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夢安見他的咬著牙,雙手撐地,難過的模樣,有點恨不得再給他一腳。
不過良知不允許這麼做。
所以,寧夢安從口袋里翻出一個一塊錢幣,扔到了寧離面前。
寧離,“……”
他黑著臉抬頭瞪,“你這麼皮你丈夫知道嗎?”
寧夢安也不甘示弱,瞪得比他眼睛更大,“我弟弟知道!”
說完,兩個人又默契的沉默下來。
寧離好不容易把那酸麻勁兒熬過去。
他撿起那個幣,握在手心,稍微費力的站起來,看著站在對面的寧夢安。
“你……傷好點兒了嗎?”寧離的聲音也沒了往日的不正經。
寧夢安下意識的了自己的胳膊。
“好了。”
確實是好得差不多了,原本傷的也不是多嚴重,何況,昨天睡前,蘇明軒還又給了藥。
“嗯。”寧離,攥著幣的手了,覺到被硌痛后,深吸了一口氣,道:“那天,把你推倒,對不起。”
寧夢安鼻子一酸,故作輕松,“那天摔的,今天才來道歉,爺,您這反弧是不是太長了點兒?”
寧離也跟著笑,只不過笑意不達眼底,“爺能跟你道歉,你應該到很榮幸了好嗎?”
“切!”寧夢安白了他一眼。
寧離想到蘇明軒剛剛說的那句“你姐姐不太舒服”,心里猛的一,吃力的扯了扯角。
“你……你也不是小孩子了,眼看著都要嫁人了,自己也多長個心眼兒,別……我跟你說,別太慣著男人,不然吃虧的是你。”
寧夢安顯然沒太聽懂他的意思,所以只是斜著眼睛,面無表的瞅著他。
“爺這是跟我炫耀您的心得會嗎?我可聽你那些小弟說,學校里圍著你繞的孩子,能牽著手繞場一圈……”
寧離帥氣一笑,“怎麼,吃醋了?”
寧夢安很大聲的哼道:“誰稀罕!再多人追你又怎麼樣,我是寧缺毋濫,不將就!”
“不將就?!”寧離呵呵冷笑,“需要爺把你那幾段史,翻出來幫你回憶回憶嗎?哪他媽有一個好玩意?”
寧夢安自知理虧,又不服氣道:“那我現在就找到優質了啊!明軒還會在我經期的時候,不等我開口,就幫我買衛生巾,”頓了頓,意有所指道:“爺,看到什麼真沒?”
寧離簡直要被氣死,“給你買衛生巾就是真?”
寧夢安當然知道這個理由有多麼的蒼白,“怎麼也比你那稚的大男子主義強吧?”
“我稚?”寧離剛想反駁,可一想到自己這幾天做的種種事,也確實不太,所以沒再辯解。
他同樣沒說的是,每一次經期,他雖然干脆果斷的拒絕給買衛生經的要求,可是,又有哪次不是鬼使神差,沒頭沒尾的隨著跟到超市,又躲在貨架旁,怕看到,始終跟在的后,默默地陪著。
寧夢安,我就是稚,也把最稚的熱烈都給了你。
“好了,以后想找我就給我打電話,我補了卡,蹲在樓下算怎麼回事,好像我給你氣一樣,再說,我也不敢怠慢爺啊!暑假要結束了,馬上開學了吧,已經高三了,一年就高考了,你不要總貪玩了,我當初沒考上什麼重點大學,你總得給爸媽爭氣啊,可是還和隔壁的李較勁呢!”
寧夢安苦口婆心的說。
寧離聽得心里極其的舒服,可面上還是不耐煩道:“行了行了,都沒你這麼啰嗦!”
寧夢安氣的捶了他一拳,“那是不愿意搭理你!”
“好好好,我知道了,清華北大,你喜歡哪個我考哪個!”寧離說起何其自信。
寧夢安見他拽的二五八萬的樣子,真想一腳踹死他。
但是心卻晴朗了很多。
這兩天,因為寧離的事,寧夢安的心也很抑。
可是他今天主來找和解,又看起來很無所謂的狀態。
寧夢安也覺得寧離才18歲,對是習慣依賴多過于男之間的,如今,和蘇明軒走到了這步,他也一定是想開了,不然也不會跟像從前一樣開玩笑。
想到這兒,就高興的笑瞇了眼,忍不住跟以前似的,有什麼好東西都想跟他分,“你要不要上去待一會兒啊,明軒做飯很好吃的!”
寧離聽這麼說,嘔的不行,但是他這次來,就是為了解開的心結,他不想他捧在手心里這麼久的傻妞,有一日會跟他漸行漸遠。
昨天,看要哭不哭的時候,他真是……恨不得打死自己。
“你自己吃吧,今晚要給我做骨湯火鍋補,我得回家了。”
寧離使勁兒的了的腦袋,手心輕的還是那麼的悉。
就這樣吧,只要一直笑就行,有什麼苦什麼傷的,他一個人扛就好了。
……
寧夢安進家門的時候,是哼著歌跳進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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