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隻知道是在滬市,還聽說那家在滬市很有名,姓什麽我是真的不知道。”村長遲疑著開口。
“你再仔細回想,看能不能記起什麽細節,這對我們辦案很重要。”便不死心的繼續問。
村長隻能自己回憶小時候的事。
“對了!”村長突然道:“那家的主人好像是有名的大善人,張家老爺子走之後,我爹在我麵前說過幾句酸話,說去了那家,雖然是當傭人,可比起我們這些人,也是福了。”
這個消息有用!
兩個便眼睛同時一亮。
這下終於能確定張斌的份了!
滬市雖然大家族不,可做善事做到人盡皆知的,就隻有魏家老爺子一人。
如果村長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,那張斌以前就是魏家的傭人無疑了!
張斌,就是殺害王德海的兇手!
“村長,今天的事希你能保,在有定論之前,任何消息都不能泄出去,包括你的家人。”
走之前,兩位便嚴肅的說。
他們還要回去複命,有了上級的指示之後再行。
村長心裏一,立馬保證道:“兩位同誌放心,我知道輕重,一定誰也不說!”
他小心的打量兩位公安同誌的表,心裏就是一個“咯噔”,乖乖哦,看來張斌還真的犯了什麽了不得的罪了!
這天殺的,來到村裏什麽貢獻都沒做不說,還要因為他壞了村裏的名聲!
這年頭,哪個村子要是出了犯人,就會影響那個村子的形象,連兒的嫁娶都不好說了。
雖然盼著張家人倒黴,可村長更為村子的聲譽擔憂。
“當家的,那兩個年輕人來家裏有什麽事啊?”
吃飯的時候,家裏的老婆子開口詢問。
“吃你的飯吧,別人就是來找親戚的,結果走錯路了,什麽你都要問!”村長眼神有些不自在,惱怒的說。
“我就是問問,你兇什麽兇!”老婆子不高興的噴了回去。
“哼,我看那兩個年輕人穿的麵,像是從城裏來的,不會是來找張斌他家的吧?我們村裏就他家有可能在城裏有認識的人。”
說完見村長臉難看,他老婆不由得有些得意:“我猜對了?哼,這有什麽不能說的,你還瞞著我……”
“都說了別人是來問路的,你問那麽清楚幹嘛?不吃了!”村長把手裏的碗筷一摔,轉回房了。
“有病啊你!不吃就不吃!你就著吧!看你能多久!”
桌上的其餘人都是小輩,家裏最大的兩個人吵,都沒人敢出聲。
村長家的爭執無人知曉。
隻是沒過多久,村裏人就發現,張斌一家人突然消失不見了。
“這是去哪兒了?難道又去城裏過好日子去了?”
“不知道啊……怎麽突然家裏沒人了……”
村子裏議論紛紛,隻有老村長知道一切,可他也不敢對外聲張。
有人問起,他就笑嗬嗬的說張家人出去探親去了。
大家都知道出門要在村長這裏開介紹信,因此他這麽說,大家夥也沒懷疑,真的以為張家進城探親去了。
還有人因此說了幾句酸話。
“這在城裏待過的就是不一樣,時不時的還能回去打秋風,也不知道又要帶多好東西回來。”
……
事實上,張斌一家人全部都被抓進了公安局。
在被抓的那一刻,張斌竟然有種終於來了的覺。
藏了這麽久,他還以為能永遠藏下去。
也好,他做的惡也該有報應。
周科在審問張斌前,去查了魏家資料,他發現了一個驚人的。
這個張斌就是他們一直在找的,幾年前震驚滬市的魏家那場車禍的司機!
驟然發現了這個真相的周科,激的手不停抖。
這意味著,幾年前那場車禍的真相,或許就要大白於天下了!
張斌就是司機張壽!
他們公安找了很多年,都沒有找到張壽,沒想到他們一家人會躲在那麽偏僻的小山村。
張壽用了張斌的名字,回了爺爺的老家,取得了合法的份。
當年他們一直找的都是張壽,也不知道他有問題,想要找人簡直是大海撈針。
沒想到這次查殺害王德海的兇手,竟然意外找出了當年那個司機!
這真是意外之喜!
“張斌——”周科來到審訊室,審視的看著對麵坐著的男人,頓了頓,他說:“或許我應該你張壽才對。”
從被抓的那一刻起,張斌就知道自己的份瞞不住了。
所以,聽到周科自己張壽,他一點都不意外。
“你殺害王德海的事已經沒什麽好討論的了,證據確鑿。我就想問你,當年那場車禍,到底是怎麽回事?”周科直直的坐著,眼神複雜。
要不是因為發現張斌就是當年的司機,其實本不用對他進行審問。
隻需要等抓魏春茗的時候,一起宣判就行。
“公安同誌,別在我這裏浪費時間了,我什麽都不會說的。”張斌隻低低的說了一句話,隨後就埋下頭,一副誰也不理的樣子。
“張壽,我沒記錯的話,當年魏行止很信任你,出都會帶著你一起。如果不是當年那場車禍,現在他還是滬市令人讚歎的魏廠長。”
周科的語氣輕飄飄的,仿佛陷了回憶之中:“雖然我沒見過魏行止,但我也曾聽說過他的大名,知道他有多優秀,得所有同齡人都抬不起頭來,是滬市所有年輕人崇拜和做夢都想要超越的對象,他不該那麽年輕就死的。他如果還在的話,魏家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……”
“夠了!你別說了!”
張斌突然發,激的大。
他弓起子,力扭,想要掙手上的手銬。
可惜這手銬是鐵打造的,本不可能依靠蠻力打開。
麵對張斌激烈的反應,周科麵不變,繼續說道:
“還有魏夫人吳雲,聽說溫麗,格嫻靜,每年都會跟著魏老爺子後做善事,救濟了不婦兒。當年你妻子難產,也是出麵找了醫生,才讓你兒子平安降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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