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天太清宗的強者和公子羽很專注,一直盯著第一座小島嶼,表凝重,滿臉沉思。
君無邪和墨清漓正在靠近,他們都未曾察覺。
直到君無邪和墨清漓距離他們只有百余米了,他們才驚覺,齊齊轉來。
“姓君的!墨清漓!
你們竟然來到了這里!
那烈焰神鳥,居然有沒有將你殺死,還讓你們來到了深淵底部!”
公子羽眼寒,心里極為震驚與憤怒。
在他看來,君無邪就算不被烈焰神鳥擊殺,也必然會落荒而逃,本不可能與墨清漓來到深淵下。
但是眼前的畫面卻超乎了他的意料。
怎會如此?
那烈焰神鳥可怕至極,火焰太恐怖了。
君無邪是怎麼抗住并突破其阻攔到達此地的?
“公子羽,看來你很失。”
君無邪臉上有著一抹冷淡的笑意。
“不,我們一點都不失。”
九天太清宗的強者說話了,他打量著君無邪,“你的本事,的確超乎我們的意料。
沒想到,你竟然有對抗烈焰的手段。
如此甚好,這樣的你,對于我們來說,更有利用價值。”
說到這里,九天太清宗的強者又看向墨清漓,隨后行了個宗門之禮,“九天太清宗弟子見過神太師叔。
神太師叔,你早不應該存于世。
我們奉宗主之命來殺你,希太師叔不要怪我們。
如果太師叔能諒我們的難,還請神太師叔自裁。”
九天太清宗的強者一口一個神太師叔,但是說出的話卻殺意熾盛。
“上使,您墨清漓什麼?”
公子羽震驚,本來以為墨清漓只是來自九天太清宗的一個天驕。
沒想到,竟然是九天太清宗曾經的神,還是上使的太師叔。
如此說來,墨清漓豈不最是數萬年之前的人了?
曾經在九天太清宗竟有此等份地位!
一宗之神,那是何等超然的地位。
除了底蘊強者和宗主,最有地位的便是神和神子了!
“上使,您答應過不殺將給我的,您不會食言吧?”
公子羽心激,墨清漓此等份,淪落到神古世界。
盡管早已不是九天太清宗的神了。
但曾經是,并且曾經必然是境界極高的強者。
他更是能得到這樣的強者來滿足心里的征服!
“此事隨后再說,現在我們先解決登島之事。”
九天太清宗的強者淡淡地看了公子羽一眼,而后對君無邪說道:“姓君的,你過來,上那座島嶼去給我們探探路。”
聽到這話,君無邪不由一怔。
是誰給了九天太清宗的強者如此底氣。
“君無邪!難道你沒有聽到上使的話嗎?
這可是來自九天太清宗的上使,你敢忤逆他?”
公子羽聲俱厲,“你不過一個神古世界的修行者,可知道九天太清宗是何等存在?
那可是混元大世界的超級宗門,你在九天太清宗面前連螻蟻都不如!
上使讓你去探路是你的榮幸,還不快謝上使之恩?”
他對君無邪恨之骨,每時每刻都恨不得將之筋剝皮。
如今這麼好的機會,當然要奚落一番,來發泄心的嫉妒緒。
“公子羽,你以為人人都像你賣祖求榮,厚無恥,不知下賤為何嗎?”
墨清漓聽到公子羽在君神面前這般言論,不由反相譏。
就這種貨,給君神提鞋都不配,也敢囂,真是無知者無畏。
“墨清漓!”
公子羽頓時惱怒,肺都要氣炸了。
他心本來就嫉妒君無邪,將之視為敵。
如今,墨清漓為了君無邪竟然當眾說他下賤,令他怒不可遏。
“墨清漓,既然你如此維護這個野男人,那我今日就當著你的面前將之鎮,讓他匍匐在我腳下仰我的神姿!
我公子羽要讓你親眼看看,你看上的男人,在我面前什麼都不是,而我公子羽才是最優秀的,你不過就是有眼無珠,不識真龍!”
公子羽的怒火與殺意已經沸騰到了極致。
他滿臉殺氣,目森冷,舉步向著君無邪走來。
“姓君的,準備好匍匐在我的腳下戰栗了嗎?”
他的腳步驟然加快,如同疾風般沖了過來,掌指轟殺而至,發出空之聲。
“蚍蜉撼樹。”
簡短的四個字,道盡了君無邪對公子羽的不屑。
他單手背負,看著公子羽攻來。
在那只手掌轟殺到面前時才出手。
看似輕描淡寫,實則速度快到驚人。
他那只垂落的右手,后發而先至。
手指如同鐵鉗般抓向公子羽的手腕。
公子羽手一沉,試圖避開反擊,變掌為爪,抓向君無邪的咽。
然而,他的手掌卻突然停了下來,被鐵鉗般的掌指鎖住了。
公子羽一驚,猛然發力,想要掙,卻發現怎麼都掙不了。
同時,手腕傳來劇痛。
那鎖住他手腕的五指收,令他聽到了自己的骨裂聲。
公子羽啊的一聲痛,手腕折斷了,整只手臂都在君無邪的手掌下扭曲。
他痛到整個都不由自主下蹲,滿臉冷汗。
“就這?”
君無邪漠然地看著他,“你無能囂張的樣子,像一只在戲臺上躥下跳搏人一笑的猴子。”
“君無邪!!”
