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李風淳,各界天驕皆滿臉冷笑,眼帶嘲諷。
“道友,你不過一個玄仙之境的小修士,跑到這里道場來爭奪機緣,已經是有點不自量力了。
沒想到,你居然聲稱要同時挑戰所有的帝之親傳!”
“唉,人啊,最重要的是要懂得正視自己。
有時候,靠著自己的自大與幻想,去做那遠超自實力的事,是非常愚蠢的行為。”
“道友,你或許還不知道什麼做帝之親傳。
他們曾經都可是自己那個時代的絕世天驕。
若不使用什麼特殊底牌,單憑自之力能通過一人之考驗,已經堪稱驚艷古今之才,有逆天之姿!
你要挑戰全部,一共十六個,你覺得可能嗎?”
那人說完,大笑了起來。
不人跟著放聲大笑。
“有些人,脈天賦,長天資的確是了得。
只可惜,不懂得審視自,心過于膨脹。
簡單點說,就是不自量力,以卵擊石,將自己推深淵而不自知。”
拓跋千軍冷笑連連,言語間充滿了嘲諷,“看來我是沒有出手碾死你的機會了。
一旦挑戰開始,你必不可活,唯一的結局只有死亡,不會有任何懸念。
我估計,以你的實力,面對十幾個帝之親傳撐不過三個回合!”
“拓跋道友,你太也高看他了。
三個回合?
我看,十幾個帝之親傳一旦釋放殺伐威,他恐怕連戰斗的勇氣都沒有,道心直接崩潰了!”
“沒錯,一個帝之親傳的威,已經恐怖至極,何況是十六個?”
“唔,等著看好戲吧。
我們看看他會是何等不堪的模樣。
你可別尚未手便驚著喊認輸啊,哈哈哈!”
……
“呵呵,看來同時挑戰十六個帝之親傳,顛覆了你們的認知。
只能說明你們的認知過于淺薄。
你們覺得天方夜譚的事,對于君神來說不過如此。
只因你們自未到那個高度,差得太遠。
就如井底之蛙坐井觀天,以為天空就井口里看到的那麼大,倒也可笑。”
萊茵王冷冷說道,麗的角有著一抹嘲諷之。
“你說誰是井底之蛙!”
各界強者臉上笑容僵住,面一沉,眼里閃爍著危險的芒。
“狂妄無知!
我等哪個不是自己所在的世界能排進前兩百的天驕之王!
你等自己認識淺薄,還敢口出狂言!
你覺得你口中所謂的君神能與所有帝之親傳爭鋒,只能說明你和你口中的君神才是不折不扣的井底之蛙!”
“到底誰是井底之蛙,激活團,十六個帝之親傳現之后自會揭曉!
到時候,你會看到你口中的君神在帝之親傳們的威下匍匐在地瑟瑟發抖,出滿臉恐懼與絕的神!”
“君神?開始吧,用你的實力證明你的豪言不是自大膨脹,我們可都等著呢!”
各界天驕開始催促,雙手抱,角噙著一抹嘲弄,一副等待看好戲的模樣。
君無邪沒有任何與這些聒噪之人說話的。
他轉面向十六個團。
“道友!”
李風淳有些擔憂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他沒有想到,那位道友居然選擇如此冒險的挑戰方式。
以他的天資,同境界一戰,勝過一個帝之親傳并不是沒有可能。
但是他竟然選擇同時挑戰十六個!
即便他的上也有那位道友使用的符篆,也沒有可能與那麼多的帝之親傳爭鋒!
君無邪轉頭,對李風淳微微頷首,算是回應。
隨即,他大袖一拂,一片混沌金奔騰而出,化為十六道,分別沒十六個團。
各界天驕見此,皆瞳孔收,紛紛后退,拉開距離,騰出足夠的空間來。
十六個團上,同時浮現道紋之,迅速凝聚出十六個影。
他們還是曾經那十六個帝之親傳的樣子。
比如花憐月和宮九卿。
秩序演化出來的人,跟們一模一樣。
不過,真正花憐月和宮九卿,在君無邪各界天驕匯聚于此之前便蒙住了臉。
君無邪微微皺眉。
這時候,十六個秩序化,拉起一片殘影,向著他而來。
其上的殺伐之氣席卷道場。
縱使他們只有玄仙之境,但是那殺伐威,依然令人心驚!
剎那之間,各種仙鋪天蓋地而來。
漫天的花瓣飛舞,片片絳紅晶瑩。
那是模擬的花憐月的仙神通。
看著絢爛麗,實則擁有可怕殺伐。
每一片花瓣都割裂虛空。
方圓千米之的廣場都被仙異象籠罩,漫天殺伐,皆向著君無邪而去,形一片可怕的景象,如同末日降臨!
各界天驕皆冷笑不已。
如此威勢,這等場面,豈是玄仙之境的人能承得住的?
恐怕瞬間就要被轟殺渣,連認輸都來不及!
李風淳更是屏住了呼吸,心跳加速,垂落在腰間的雙手不由自主握,張得不行。
各種仙異象之倒映在他的瞳孔,令其瞳孔都不由擴大了些。
熾盛的混沌金綻放,絢爛刺目。
那是一個混沌金氣圓,如同橢圓形的罩子,將君無邪包裹。
他立在道場之上,單手背負,濃黑發飛揚,面平淡,從容無比。
仙神通轟殺而來。
他連躲避的作都沒有,直接選擇抗。
各界天驕看到這一幕,全都笑了。
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玄仙,已經在鋪天蓋地的仙殺伐下嚇到無法彈了。
其道心應該崩潰了,連躲避的作都沒有。
這是要形神俱滅了!
