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林的低呼,鬱北辰還是停下了剛剛要做的事。
離開了勝雪的,鼻尖若有似無的在的肩頭了。
“你我什麽?嗯?”
鬱北辰的聲音,變得喑啞勾纏。
“……鬱先生。”
林低低的回了一句,聲音小到,但凡鬱北辰不是著的,都聽不清楚。
“忘了我們打的賭了?”
鬱北辰循循善,還伏在林的肩頭,鼻尖在脖頸上輕蹭著,仿佛在挑選著什麽。
燙人的氣息噴灑在的上,像炸開了星星點點的煙花,麻麻。
林小幅度地搖搖頭,甜糯的嗓音微帶著沙沙的意味。
“老公……”
的調子,也勾住了鬱北辰的心尖。
“嗯,乖。”
終於選好了地方,薄的倏然收,在那片白的上一口嘬住。
“嗯…”
林輕了一下,摟住了鬱北辰的脖子。
知道鬱北辰在幹什麽,但下午還要上班,如果留下了什麽小草莓,會被同事看到的。
“別,老公,不行的……”
沙甜的嗓音,如灌了酒的糖。
不說話,鬱北辰還能自控,一開口了,結果隻能是失控。
子得像春水,哪裏是鬱北辰的對手。
鬱北辰嘬了好一會兒,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林。
林第一時間偏過頭,卻看不到鬱北辰在上麵留下了什麽樣的痕跡,那是視線的盲區。
鬱北辰滿意地欣賞著他的傑作。
他嘬了不止一下,深深淺淺的,像梅花的花瓣,隨意地散落在雪地上。
惹眼,又繾綣。
“要是同事看到了怎麽辦。”
一個孕婦,中午出去一趟,回來就這樣了,不人想非非才怪。
太人了!
林現在的樣子,發起怒來就像撒的小貓。
“領子拉高一點就好。”
鬱北辰違心的幫林整理了一下領,他就是故意的。
他必須乘勝追擊,讓他的印記替他來威懾一下某些小鮮蠢蠢的心思。
“真的?”
林將信將疑,想從後視鏡看看自己,卻被鬱北辰按住了肩膀。
“,你要遲到了。”
下午上班也是要打卡的,林恍然,趕忙攏好了服要下車。
手上了門把手,又轉過頭來問了一句。
“你找我真的沒別的事兒嗎?”
鬱北辰大中午的跑過來,就是為了給種一堆草莓?
鬱北辰輕笑一聲,慵懶地靠在座椅上,手指晃,勾鬆了領帶,那雙幽深的眸子,閃著狡黠的。
“或者你還想讓我做點什麽別的?”
“不,不想。”
林舌頭都打了結,這絕對是危險的信號,開了車門,逃也似的下了車。
再做別的非得遲到了不可。
站在車外的薑元看到下車的林愣了一下,心想著還好他剛剛下車等著了。
這戰況也太激烈了點。
林前腳邁進福晏珠寶的大廳,後腳許婧的聲音就在耳邊炸響了。
“矮油~林你真是出息了呀,現在玩的這麽開了嗎!”
想起點事,專門在門口等著林回來,沒想到一進來就看到這麽勁的畫麵。
林的皮本來就白,白的上麵沾點紅,就更顯眼了。
“你小點聲。”
林瞥了許婧一眼。
“姐妹,是不是要雙標?你讓我小點聲,但你自己可不背人噢~”
許婧把手機前置原相機打開,照在林的脖子上。
“你自己看看吧,孔雀開屏都沒有你這麽花的。”
林看到手機上的畫麵,淺茶的瞳孔猛地一。
這……這這這!
這簡直是草莓開會!
這是把領子拉高一點就能解決的問題嗎?
林的手一下捂在了脖子上,這可怎麽辦!
看林的表,許婧就猜到了。
“你不會還不知道吧,看來是你家鬱先生玩的花。”
林輕歎一口氣,現在已經不是計較誰玩的花的時候了。
“快幫幫我吧,婧婧~”
如果讓林這個樣子上一下午的班,那還不如直接曠工回家算了。
“幫你,可以呀,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,晚上陪我喝酒。”
許婧裏說放下了,但心裏頭卻不是那麽回事兒。
“你讓我這個孕婦陪你喝酒?你喝酒,我頂多幫你買單。”
許婧的酒量好的驚人,林就是喝水也陪不過。
“夠姐妹,這個給你。”
許婧把自己的方巾摘了下來,給林係上,然後又拿出餅幫遮了遮。
“大功告,晚上不見不散哦~”
“行了,大恩不言謝,我先上樓了。”
林對著手機看了看,覺正常多了。
上樓之後,許婧收到了鬱北辰發來的郵件
說讓幫忙看著點林組裏的那個實習生。
還附帶十個新客戶的名單,有了這些,這個月的業績不用愁了。
許婧咂咂,忽然想起了林脖子上的草莓采摘園,恍然大悟。
都說人的第六比較準,這男人的直覺不是也敏銳嗎?
鬱北辰今天中午這是,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林這邊剛上樓,就到了出來送東西的安澤。
“林姐,你回來了啊,新買的方巾嗎,漂亮的。”
“啊,謝謝,我還有事先去忙了。”
林一被問到方巾的事就心裏頭發虛,隨意的應付了一句。
安澤著林離開的背影,眼神有些落寞。
林今天沒有喝他送的飲料,而是送給了別人,就連見麵打招呼也是匆匆忙忙,一句話都不願意多說的樣子。
難道昨天他做的太明顯了嗎?被神知道了他的心思……
應該不會的,如果知道了,以林的個,肯定不會再留他在的組裏麵了。
可能是他想多了吧。
林下午很忙,有好幾個訂單要修改設計,忙到脖子上的綢方巾鬆了,都不知道。
正專心地伏案工作著,安澤送完了料回來,正想要問林要不要吃點心的時候,低頭看到了鬆垮的方巾。
淺方巾下,紅的草莓痕跡,紮眼又刺目。
啪嚓!
安澤手裏一鬆,裝著茶點的盤子掉在地上,碎了幾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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