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耀司詫異的挑了挑眉,“……”
秦墨見到傅耀司那副震驚的神,不由得好笑起來,“這裏有一家蛋烘糕非常好吃,我想吃很久了。如果你實在不想吃,那就在這裏等著我吧。”
其實,以前也不放心這裏的食品衛生,每次路過的時候都會十分嫌棄,覺得人吃了腸胃會不了,肯定要出事的。
後來呢……
失去家人,和傅耀司離婚,又確診肺癌,混了個孤苦伶仃,生活拮據……
再也吃不起大餐的,有一天晚上甚至連一碗清水麵條都買不起,得隻能在這傻站著。
幸運的是,有一位老板發現了的難,好心送了一份蛋烘糕,並且還鼓勵——
“丫頭,這沒啥大事兒是過不去的,凡事要想開,咬一咬牙也就過去了!就像我老家的冬天,嗷嗷冷,杠杠冷,可你隻要多穿點,還是能熬過冬天的!所以啊,條條道路通羅馬,大不了失敗了再來!”
當時聽見了以後,一邊吃著蛋烘糕,一邊蹲在地上哭,還把老板給嚇壞了,直接拿出了自己從家裏帶的飯盒,裏麵都是家鄉菜,說分給嚐一嚐。
後來兩個人在一起吃了一盒飯,臨走的時候,和老板道謝,說自己很久沒過溫暖了,而那老板當場拍了拍脯表示,如果以後因為沒錢吃不起飯,就去那裏吃一份蛋烘糕。
再後來,帶著錢去了很多次,老板也隻是收了個本錢,一直到重病在床,再也起不來為止……
傅耀司看著秦墨那極為的眼神,率先邁開了步子,走進了小巷子裏。
“算了吧,這裏這麽,我陪著你一起過去。”
看見傅耀司的舉,秦墨淡淡的一笑,抬腳跟了上去。
按照記憶中的位置,秦墨一眼就看見了老板所在的攤位。
連忙激的跑了過去,“姐,給我來一份蛋烘糕!”
“哎,來了老妹兒!”老板一看見秦墨出現,立即熱的忙碌了起來。
那悉的東北口音,那暖心的笑容,一下子平了秦墨不的疲憊與心痛。
“姐,你這一晚上賣了不的蛋烘糕吧?你家的蛋烘糕實在是太好吃了!”秦墨看著老板練的作著,跟著聊起了天兒。
老板抬頭看了眼秦墨,笑著搖搖頭,“這是工作日,也不是休息日,買的人也不是很多,但養家糊口足夠了!老妹兒,你是以前來過這裏嗎?聽你說我家的蛋烘糕好吃!”
“沒來過,但是我有朋友來過,給我推薦了很多很多次的蛋烘糕,我聽描繪的天花墜,就知道你這裏一定靠譜!”秦墨聊天的音調,微微有些激。
其實按照年紀上看,老板要比大很多,當年也是給了一點點媽媽的覺,所以至死也懷念那蛋烘糕的味道。
老板聽完就笑了,“原來是這樣!你放心,真不是我吹,我這蛋烘糕從老家賣到這裏,生意也沒差過!來,看你和你朋友的份上,我覺得我們有緣的,我送你一瓶汽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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