轟隆!
鏘——
仙的轟鳴,伴隨著各種殺伐轟擊混沌金氣圓的金屬音響一片,火星迸濺。
滿臉笑容的各界天驕,臉上的笑容剎那僵,面部狠狠搐。
他們雙目圓瞪,滿臉驚駭,眼珠子都快要掉到地上了,張開,仿佛看到了這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事!
那個青年,他不僅沒有被轟殺得形神俱滅,反而用結界擋住了十六大仙鋪天蓋地的狂暴攻擊。
威能強悍的仙神通,轟殺在那結界上,竟然只是火星迸濺鏗鏘作響。
非但沒有能將那結界擊穿,反而被反震得崩開。
那混沌金流淌的結界,竟然只是微微震而已!
這是什麼防,簡直匪夷所思,令人難以置信,天方夜譚般!
“哈哈哈,道友,真乃神武天縱,今日我李風淳算是開了眼界了!”
李風淳沖強烈的震撼中回過神來,目熾熱,滿臉興,只覺得的都在沸騰。
“你們這些井底之蛙,不是說君神無法與十六位帝之親傳爭鋒嗎?
看到沒有,亮瞎你們的狗眼!”
李風淳對著各界天驕一頓嘲諷輸出。
各界天驕面部扭曲,角哆嗦,既震撼又到臉上火辣辣的,如同被狠狠了一個耳。
“哼,這絕對不是他自的實力!
誰會信,一個玄仙之境的人,能如此輕松防住十六個同為玄仙之境的帝之親傳的聯手轟殺!”
“沒錯,他肯定是用了什麼防至寶!
此寶,必然是其底牌!”
“難怪,他敢同時挑戰十六大帝之親傳,原來是有這等倚仗!”
“哈哈哈,有防至寶又如何?
這種至寶只能用來防,并且要催其威能到如此地步,必然消耗極大。
意味著,在此種況下,他已經不可能再使用其他底牌!”
“言之有理!他能防一輩子嗎?
難道一直讓帝之親傳圍攻而不還手。
這樣的話,那結界遲早會崩開,他將耗盡氣神,難逃敗亡的結局!”
各界天驕想到了這種可能。
他們不相信世間有人能做到如此程度!
剛才那被打臉的恥,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,心里充滿了底氣,再次嘲諷了起來。
“呵呵,你們可真會為自己的無知找理由。
要不要賭一把?”
李風淳冷笑道。
“有何不敢,李風淳道友要怎麼賭?”
各界天驕自信無比,一副隨便你們怎麼樣,我們接招便是的姿態。
“當然是賭君神道友能否擊敗十六大帝之親傳!
如果他做到了,你們所有人全部跪下來,喊君神道友三聲親爹。”
“如果他做不到,又當如何?”
李風淳冷笑道:“如果他做不到,我李風淳任由你們置,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!”
“哈哈哈,李風淳道友,這可是你自己要為他出頭,可就怪不得我們了!
君子一言駟馬難追!
這個賭約我們接了!”
各界天驕除拓跋千軍之外,皆毫不猶豫地應了下來。
拓跋千軍此時沒有心去管什麼賭約。
他的雙目死死盯著戰場的畫面。
直到此時,那個君神依然沒有還擊,就那麼站在那里,任由十六大帝之親傳圍攻。
看著他表的混沌金結界,拓跋千軍的心里不由想起了那個子挑戰帝之親傳時的混沌金符篆。
同樣的氣息,同樣的能量,而且還是如此特殊的。
如果這是那君神的特殊至寶的效果,似乎有些說不通。
畢竟,其登山的時候,就用過這種結界護。
以他之天資,登山時本沒有必要使用至寶護,畢竟那要消耗大量氣神。
“倘若不是防至寶,而是他自的,那就太可怕了!
此人簡直是個逆天妖孽!
不過,如此甚好,至他有很大希可以通過終極考驗,登上祭壇。
到時候他拿到終極機緣,正好為我做嫁!
君神?你天資再逆天,終究只是玄仙之境。
殺你,不過彈指間,你注定要為我拓跋千軍帝路爭雄腳下的一堆枯骨!”
想到這里,拓跋千軍角有了一抹詭異的笑。
“李風淳,你這個排名一百的天驕,準備好被我們驅使了嗎?”
此時,各界天驕竹在,不斷挑釁著。
“一群井底之蛙。”
李風淳反相譏,他亦是自信滿滿。
這混沌金結界,他早就見識過了,是而不是什麼防至寶!
“哈哈哈,看你能到幾時。
你支持的人,此時仍舊連還手都不敢,一直承著攻擊,你難道心里不慌嗎?”
各界天驕嘲諷著。
就在他們話音落下的瞬間,熾盛混沌金綻放。
一混沌金神日浮現在空中。
不!
那不是神日,而是一只手掌,絢爛得如同混沌大日一般。
那只手掌出現在高空,對著某個帝之親傳拍了過去。
簡單直接,沒有什麼異象。
然而,混沌金掌指卻摧枯拉朽,崩滅了那個帝之親傳的仙神通異象,再磨滅其數種防仙,一掌將那個帝之親傳拍得當場開。
這一幕震驚了所有人!
如此隨意的一擊,竟有這等不可思議的威能!
各界天驕臉上的笑容再次僵,哆嗦著,表跟吃了屎一樣難。
“哈哈哈,打臉不要來得太快,這一耳得疼不疼?”
李風淳對著各界天驕一頓輸出,令他們臉上火辣辣的,臉一陣青一陣白,心里甭提有多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