公子羽雙目赤紅,眼球布滿,一口牙齒都要咬碎了。
此時此刻,他深恥辱。
才放出豪言,要讓對方匍匐在自己腳下戰栗。
結果,當著墨清漓的面,自己卻被對方一招制住,面盡失!
“我在,你不用那麼大聲。”
君無邪說著一腳踢在公子羽的腹部,令其后弓,痛到跟蝦米似的蜷了起來。
公子羽只覺得腹部翻江倒海,臟陣陣絞痛,無法站立,跪在了地上。
九天太清宗的強者和那個天驕都被如此一幕給驚呆了。
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!
這個君無邪,怎會強到如此地步?
法之后,天氣無法使用,居然還能這般輕松地鎮有神古符加持的公子羽,這等強度駭人聽聞!
“君無邪,放了他,否則你知道后果!
從來沒有人敢與我們九天太清宗作對!
公子羽是我們看重之人!
我知道你不怕死,但你要考慮邊的人,要考慮自己的行為會給神古世界帶來怎樣的后果!”
九天太清宗的強者厲荏地威脅,搬出九天太清宗來。
“你不用在我面前說狠話。
我知道今日殺不了你們,這也是你到此刻還敢站在我面前的原因。
你們九天太清宗固然很強,但想要將手到神古世界來,我必斬之。”
君無邪的語氣很平淡,但卻有種令人膽寒的殺意。
“好好好!君無邪,你必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慘重的代價!”
九天太清宗的強者深知大勢已去,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得到太清元氣了。
繼續留下沒有任何意義。
“公子羽,我們走!”
九天太清宗的強者說完,帶著邊的天驕便要離開。
“就這樣便想離開?
不使用底牌,你們只能將命留下。”
君無邪說著,掌指以極快的速度向著公子羽的天靈蓋鎮殺而去。
幾乎同時,公子羽的上亮起神的芒,憑空消失在了他的面前。
“姓君的,我必將你挫骨揚灰!”
公子羽消失不見,只有聲音在空中回。
同一時間,君無邪沖向九天太清宗的強者。
“今日算你狠,我記下了!”
九天太清宗的強者上也亮起神芒,帶著那個天驕一同消失。
“居然是玄遁符!”
墨清漓看著他們憑空消失,滿臉寒霜。
“這就是他們逃命的底牌,可在這法的天地間瞬息遁走。”
君無邪早就發現公子羽有遁符了。
這也是他止住公子羽后沒有直接將之擊殺的原因。
因為,他知道無法擊殺。
公子羽的遁符,早就是激活狀態,能搶在他將之擊殺前逃離。
“看來九天太清宗對公子羽極為看重,否則不會讓弟子帶來玄遁符給他。”
此符制作不易,在九天太清宗,只有核心弟子才有可能得到此符,需大量宗門貢獻值去兌換。
核心弟子之下,基本無法獲取到相應數量的貢獻值。
他們也不會想著去兌換玄遁符,只會兌換資源提升自己的修為。
這種符箓,是逃命用的,不外出歷練的話,用不到。
但面臨絕境時,它可以消災擋劫,換取活命的機會。
“此符,并不像你想的那麼珍貴。”
君無邪表示,公子羽使用的玄遁符并不多麼高深。
這里畢竟是太清境,法效果也是九天太清宗弄出來的。
他們應該借此鉆了些空子,使得簡化版的玄遁符可以在此境使用。
加之,此地法,就算是簡化版玄遁符的效果發,也足以保住公子羽等人的命。
主要還是了天氣。
否則的話,在止住公子羽的況下,他完全能讓其的玄遁符連激活的機會都沒有。
“罷了,公子羽而已,讓他多活幾日。
出了境,以后再殺他也不遲。
眼下我們最重要的是增強自實力。”
君無邪說著走到巖漿海附近,靜靜地看著第一座小島嶼上的枯骨與破碎的盒子里深空的火焰。
“君神,那盒子里面的火焰……”
墨清漓來到他旁,目定格在火焰上,止水般的心境已經起了波瀾。
莫非那火焰就是……
“那就是大空之火。”
得到肯定的回答,墨清漓心神巨震,心里掀起驚濤駭浪。
果真如所猜測的那般!
“不過,此大空之火并非純火,純度遠不到元始的大空之火萬分之一。
但此大空之火里面終究有著一純正的大空之火本源,對于我來說珍貴異常。”
“君神需求異火?”
墨清漓驚訝,君神是修者,修煉的乃是氣。
再者,他的已經有了一種十分可怕的火焰。
那火焰形似一朵蓮花,蓮盤演化出了六個太!
“沒錯,我的修煉之法比較特殊,對異火有需求。”
君無邪話音落下,遠一抹烈焰之破空而來。
正是那只烈焰神鳥。
它飛到巖漿海的島嶼附近盤旋,雙眼警惕地看著君無邪,似乎不想讓他靠近。
“臣服于我,可助你修行,將來達更高就,強化脈本源,修真正的圣靈之,修出之軀。”
君無邪說完,祭出太真蓮,六火燃燒,焰萬丈。
“此大空之火,可讓我的太真蓮進化。
你若臣服,我可許你伴太真蓮修行。”
他知道烈焰神鳥對強大的火焰無比求。
這里的大空之火雖然強悍,但烈焰神鳥卻無法將之煉化,只能在附近吸收些許火焰之力來修煉,哪有直接伴太真蓮修行來得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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