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道:“和公婆在一起住的多的去了,和我爸媽在一起住,是因為生完孩子后我爸媽要看孩子。”
“所以你現在趕跟我回去,別作別鬧了,趕收拾東西跟我走。”
陸遠平的語氣帶著命令,他看著南青青的眼里也滿是怒火。
這一刻,南青青突然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行走的子宮,像是一個專門給陸家生孩子的生育機。
因為這一刻,陸遠平明顯只在乎肚子里的孩子,一點都不在乎他了。
不想起昨天看到的,謝承宇和南瀟在花園里的場景。
和南瀟都是和丈夫發生矛盾后跑回家了,但南瀟的丈夫怎麼就來懇求南家回家,而且言語間對南瀟都是在意和護?
雖然謝承宇對南瀟的態度很強,但謝承宇明顯是南瀟的。
就因為南瀟對謝承宇冷漠,謝承宇才會對強。
而的丈夫就只在乎孩子,一點都不在乎,為什麼會這樣啊!
剛和陸遠平在一起的時候,可是覺得陸遠平對比謝承宇對南瀟要好啊。
想起昨天看到的南瀟扇了謝承宇一耳的樣子,心里也升起了一種扇陸遠平掌的沖。
向來是想到什麼就干什麼的人,所以有了這種想法后,立刻揚起手,就要扇陸遠平的掌。
陸遠平瞬間瞪起了眼珠子:“南青青,你想干什麼?”
他猛地抬手擋住了南青青的手,甚至在防機制的作用下,還推了南青青一把,把南青青推到了沙發上。
南青青跌坐在的沙發上,捂著肚子,睜大眼睛看著陸遠平:“你敢推我?”
拔高聲音,語氣帶著強烈的不可置信。
可是孕婦啊,懷著陸遠平的孩子,陸遠平怎麼能推?
陸遠平擰眉的盯著南青青,只覺得南青青不可理喻。
“不是你先打我的嗎,你不打我我干嘛要推你!你還想讓我站著不,任由你打?”
陸遠平冷笑一聲,輕蔑道:“南青青,你腦子有病吧。”
“……”
這一刻,南青青確實希陸遠平站著不任由打,就像昨天謝承宇對南瀟那樣,但這話沒有說出來。
雖然不聰明,在很多事上都很遲鈍很愚蠢,但也不是蠢到了極點,知道有的話是不能說的。
“你簡直就是個潑婦!”
陸遠平見南青青不說話,還以為被自己罵服了,忍不住又說了一句。
以前南青青只是上功夫厲害,加上頭腦簡單、特別愚蠢而已,至不會打人。
但剛才南青青都想打人了,這不是潑婦是什麼?他真的是特別生氣。
南瀟站在樓梯上看著這一幕,眉頭不自地擰了起來,這是什麼?這簡直是一場鬧劇!
大步下了樓,沒有刻意放輕腳步,所以底下的南青青和陸遠平都聽到了聲音,同時轉頭看向。
“你們在做什麼?一大早晨就吵吵嚷嚷的,讓人休息不好。”
南瀟來到他倆旁邊,冷冷的說道。
其實現在已經九點多了,本算不得“一大早晨”了。
但反正南瀟也不在乎南青青和陸遠平怎麼看,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了。
陸遠平打量了南瀟一眼,稍微收斂了怒氣。
南瀟畢竟是外人,還是謝承宇的妻子,他不想在南瀟面前表現的那麼不得。
“我是來接南青青回家的。”陸遠平解釋道。
“這兩天和我鬧了一點小別扭,昨天趁我上班的時候,竟然不吭聲的跑回來了。”
“現在肚子大了到跑不方便,容易出危險,所以我來接回去。”
陸遠平的語氣還算平靜,算是回答了剛剛南瀟的話,而南青青聽到后卻睜大了眼睛。
陸遠平是怎麼回事啊,剛才和說話就頤氣指使的,和南瀟說話時怎麼就溫下來了?
他這是什麼意思,看南瀟長的好看,就對南瀟不一樣嗎?難不他對南瀟見起意了?
此刻,不僅埋怨陸遠平,也特別埋怨南瀟。
死死地盯著南瀟,眼里全是憤怒和嫉妒,仿佛南瀟是勾引老公的狐貍一樣。
南瀟了解南青青,看到南青青的目,不由得在心里冷笑,南青青真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蛋!
陸遠平怎麼可能喜歡?陸遠平只是不想在小姨子面前丟人,才收斂怒氣好好解釋而已。
任何正常人都不愿意在小姨子、小舅子這些親戚面前丟人的,陸遠平只不過是有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反應而已。
當然,雖然陸遠平是正常人,他卻不是一個好人,他分明是個渣男。
“南瀟,你關心我們的事干什麼?你問這些有什麼目的?”
南青青不愿意這麼猜想了,干脆從沙發上坐起,來到南瀟面前,充滿警惕的看著。
南瀟簡直無語壞了,這個南青青真的腦子有病吧。
自己把陸遠平當個寶,就覺得全天下的人都該喜歡陸遠平?
別的不說,就說陸遠平相貌那麼普通,怎麼會看得上?
而且不提長相,陸遠平的為人明顯也不行,又不是眼睛瞎了,怎麼會看上他?
看到南瀟那鄙夷的目,陸遠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,他不尷尬到了極點,也特別的惱火。
這個南青青究竟是怎麼回事啊,能不能長點腦子!
總是把所有人都置于一種尷尬的境地,而自己還渾然不覺,真是無腦愚蠢到了極點!
“南瀟,你怎麼不說話?”
見南瀟用異樣的眼看著,卻不說話,南青青有些著急,追問了一句。
還算了解南瀟,南瀟是個特別淡然不多管閑事的人,正常來講,南瀟看到和陸遠平發生爭執,不應該過來問的。
但剛才南瀟卻問了,那是什麼意思?
和謝承宇發生矛盾,就來關注陸遠平了,這還能是什麼意思!
見南青青的目越來越讓人厭惡,南瀟說道:“還問我為什麼關心你們的事,我在樓上好好的睡著覺,你們在樓下大吵大鬧,吵醒了我,我能不下來問問怎麼回事嗎?”
“而且這是我的家,你們在這里鬧不僅影響我的睡眠,還會影響我的心,我聽到鬧聲,不該過來問問嗎?”
這話儼然有一種把南青青當外人,自己才是這個家的主人的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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