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!”我震愕,“開除的理由是什麼?”
不應該啊,按上輩子的時間線來說,鄭雪兒被開除,應該還有兩三年呢,還沒到時間呢,怎麼就把開除了?
陳書道:“利用自己的帶關系玩潛規則,影響公司形象,陸總不讓留。”
我頓時無話可說,畢竟是我跟陸司卿告狀的,鄭雪兒跟很多人都有關系。
可我忽然又想到一個問題,這輩子,鄭雪兒被開除是我導致的,那上輩子呢?
前世今生,鄭雪兒小三的工作都做的特別好,可偏偏前世欺負我之后,當晚就被人捉在床,聲名狼藉的被開除了,這……?
我的心狠狠一,莫名覺得有一只躲在暗的黑手,在默默推著一切!
是誰呢,是想幫我教訓壞人,還是想搞垮陸司卿的公司?
陳書的聲音忽然再次在耳邊響起,拉回了我的思緒。
“夫人,陸總去開會了,陸總代了,如果夫人有事的話,就到公司來找他。”
“陸總還說,夫人要是不來的話,他就有新的安排,不一定有空見夫人了。”
“好,知道了。”我應了一聲,掛斷了電話。
我肯定是得去公司見陸司卿的,我必須要跟他離婚,但昨天我們吵得厲害,而且談也不會有其他結果。
我琢磨了下,給謝錦發了個信息,問他許霽有什麼況。
事果然不出我所料,謝錦說許霽今天就要出國,晚上九點的機票。
捧在心尖尖上的白月今晚就要出國了,陸司卿肯定很舍不得吧?
我一時忘記了,他前世究竟是什麼時候,才發現自己的真是許霽,但估計不是今天,按理說,我應該陸司卿認清自己的心意,只有他認清自己的心意,才會跟我離婚,可謝錦……
謝錦這個冤大頭,我要是解放了,他就要開始倒大霉了,我終究于心不忍,但小小推進是可以的,畢竟,婚我是非離不可。
我拿著手機啪啪打字,把事做完才起,回了病房找舅舅。
沈寒還沒回來,而我舅舅得知我要去找陸司卿,眼眸微,會心一笑,“去吧。”
我也沒理會我舅舅的表,帶上包包,起往外走,正巧瞧見走廊外一個悉的人。
黑的寬松恤,搭配松垮的破牛仔,帶著銀鏈子和墨鏡,兩手兜,走起路來吊兒郎當的。
要不是面貌實在白皙俊,就徹底像個街頭小流氓了。
不巧的是,他經過病房門的時候,正巧也轉頭看進來,看清是我之后,又退了幾步,站定在門口。
他將墨鏡到鼻尖,抬眼看著我,的笑了。
“呦,我還當是哪家的人兒呢,原來是我的‘嫂子’呀。”
嫂子兩個字,他加重了語氣,顯然不是真心的,而是諷刺。
沒錯,眼前這個沒有正形的男人,就是陸司卿的好弟弟,陸言宸。
一看見他,我就像是活吞了蒼蠅一樣,渾不適。
我上下打量了他兩眼,鄙夷的搖了搖頭。
見我一臉嫌棄,陸言宸猛地摘下墨鏡,站直。
“你搖頭是什麼意思?”
“沒什麼意思。”我拎著包包,不跟他費口舌,還沒走出門口,陸言宸卻突然抬手攔住了我的去路。
他的眼睛往病房里面瞥了一眼,隨即得意的勾起角。
“姜知意,你竟然落魄到給人當護工的地步了,嘖,就這還要跟我哥離婚?不怪我媽說你自作自。”
我煩得很,陸言宸吵死了,“讓開,我沒空陪你玩。”
陸言宸卻相當不滿我的態度。
“姜知意,你以前乖乖的,著臉討好本爺,本爺也拿你當個人,敬你幾分。”
“現在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,讓你這麼拽敢這麼跟本爺說話?我媽說了,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,就是我陸家的下人,奴才!”
“現在居然敢跟我耀武揚威的,離開了我哥你什麼都不是,窮蛋,鄉佬,我要是你啊,早就痛哭流涕的找我哥,跪下磕頭求原諒了,說不定,日子還能好過點!”
他聲音不小,來來往往的人都駐足在門口,目聚集在我上看熱鬧。
我并不生氣,反倒覺得可笑。
前世,我就知道他是個刁蠻大爺,不管我做的有多好,他也當我是個下人,奴才,我陸司卿,也屋及烏,無論陸言宸怎麼說我,我都忍耐了。
可這輩子,惹我不高興陸司卿都得滾邊去,更別提陸言宸了。
我斂眉輕笑,從容不迫。
“我過得怎麼樣,跟你沒半錢關系吧?”
“有空在我這耍賤,不如趕去照顧你那剛剛墮胎的小人,別到時候出了什麼事,陸家的臉面可掛不住。”
眾人看好戲的目,一下從我的上,挪到了陸言宸的上,他一愣,接著臉驟然一變。
“你胡說八道什麼?!”
我挑了挑眉,“不承認?你上有很重的士香水味,知名牌子,價格不菲,說明你跟人近距離接過。”
“這里,又是住院部,你四肢健全,無病無傷,服也都還整潔,只能說明是剛送別人來的。”
“對方如果是簡單的生病,憑我對你的了解,你這個壞東西是不會管的,再換一個人就是了,但是你竟然跟著一起來了,那就說明是對方懷孕了。”
陸言宸看著我的眼神變了,像是被我中后的戒備與忌憚,然后又惱怒的道。
“你說誰是壞東西,你罵我!你信不信我讓我媽教訓你?”
我雙手抱,輕蔑鄙夷的笑了,“陸言宸,你都多大了,都是當爸爸的人了,居然還只知道找你媽呢?”
“我才要奉勸你,陸家是豪門,你要是在外面弄個私生子出來,你媽不一定教訓我,但你爸肯定會打死你。”
人群中,有人忍不住笑了,嘲諷不已,“看來不僅是渣男,還是個媽寶男,長得人模人樣的,做事豬狗不如,嘖。”
陸言宸最臉面,被人譏笑后,收拾的帥氣的臉上,神青一陣白一陣。
他的兩只手攥著,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,狠狠的瞪著我。
“姜知意,我看你是真瘋了,上次家族宴會就瘋瘋癲癲,說我哥不行,欺負我媽,現在還來欺負我,你真以為我們陸家是吃素的麼?!”
“我告訴你,今天得罪了我,有你好果子吃,現在立刻馬上跪下來跟我道歉,剛剛的話我就當沒聽見,否則……”
“否則怎麼?”我還沒作聲,病房里一直不曾說話的柳凈庭,突然渾厚有力的出聲,“小子,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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