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衡哼笑:“紫晶城這種地方,可從來都沒有純正的果,所謂的果里也都含有濃度很底的酒,大概只有六度十度,基本都嘗不出來,但如果這樣你都能醉,那季小姐你的酒量究竟是爛到什麼程度?”
季暖有些迷蒙的睜眼看向墨景深:“是麼?”
墨景深沒說話,而是將扶穩的同時,漠然的眼神直接看向茶幾上那還剩下一半的蛋糕。
南衡亦是想到了什麼,先看了看季暖這淺醉的模樣,又看了看那蛋糕,抬步走了過去,切了一塊放進里吃了兩口,忍著那甜到要命的口,咽下去。
他再回頭看向門前的人,嗤笑:“這油里放了果酒,濃度不低,和的果兩種加在一起,醉這樣也就不奇怪。”
季暖努力睜開眼睛,挑著眉說:“啊,我想起來,海城里還真的有一家很特別的蛋糕店,每天去排隊買蛋糕的都人滿為患,據說那家店的油里通常都會放些心釀配的高端果酒,怪不得味道不一樣,是真的好吃……”
說著,又笑嘻嘻的將臉在墨景深的肩上,小聲說:“以后還要吃……等我過生日的時候……還要吃這家的蛋糕……”
千算萬算,結果到底還是讓醉在蛋糕上了。
墨景深將扶穩,牢牢的按在邊,涼涼道:“你這種酒量,以后都給我離那家蛋糕店遠一點。”
“不要,我過生日的時候就要吃。”季暖抬起迷蒙的眼睛,再出一手指頭,對著他嘻笑:“還想再吃一次,不要雙層的,就一層的好不好?吃一點也行啊……”
墨景深沒說話,又在他手臂上,兩只手都抱著他:“好不好啊……就過生日的時候吃……只是過生日的時候吃……”
墨景深被用力的抱著脖子扯到了不得不向著微微彎下腰,看著這醉眼蒙蒙的小人,低嘆著在鼻尖上吻了下:“好。”
南衡按了按眉心,雙臂環的倚在里面的包廂里的裝飾柱上。
真是認識墨景深這麼多年,從來沒見他對誰這麼溫耐心過。
封凌從門前走了進來:“墨先生,我送您和墨太太回去?”
“不用,園離這里很近。”墨景深漠然道:“南衡也喝了不酒,你送他回去。”
封凌的表不變,卻是沉默了大概幾秒,才應道:“好的,墨先生。”
……
季暖被墨景深帶到車上,醉的并不是很嚴重,只是整個人都慵懶的坐著,再又將頭在車窗上。
意識到正在開車的人是墨景深,而不是封凌,季暖再又瞇著眼睛朝駕駛位上英俊的男人看了兩眼,傾就朝他靠了過去。
“坐好,我在開車。”墨景深正要將推回去。
季暖卻是抱住他的手臂,湊到他邊,臉他頸間著聲音問:“我酒量有那麼差麼?”
墨景深瞥一眼,不言而喻。
酒量差不差,就現在這狀態,還用得著他說?
季暖看見他這眼神,張開口就在他頸邊的一側咬了下,咬著的時候沒舍得太用力,舌尖不經意的在他脖子上過,好幾秒才正要退開,結果男人驟然出方向盤上的一只手,一把摟住的腰向他按去。
低啞的聲音咬在耳邊:“膽子越來越大了,在車上就敢直接勾.引我,嗯?”
看著男人深邃的眸,季暖瞇著眼睛朝他笑,湊到他耳邊小聲說:“為什麼不敢?”
墨景深眉宇一,車速緩了下來,靠著路邊緩緩行駛,在上吻了吻,深暗的眸盯著,正要再度吻下去。
季暖卻忽然說:“可惜呀,大姨媽再度駕臨”
正要吻向的男人驟然一頓,眸深深的看了許久,就在季暖得意的朝他眉飛舞的笑起來時,他驟然在上狠狠的吻了下去,同時停了車,將這仗著有例假護就敢在他面前得瑟的小人吻到嚶聲求饒,才算過。
最后在被吻到比平時紅潤許多的瓣上時深時重的又親了兩下,低道:“上次在萬里星辰酒店,你提出的要求,我到現在還沒滿足你,現在不正是個好機會?”
季暖借著點酒勁兒,臉不紅氣不的盯著這像是恨不得直接就把按在車里給辦了的男人,忽然抬起手就用力在他的臉上,用力的了,到他這張俊臉變了形,才嘿嘿的一笑,撅起就在他的上吧唧親了一下。
男人的眸愈加暗沉,卻不自知的繼續捧著他的臉說:“那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。”
醉這樣還知道提條件?
墨景深睨著:“嗯?”
明的帶著點醉意的雙眼盯著墨景深漆黑如海的眸:“之前,我爸為了讓我以后能繼承季氏,早就在市給我報了企業管理相關的進修課,但是我一直都沒有去,拖了至有兩三年了。”
墨景深聽出了這話里的意思,眸沉了沉:“你現在想去?”
季暖點了點頭:“學校就是大,大商務系的那個教授很有名,現在國很多知名企業的管理者都是他的學生,所以我向往的……”
小人在跟他商量央求時的態度本來就很,加上有些醉意,聲音更是甜甜的。
墨景深在紅通通的臉上了一下:“這事我考慮考慮,等你明天清醒后再說。”
季暖嘿嘿一笑,忽然出手就抱著他的脖子:“好……”
墨景深看了眼車外的路燈,將的胳膊拉開,讓坐好,重新去開車。
還沒開回到園,季暖就直接睡著了。
墨景深看著這剛剛跟他提過條件,現在卻先睡為敬的小人,氣笑了。
真是一點酒都不能讓沾。
車在園別墅的停車坪停下。
墨景深先下車,繞過車,去打開車門將睡的幾乎不省人世的小人抱了下來。
停車坪里線不算太明亮,落在男人的上更是半明半暗,恍惚間有種朦朧的錯覺。
季暖迷糊的睜開眼睛看著他,朝他手,在他的懷里抱住他的脖頸,將臉埋在他頸間。
覺到這小人今晚似乎對他有著別樣的依賴,墨景深眉宇微,低眸看著:“怎麼?不睡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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