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南,我現在連你家一對雙胞胎都打不過嘍,所以我的孩子一定要跟你的孩子一起混。”嚴國直接就把話說死了。
華立聽了咯咯笑:“國說的對,如果是姑娘就跟玉書混,如果是小子就跟天如混。”
嚴哈哈笑著,指著在外面跟貍寶玩的恩茗說道:“應該跟恩茗混,歲數相差不大。”
嚴國搖頭道:“,恩茗不愿意跟小孩子玩,你看他跟誰玩過。”
這句話一出,大家都想了起來,每次孩子聚在一起,一大群說說笑笑的時候,恩茗要麼睡覺,要麼黏著嚴小南,基本上都不參與的。
嚴小南知道,恩茗是擔心自己的眼睛會不小心欺負人,所以才盡量避開的。
不過也不擔心,等恩茗能自如的控制自己的異能時,他就不會再小心翼翼了。
“,南南姑姑,玉書妹妹呢?”嚴燃走了進來,后面跟著嚴烽。
“你這孩子,你太在這里,還有大伯和大伯娘也在,咋不人。”薛瑛臉難看了起來。
嚴燃知道自己太急,忘記最基本的禮貌了,連忙對著嚴撒:“太,我想著玉書呢,對不起哦,還有大伯好,大伯母好。”
嚴國和華立都笑瞇瞇的點頭,他們知道嚴燃已經轉變很多,偶而的小錯誤還是可以諒解的。
“你這麼急找玉書干嘛呢?”嚴問。
“太,我要考軍校,所以想要學武,可我一個人練了好久,總覺得沒有進步。”
嚴小南笑著說道:“玉書在做功課呢,你自己去找吧。”
“哎,謝謝姑姑。”
嚴燃轉就往后院跑,剛跑到后院的拱形門,卻被嚴烽死死拉住。
“不能進去,媽媽可是說過的,后院不能隨便去。”
嚴燃的腳步頓住了,記得爸爸跟說過姑姑家的后院有些貴的陪嫁,一般不讓人進去。
這個時候嚴燃才想起姑姑結婚時那一箱箱的嫁妝,不說價值連城,至都是傳家寶級別的。
“玉書,玉書妹妹,你有空出來嗎?”嚴燃只能站在外面大聲喊。
天如聽到嚴燃的聲,眉頭深皺起來,以前嚴燃一直明里暗里欺負玉書,所以他是不喜歡嚴燃的。
哪怕嚴燃后來變好了,他對嚴燃還是從心底里的討厭。
玉書放下手里的筆,站了起來:“哥哥,我去看看吧。”
嚴燃看到玉書走了出來,連忙高興的上前拉住玉書的手:“玉書,我終于看到你了,想我不?”
嚴烽在邊上翻了個白眼,你誰啊,還想你,夠臉大的。
嚴燃看到嚴烽的小作,也不以為意,只是熱切的看著玉書。
玉書笑著問:“嚴燃姐姐,你找我有啥事嗎?”
嚴燃一下子有些懵,想了想才說道:“我想跟你打架,看看這段日子我練得怎麼樣了。”
“哦,那過兩天吧,這次我們出去了一次,拉下好多功課,所以我和哥哥正在做功課呢。”玉書拒絕了。
還真的不想跟嚴燃打架,實在是太菜了,自己一個連環就能將嚴燃踢得半天爬不起來。
“這樣啊,那我過兩天過來吧。”嚴燃連忙離開,是知道葉家祖爺爺對玉書他們的功課可是抓的很的。
嚴幾個在休息了幾天后,終于從時差中回了魂,力和腦力都回來了。
閑來無事,嚴每天跟付清平兩個人翻看著照片,講述著他們這段日子的旅游心得。
“真的好開心啊,不知道南南他們幾個時候有空,我們再出去一次。”嚴興致的說道。
付清平笑瞇瞇的點頭,心里暗嘆,都說旅游會上癮,看來是真的呢。
這段日子嚴小南和葉溫一直忙著選址,可奇怪的是他們看中的地皮都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。
嚴小南有些郁悶,自己就離開京城一個月都不到,已經有這麼多人要買地皮了嗎。
嚴小南使勁回憶上一世紀這個時候,地皮的炒作應該還沒開始吧。
難道是有人知道自己要開創證券公司,故意從中搗。
嚴小南去了京城俱樂部,讓沈華去銀行查查,現在有多人在銀行貸款買地了。
沈華覺得奇怪,等了解清楚況后,臉也沉了下來。
二話不說的去了最悉的銀行,里面的高管可是的好閨。
請這位好閨去了北南的酒店,吃了一頓盛的午飯,還送上了很多從加國帶回來的小禮。
那位好閨也是非常拎得清的人,收了禮后,無意識的說了一句最近京城流行貸款買地。
沈華不聲的將手上戴著的金表給了下來,戴在了閨手上:“哎,好像你戴著比我戴著好看啊,我才買的,都沒戴兩次呢。”
“是啊,真好看,多錢,我給你。”
“二十塊錢,我的朋友在那家店里做服務員,可以折扣價額。”沈華出兩手指頭道。
閨笑著從錢包里掏出二十塊錢遞給了沈華,順手將一張名單也遞了過去。
這款手表在滬市的華僑商店賣到二千大洋,可見這張名單對沈華有多重要。
沈華跟閨又聊了一會兒,各自分道揚鑣,當嚴小南看著名單上悉的幾個人后,不由的一聲冷笑。
直接去了自己的特殊部門總部,用部電話聯系到了薛紅。
薛紅了解到況后,也笑了,要知道雖然他在山上,但特殊部門還是有他管轄的。
接下來一個星期,在京城沒有任務的特殊部門的人都一一被派遣了出去。
那些特殊異能者看著自己被派遣的地方,有些想不通,這到底是讓自己去執行任務還是讓自己療養。
嚴小南則帶著葉溫和恩茗去了滬市,要再次收購一批認購證,等待六月份的搖獎。
葉溫又回到了他年輕時曾經住過的那棟花園洋房,雖然很多地方都重新裝修過了,但總得格局沒有變化。
“南南,我又回來了。”葉溫高興的說道。
“溫叔,這里是文叔住的房間,你可以住在這里。”嚴小南打開了書房隔壁的一個房間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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