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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宇沒有得逞,又立刻對葉凝婠表白:「凝綰妹妹,我是真心喜歡你,之前是我鬼迷心竅被葉萱騙了。思兔你再給我一次機會,我馬上跟葉萱離婚,和你在一起。」
「林先生,這些話若是讓我二姐聽到了,怕是會很傷心的。」葉凝婠緩緩說。
林宇立刻嚷:「那個毒婦,誰管傷不傷心,回去我就跟離婚。凝綰妹妹,你放心,這個仇我一定為你報,絕不會讓你輕易委屈。」
「林宇,你這個王八蛋,才跟我結婚幾天,居然就想跟我離婚。」
門「砰」地一聲被人從外面踹開,葉萱居然衝進來。
林宇驚住,怎麼來了?
「葉凝婠,你這個賤人,你居然敢勾引我老公。」葉萱又指著葉凝婠大罵。
葉凝婠蹙眉,清冷地眼眸看向林宇:「林先生,今天可是你主約我出來。現在二姐誤會,你就坐視不理?虧我剛才還覺得你人不錯。」 (5,0);
林宇一聽,不熱上涌,立刻衝到葉萱面前,指著葉萱怒斥:「葉萱,你這個潑婦。你有什麼資格指責凝綰妹妹,要不是你使詭計,凝綰妹妹才是我妻子,我怎麼可能會娶你?」
葉萱瞪大眼睛:「林宇寧,你這個沒良心的。那件事是我一個人的主意嗎?是你先勾引我,是你跟我說,你不想跟一個醜八怪結婚,現在居然怪在我頭上?你以為我想嫁給你?我如果早見過戰寒爵,我會嫁給你?」
「你終於承認了,昨天回家之後你就不對勁,看我的眼神充滿嫌棄。原來,你是看上戰寒爵了。」
「哼,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?你還不是一樣,你昨天回去不也一直想著葉凝婠這個賤人,今天的約出來?」
「是,我是想著凝綰妹妹。我後悔娶你了,你最好趕跟我離婚,我們各歸各位。」林宇趁機提離婚。
葉萱又恨又氣。
林家可是將明正娶娶進門,若是真的離婚,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待在江城? (5,0);
「想離婚,門都沒有,我才不會讓你得逞。賤人,看我不撕破你那張狐貍臉。」
葉萱大一聲,張牙舞爪地向葉凝婠撲過來。
林宇阻攔,卻沒有攔住,被推了一把撞到旁邊的柱子上。
葉凝婠心裡一驚,手裡拿出銀針。準備等葉萱衝過來的時候,給一針。
不過,還沒等出手,倒是又從門外衝進來一個人,一把抓住葉萱的手腕。
用力一甩,葉萱像陀螺似的轉了個圈,慘一聲,撞到旁邊的門框上。
「有沒有傷?」男人把葉萱甩出去,又準確無誤地找到葉凝婠的方向,低聲詢問。
葉凝婠驚訝地看著他。
心裡暗想,他怎麼也來了?
「可是傷了?」男人看不回答,出手往上。
葉凝婠反應過來,立刻躲開解釋:「沒有,只是驚訝你怎麼來了?」 (5,0);
「剛好在隔壁談事,聽到這邊的靜過來看看。」男人回答。
葉凝婠心想,你一個瞎子過來看什麼?
「我聽到你的聲音。」男人又說了一句。
葉凝婠抿,原來是聽出的聲音才過來。沒想到,他還關心。
「林宇,還不過來扶我。」葉萱大吼道。
林宇沒想到戰寒爵也來了,整個人驚呆!
聽到葉萱的聲才反應過來,下意識地跑過去扶起來。
葉萱一自己的額頭,流了。
當即嚇得大哭,嚷著讓林宇送去醫院。
林宇約會別人的老婆,本來就心虛,更何況這是戰寒爵,他心裡還是很怵他。
於是趁機扶著葉萱趕離開,不敢有毫停留。
「林宇,玉佩還沒有給我。」葉凝婠喊道。 (5,0);
可是林宇跑的比兔子還快,腳底抹油早就溜了。
葉凝婠氣的咬,責怪戰寒爵:「都怪你,把人給嚇跑了,他還沒把玉佩給我呢。」
「葉凝婠,你膽子是不是太大了?」戰寒爵臉沉。
這個人真是可惡,他幫,居然還敢怪他。
葉凝婠一驚,連忙訕笑著道歉:「對不起,我錯了。」
戰寒爵冷哼一聲,轉過。
葉凝婠咬,蹙眉後悔,怎麼忘了這男人的份。
「你和林宇見面,就是跟他要玉佩?」過了一會,男人又出聲質問。
葉凝婠心想,他既然聽到自己的聲音,想必早就在隔壁,將自己和林宇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。
秉承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態度,馬上如實招來:「是,主要目的是拿回玉佩,順便再小小的挑撥離間一番,讓他和葉萱翻臉。不過,誰讓他們之前設計我,我總不能白白讓他們欺負。」 (5,0);
來之前,就讓人給葉萱送信,讓知道林宇約在這裡見面。
否則,葉萱怎麼會找過來。
「你若是想報仇,求我便是。」男人說。
葉凝婠訕笑,馬上殷勤地給他捶捶肩:「這點小事,就不麻煩戰先生了。不過,你真的是來談事?還是吳管家告訴你,我在這裡跟林宇見面,所以特意過來……。」
「進來。」戰寒爵高聲喊道。
這時候,又從門外走進來一個人。
這個男人大約三十歲左右,帶著一副金邊眼鏡,長得十分俊斯文。
角帶著淺淺地笑意,眼神也十分溫和氣,讓人一看便如沐春風。
「葉小姐誤會戰總了,我昨日就和戰總約好在這裡見面。沒想到,今日竟有幸遇到葉小姐。」男人微笑說。
葉凝婠尷尬,沖男人訕訕一笑,微微點頭打招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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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被的笑容晃了一下,忍不住嘆:「傳聞葉家三小姐容貌奇醜,果然謠言害死人。若是知道葉三小姐如此貌,江城不知道多青年才俊早就上門提親。」
「好了,這裡沒你的事,可以出去了。」戰寒爵冷聲驅逐。
男人無語,這過河拆橋的也太快了。
「葉小姐,我姓夏,夏文遠,是戰氏集團的副總裁,我們有緣再見。」男人離開前,又笑地自我介紹。
不過他剛說完有緣再見,就看到戰寒爵臉一寒。
夏文遠只好又訕訕說:「當然,咱們倆肯定淺緣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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