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姨點頭，開始打掃房間。

咔嚓咔嚓……

楊景濤悠哉悠哉地嗑瓜子，瓜子殼隨意扔在地上。

何姨剛拖完地板，楊景濤就扔了一把瓜子殼。

“快點幹活，沒看到地上的瓜子殼嗎？！”

楊景濤呵斥道。

“好的，楊老先生。”

何姨任勞任怨，又是把瓜子殼清掃乾淨。

……

晚上，楊雪下班，何姨做好晚飯端上桌。

都是江南地方菜，清湯火方、西瓜、鹽水鴨……

各個香味俱全，很盛。

“老公，何姨做的菜，好好吃，手藝很好啊！”

楊雪夾起一塊，放口中品嚐，讚歎道。

“那就多吃點吧。”林凡笑了笑，楊雪對何姨滿意，他也很開心。

“何姨，菜做好了，一塊上桌吃吧！”

見到何姨站在角落，林凡當即道。

“林凡，是保姆，是傭人，你怎麼能讓上桌吃飯？”

楊景濤眉頭一皺：“真的沒大沒小，哪有主人和下人在一張桌吃飯的道理？”

“林，我不用上桌的。”何姨擺擺手道。

“來吧，上桌一塊吃。”林凡又是開口，聲音卻不容置疑：

“在我們家，沒有主人和下人的區別，人人平等。你和我之間，也不是主僕關係，我給你開工資，你給我做飯、打掃房間，是平等關係，就是這麼簡單。”

說著，林凡一手，把何姨拉上桌坐下。

“是啊，大家一塊吃飯，多熱鬧，何姨快來吃吧！”楊雪也說道。

“何姨，快嚐嚐你自己做的菜！超好吃！”

楊雪夾一塊，放何姨碗裡。

砰！

楊景濤然大怒，一掌拍在桌子上：

“林凡，你是白癡？自古以來，哪有主人和下人一塊吃飯的道理？這飯，沒法吃了！”

“啊！”

何姨被嚇得臉一變，連忙站起來：

“林，我還是等你們吃完再吃吧。”

“我說了，這裡，人人平等，沒有主人與下人區別，何姨，你坐下吃飯。”

林凡又讓何姨坐下，跟著看向楊景濤，聲音平靜：

“爸，你要是覺得這飯沒法吃，你可以不吃。”

“林凡，你是真的想翻天！居然不給你老丈人吃飯！”

楊景濤對林凡怒目而視。

“楊老頭子，何姨和咱們一桌吃飯怎麼了？我覺得好的，搞不懂你哪裡生氣。”楊潔滿臉疑道。

“小潔，你不懂……算了，一塊吃就一塊吃吧！”

楊景濤長嘆一聲，老老實實吃飯。

開玩笑，不吃飯吃什麼？不吃飯不會死？

楊景濤的格就是如此，欺怕。

林凡氣，他自然就了，關鍵是住在林凡的別墅裡。

接下來的一週時間，林凡每天早上自然醒，吃完飯，散散步、和古河下下棋，日子過得很是悠閒快活。

吳川那邊傳來訊息，棚戶區那個王二的釘子戶，在斷水斷電、兩座新建水泥屋被強制拆除的第二天，終於簽了合同，答應了拆遷，補償款四十萬。

接下來的日子，吳川棚戶區安置補償工作，應該不會遇到太大困難，就算遇到，林凡也有自信解決。

……

這天，林凡躺在別墅頂層安樂椅上曬太。

“小，我就說你是個小！你狐貍尾，終於出來了！”

楊景濤暴怒聲音從樓下傳來。

林凡下樓，來到客廳，發現何姨站在那，滿臉淚水。

楊景濤一臉怒容，一抬手。

啪！

他一掌，狠狠扇在何姨臉上。

“楊老先生，我真的沒有牛角！”

何姨大聲哭喊，不敢躲閃，任由這一掌扇在臉上，火辣辣的疼。

“沒，那我這金牛的一隻牛角，怎麼不見了？難不它還能自己跑了？”

楊景濤指著桌面，大聲質問。

桌上，擺放著金牛。

不過金牛的左角，卻消失不見了，上面有切割痕跡，應該被什麼利劃開。

“這金牛，我從到林家來到現在，見都沒見過，我怎麼可能牛角啊！”何姨大聲哭道，滿臉委屈。

“你還狡辯！看我不打死你！”

楊景濤大怒，又是抬手，一掌扇上去。

但是這一掌，還沒落在臉上，手腕便被抓住了。

“爸，有什麼事慢慢說，不要打人。”

林凡面無表道，他一隻手，抓在楊景濤手腕上。

“林凡，你個窩囊廢，你想攔我？”

楊景濤用力想把手回來，卻發現彈不得。

“我不是想攔你，我是告訴你，不要打人，有話好好說。”林凡面無表道。

“還好好說？你是瞎子，沒看見這金牛了一隻牛角？”

楊景濤指著金牛，氣憤異常。

“林，我真的沒這牛角啊！”

何姨看到林凡，焦急無比：

“林，你給了我工作，還給我兩倍的工資，我但凡有點恩之心，都不會牛角啊！”

“哼，這金牛，純金打造，價值750萬，一個牛角，估計要30萬，誰知道你會不會見錢眼開？你東西，還有臉站在我面前？還不跪下？”楊景濤冷哼。

撲通！

何姨直接跪在楊景濤面前，眼淚流淌：

“楊老先生，我在林家這幾天，本沒見過金牛，怎麼可能牛角！”

“我發誓，我要是了，我天打五雷轟！”

說著，何姨大哭起來。

林凡拿起金牛看了看，這牛角切口，很是平，應該是用很鋒利的刀，橫切開來的。

“哼，發誓也沒用，這金牛放在家裡，只有你一個外人，除了你會，沒有別人會。”楊景濤面無表道。

“何姨，你先起來，如果你真的沒這牛角，我會還你清白。而且這金牛，是我的金牛，不是我老丈人的，就算追責，也是我追責。”林凡把何姨扶起來。

“林凡，這金牛什麼時候變你的了？”

楊景濤眼睛一瞪：“這金牛，分明是馮石那個開發商送給小雪的！小雪的就是我的！”

林凡懶得和楊景濤爭辯金牛歸屬，他拿起金牛，細細看起來。

“爸，我看這金牛牛脖子這，有拇指印，這拇指印是誰的？”

林凡把金牛遞到楊景濤面前。

看到拇指印，楊景濤目微微一閃，直接道：

“這確實是拇指印，而且還是我的。”

“你的拇指印，為什麼會在金牛上面？”

林凡面無表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