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瀟垂下頭,知道謝老爺子想和說什麼了。
謝老爺子知道和謝承宇鬧矛盾了,而明顯不想和謝承宇和好,于是謝老爺子就替謝承宇賣慘,以此來喚起的同心。
“瀟瀟,你應該猜的出來,爺爺帶你來這間房間又說這些話有什麼目的。”
謝老爺子也沒藏著掖著,直接說道。
“爺爺就是想跟你說,承宇現在確實有很多格缺陷,但他那些格缺陷都是他小時候的經歷造的。”
“當然,他的年又不是你禍害的,你不需要為他的年經歷負責。”
“不過爺爺還是卑鄙了一回,想對你進行道德綁架……”
“爺爺!”
南瀟立刻拉住謝老爺子的手,說道:“沒有什麼道德綁架的,您不用這麼說自己。”
“我知道您是想讓我和謝承宇都好,才會說這些話的。”
謝老爺子確實特別固執、特別封建,但他也不是一點都不通達理的人,畢竟前段時間,謝老爺子都放棄讓和謝承宇在一起了。
南瀟覺得,如果讓謝老爺子知道了謝承宇強迫的事,謝老爺子未必還會這麼想讓自己和謝承宇和好。
對于這一點,南瀟其實是有苦說不出。
除了林煙,誰都不知道和謝承宇究竟發生了什麼事,所以無論是南國還是謝老爺子,都覺得他們應該和好。
咬了咬,說道:“爺爺,我知道您是一片苦心。”
“不過我和謝承宇的事,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的,我也不知道我們以后會怎麼樣,但是……”
說到這里,南瀟有些為難。
理論上應該說些好聽的話,勸勸謝老爺子或者讓謝老爺子安心。
但現在卻覺得,已經無法說出那些保證了。
是的,現在無法保證和謝承宇未來會怎麼樣了,他倆是和好還是徹底掰了,都無法保證……
謝老爺子看著南瀟,嘆了口氣。
南瀟是個好孩子,是個特別特別好的孩子,他真的希南瀟一輩子都做謝家的媳婦,他的愿能真嗎?
他想了想,說道:“瀟瀟,你不想說你和承宇究竟發生了什麼事,爺爺知道你肯定有不說的道理,所以爺爺就不問你了。”
“但是爺爺想讓你知道,承宇他真的特別你,他絕對把你當他最的人看待。”
“所以,如果他沒對你犯什麼原則的錯誤,你就原諒他吧。”
“你給他一個改正的機會,往后他會好好對你的。”
似乎所有人都相信謝承宇特別的自己,但南瀟有時候會想,謝承宇究竟有多自己?
如果他真的特別自己,那個時候他怎麼舍得傷害自己?
只要一想到那個,南瀟心里就特別苦。
南瀟和謝老爺子出去了,他倆又回到謝承宇的房間看了看,然后謝老爺子要回去休息。
走之前謝老爺子對南瀟說,如果不想在這守著謝承宇的話,就回家或者回樓上和他說說話,不用勉強自己在這里待著。
謝老爺子知道,南瀟現在肯定不想搭理謝承宇,他不想讓南瀟為難,便這麼叮囑。
南瀟卻說道:“爺爺,您回去休息吧,我先在這待一會兒。”
“藍藍好幾天沒看見爸爸了,我讓在這和爸爸玩一會兒。”
既然謝老爺子已經知道和謝承宇出事了,所以他倆分居的事,也沒必要瞞了。
反正現在謝承宇還在睡覺,看他高燒的這勁,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,南瀟待在這里也不會和他說話,抱著孩子在這里待一會兒也無妨。
謝老爺子點了點頭,和張嫂一起出去了,走之前還關上了門。
現在謝承宇在休息,外面的嘈雜聲打擾到他不太好。
屋子里只剩下了南瀟,謝承宇,還有在爸爸邊躺著玩手指的小寶寶。
明明人變了,但南瀟卻有種空間變得更加仄,氣氛也更加張的覺。
又坐在了床邊,垂眸看著謝承宇。
睡著了的謝承宇比正常的時候看著平易近人多了,而且他睡著的樣子也那麼好看。
如果單從欣賞的角度,南瀟真想抬起手他的臉,不過南瀟沒有那麼做。
走到角落的書櫥前,拿了本書過來,攤開放在膝蓋上。
小寶寶拉著爸爸的袖自己玩,謝承宇在睡覺,便打算看看書。
謝承宇平常也會看書,但他不看文學類的書籍或是小說,看的都是財經地產類的書或者報刊雜志,他屋里放的也都是這種書。
南瀟隨便拿了一本講貨幣戰爭的書,看了起來。
本以為這種書會枯燥的,但興許是這個作者寫的特別好,文筆引人勝的原因,看著倒也覺得有意思,就這麼看進去了。
不知過了多久,小寶寶都在爸爸邊睡著了,挨在爸爸邊小臉兒微微歪著,睡得特別乖巧。
這時,南瀟突然覺手被人拉住了,那是一只溫熱的沒什麼力氣的手。
“……瀟瀟?”
接著男人虛弱的聲音響了起來,這是一個疑問句,南瀟不由得垂頭看去。
剛剛謝承宇終于從高燒昏睡中醒了過來,剛醒來時他覺渾沒力氣,腦袋也昏昏漲漲的。
他想著昏睡前發生的事,睜開了眼睛,結果一抬眼就看到了南瀟。
仿佛覺得不太真實一樣,他躺在床上努力的睜大眼睛,想要看清南瀟的臉。
其實南瀟離他近的,他可以看到南瀟的五廓,看得清清楚楚。
但或許是好多天沒有見到了,突然見到朝思暮想的人,謝承宇下意識的覺得這一刻像在做夢一樣,睜著眼睛用疑的表看著。
剛才南瀟看書看得迷,突然被人拉住了,嚇了一跳,然后一低頭,就見謝承宇睜著眼睛看。
謝承宇的模樣有些虛弱,和平常相比有幾分病男的覺,看著還是賞心悅目的。
不過南瀟現在可沒有欣賞男的心思,幾乎條件反般的把手從謝承宇手里了出來,問道:“你醒了?”
問完之后,南瀟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句廢話,又說道:“你現在覺怎麼樣,要喝水嗎?我去給個傭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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