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婳辦完事回來已經是傍晚,回到辦公室,發現顧聞澤不在這里。
奇怪,人去哪里了?
喬婳沒想那麼多,回到工位上繼續工作,沒過多久,辦公室的門在外面敲響了。
喬婳以為是林超回來了,抬起頭,看見新來的助理。回到辦公室的時候,就看見顧聞澤沉著臉站在的工位前。
喬婳有些疑看了眼顧聞澤,“你怎麼在這里?”
顧聞澤黑著臉把手里的卡片扔在面前。
“什麼東西?”
喬婳一頭霧水撿起卡片,當看完里面的容,不由得眼皮一跳。
再看顧聞澤難看的臉,一下就猜到顧聞澤今天為什麼這麼反常了。
顧聞澤咬牙關,“喬婳,你最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。”
上次他就覺得對方看喬婳的眼神不對勁,果不其然對方對喬婳有不軌的心思。
喬婳合上卡片,無奈道:“你要我給你解釋什麼?”
顧聞澤牙齒磨得作響,“我讓你別跟他來往,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。”
喬婳沒好氣地說:“我哪有跟他來往?”
顧聞澤語氣著問,“你沒跟他來往,他怎麼會突然跟你告白?”
喬婳無奈地翻了個白眼,“上次你讓我離他遠點,我就沒再跟他說過話了,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會跟我告白?”
再說了,本不知道新來的助理居然暗。
看著喬婳不像開玩笑的樣子,顧聞澤口那火氣這才降下去不,俯在喬婳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,“我告訴你,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人,別想著紅杏出墻。”“
喬婳像安小孩子一樣拍了拍顧聞澤的腦袋,無奈道:“我都這麼大年紀了,對老牛吃草沒興趣。”
這句話不知道怎麼取悅了顧聞澤,從鼻子里哼出一聲,“你知道就好,配你的人只有我。”
他把卡片一團,仿佛是什麼惡心的垃圾似的扔進垃圾桶里。
也許是遲遲沒等到喬婳的回應,這天傍晚,喬婳正準備下樓辦事,被一個人影給攔住了。
定睛一看,是新來的助理。
青年青的臉上浮現出幾分,“喬書,我給你的卡片看到了嗎?”
喬婳正想著怎麼跟青年解釋已經是有婦之夫,忽然一雙有力的手臂從后攬上了的腰。
“在聊些什麼?”顧聞澤看了眼喬婳,又看向面前的青年,眼里沒什麼溫度。
看見顧聞澤親地攬在喬婳腰上的手,青年眼底閃過一抹驚訝。
“顧總,喬書,你們.........”
顧聞澤挑了挑眉,攬著喬婳的手收幾分,“你不知道?喬婳是我老婆。”
青年頓時睜大眼睛,下意識看向喬婳。
喬婳著頭皮點頭,“我結婚了。”
青年一臉不敢置信,目在兩人之間來回梭巡,顯然不知道這件事。
顧聞澤松開攬著喬婳的手,緩緩走到青年面前,低聲音用只能兩個人聽見的聲量說:“所以我勸你盡早死了這條心,要是再被我發現你勾搭我的人,我保證你明天就能卷鋪蓋走人。”
說完顧聞澤攬著喬婳離開,留下青年站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。
之后的日子里,青年一見到喬婳,就低頭走開,連正眼都不敢看。
對此顧聞澤很滿意。
要是這人還對喬婳賊心不死,他下半輩子就只能去別的城市找工作了。
在顧晉小學四年級那年,監獄那邊忽然傳來消息,說姜南瘋了,據說被同個監室的犯人毆打之后陷昏迷,醒來之后忽然嚷嚷著才是這個世界的主角。
喬婳聽了這個消息之后,跟顧聞澤對視一眼。
兩人都猜到,姜南重生了。
聽說姜南一直吵著想見顧聞澤,然而顧聞澤聽了,只是輕描淡寫一句“沒什麼好見的”。
等顧聞澤掛了電話之后,喬婳故意揶揄他:“怎麼,不去見見你的老人?”
顧聞澤攬住的腰一把拽進懷里,不滿地咬了下的,“別胡說,什麼時候是我的老人。”
喬婳斜眼睨他,“也不知道是誰以前那麼喜歡姜南,還為了冷落我。”
顧聞澤難得浮現出心虛的神,“那是我瞎了眼睛,現在我喜歡的人只有你一個。”
這話說的還算好聽,喬婳冷哼一聲,沒再糾結這個話題,“你真的不打算去見?”
“不見。”顧聞澤想也不想地說,“我跟無話可說。”
喬婳沒再說什麼,不用猜也知道姜南想見顧聞澤的意圖。
只可惜,姜南的算盤落空了。
顧聞澤早就知道不是原來的喬婳了。
接下來的幾天里,姜南依舊堅持見顧聞澤,然而每次都被駁回。
為此姜南還試圖越獄,結果被獄警當場抓住,關進了小黑屋。
也許是知道沒有希再逃出去,在某個大雨磅礴的日子里,姜南割腕了。
不知道從哪里拿到了玻璃碎片,趁著眾人睡覺的時候割開了手腕。
等獄警發現的時候,已經沒了呼吸。
喬婳聽完沉默了很久。
顧聞澤只是淡淡說了一句:“倒是便宜了。”
以姜南以前對喬婳做的那些事,只配待在監獄里遭一輩子的折磨。
這麼快死了,倒是讓解了。
姜南去世的消息就像投湖底的小石子,沒有引起多大波瀾,日子依舊在繼續,一天一天的過去。
周末這天,喬婳跟顧晉待在一起,顧晉躺在喬婳的大上,稚的五已經有幾分顧聞澤的味道。
顧晉仰著小臉著喬婳,用有些聲氣的聲音說:“媽媽,你跟爸爸怎麼認識的?”
喬婳把視線從電視上收了回來,低頭看向顧晉,他正一臉好奇著,大眼睛眨眨的。
喬婳回想了下書里兩人認識的過程,心想要是告訴顧晉,估計會給他小的心靈造傷害。
喬婳輕咳一聲,適當化了下事實,“那個........我跟你爸爸是在大學認識的。”
顧晉撓了撓頭,“可是爸爸說他是在床上跟你認識的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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