澡,但太張了,就沒一起,先洗的, 等他的時候, 去廚房喝了三小瓶酒, 再後來, 他洗完出來抱著親……
記憶到這還是很清晰的, 後麵就模糊了。
昨晚好像很晚才睡, 現在還是有點困。
舒櫻躺到沈律珩那半邊繼續回憶。
枕頭上還有他的玫瑰沐浴香味,香氣帶著回憶起一點。
紳士詢問舒櫻意見的人,在得到應允後做的事可跟紳士一點不沾邊。好害,沈律珩把燈關掉,又從旁邊拉過被子,將兩人攏在一個小空間裏。
舒櫻喝酒了,行為有點不控,會主去親他,也會攥拳錘他,開心和小脾氣都來得突然。於是,兩手被他張開的虎口住,反剪到腦袋上。
他的勁好大,一隻手就輕易拿住了。
的熱氣從他上散發出來,帶出濃烈的玫瑰香。他的眼眸變深,聲音也低沉沙啞,伏在耳邊說話。說的什麽,舒櫻記不清了,反正不管多的話他也是說得出來,說完後,他也不會不好意思,就瞇著眼看,眼尾垂下一點,深眸裏全是|,模樣又單純得不行。
記憶裏他的眼睛好像變猩紅的了,似乎是在忍耐什麽東西。
是什麽呢……
是太張,不讓他繼續了嗎?
舒櫻抱枕頭,頭又埋進去一點,隨著住鼻尖的窒息,記憶再次湧上來。
昨天他親的時候也是這種覺,鼻腔、口腔、都充斥著玫瑰香氣。
他一手著的下頷,食指和拇指在角,把的張開到最大。
舒櫻張努力迎合他的吻,偏頭瞥見他抓在枕頭的手背出的青筋,汗從肩膀落到手腕,滴在蟒蛇紋上。想起沈律珩說的蟒蛇的獵食習慣。
舒櫻覺得就像被他纏繞的可憐獵,張著卻說不了話,兩隻手全被控製著,全都沒法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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