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崇景想也沒想就同意了。
葉笙挑了挑眉,加了一句:“我說的陪我過年,可不隻是大年三十陪我個年。”
“過年,你不用天天在家陪你兒子跟老子麽?”
他抬了抬下,示意繼續說。
男人冷峻的下顎線朗清晰,側麵廓致,整個人看起來矜貴又清冷。
不聲地看著他,語調平緩道:“我的意思是小年夜開始,一直到元宵節。”
“你每天都得陪我,白天有事晚上也得回來睡覺,可以嗎?”
他輕骨輕抬,俊的臉龐上掛滿算計:“那你把這裏所有的樂,都給我試一遍音。”
“我記得你說,這些你都會的,應該不是說大話吧?”
葉笙緩緩踱步到他麵前,出了白皙纖細的右手:“,景爺。”
他寬厚的大手裹住的小手,曖昧地挲手心幾下。
聲線帶著特殊的暗示:“合作愉快,寶貝。”
“晚上,我一定好好表演。”
葉笙坐在古箏前,作優雅地戴上了象牙甲片。
神高冷地抬眸問他:“景爺,您想聽什麽?”
“十麵埋伏。”
眉梢微揚,眸底染著玩味:“那我該換俠裝來。”
“或者,你讓你的阿詩,把的朋克風服,借給我穿一回?”
“我還得戴頂假發。”
“最好是綠的,這樣更加符合人設,哈哈哈。”
沈崇景眼皮一,這小人還沒完沒了是吧,真是慣不得!
越慣越不像話,整天不是提自己那個大怨種堂弟沈崇越,就是提他以前的人。
真無聊!
俊眉不著痕跡地蹙了蹙,再次抬頭看的時候,眼底翳一片:“阿笙,過分了啊!”
“你要敢給我戴綠帽子,知道後果的…… ”
見好就收,笑著手示意他坐在一旁的凳子上:“好好好,我的錯。”
“景爺您請坐好。”
沈崇景肯定不想坐好,他得找個最佳拍攝地好好拍幾段視頻。
一切都沒什麽懸念,葉笙的古箏比鋼琴還彈得好。
可想而知,對音樂極有天分。
而且小時候,也沒吃苦。
很難想象,一個沒有爸爸的小姑娘,被要強的媽媽著學這麽多東西。
的年該有多累。
一曲畢,沈崇景又提出要再來一曲《高山流水》
葉笙極為配合。
《高山流水》彈奏完後,他又指著琵琶說要來一段《春白雪》。
最後大提琴,小提琴,甚至是胡琴都各來了一段。
正當葉笙準備收攤的時候,他又惡作劇地指著角落的二胡道:“二胡,也拉一段?”
葉笙堅決拒絕:“不好。”
“什麽都行,就是二胡不行。”
小時候教拉二胡的老師,是個說話特別搞笑的老爺子。
老爺子每次拉二胡都帶著,坐在他家門口,搖頭晃腦拉著《鐵丹心》。
學二胡那會兒,老爺子總讓跟一個大哥哥一起,給他伴唱。
跟大哥哥拗不過老爺子,隻能跟著他搖頭晃腦地對唱。
那場麵,現在想想都覺得有點尷尬。
真是,往事不堪回首!
他英俊的眉頭,單邊挑起:“你不會?”
葉笙直接起準備去健室,結果某人直接擋在麵前。
“激將法對我來說沒用。”
“景爺,您讓一讓,我要收攤了。”
沈崇景拿起二胡遞給,把往椅子上一摁。
“我想聽一段醉拳。”
葉笙皺著眉頭,學他的口氣道:“你過分了啊!沈崇景。”
“還醉拳,你是喝了幾斤假酒啊你,瞧給你能的。”
“但凡一粒花生米,你都不至於醉這樣。”
頓了頓,又揚聲道:“你咋不說,再讓我給你打一套拳?”
“詠春,還是想看降龍十八掌?”
“要不九白骨爪怎麽樣?”
這激,方言都整出來了。
他作輕地把額角的碎發,別到耳後,“你如果願意打,我倒是樂意捧個場。”
“要不,我給你開個直播,再給你刷個火箭?”
“刷個大跑車?”
低頭咒罵一聲:“刷你大爺!”
這些人,咋都欺負?
上次南渝跟慕珂,也是這樣調侃的。
看來葉笙真的是無長,現在隻能靠賣藝為生了?
咋不說讓鑽個火圈,跳個大神呢!
葉笙最後在沈崇景的威利下,罵罵咧咧地拉起了《醉拳》。
真的想死!!!
特別是當看見沈崇景在拍的時候,直接停了手上的作。
揚聲道:“大哥,別拍啊!”
沈崇景笑得跟個狡詐的狐貍似的:“我已經拍了,正準備發朋友圈。”
放下手中的二胡,就要來搶他手上的手機。
臉都氣得漲紅,“沈大爺,不帶這樣玩的啊!”
“我剛彈琵琶,拉小提琴的時候,你怎麽不說拍。”
“你故意黑我是嗎?”
男人把手機舉起來,他比葉笙高太多。
穿著平底鞋,想搶手機可不簡單。
他眉飛舞逗:“我剛也拍了,而且已經發了。”
這下葉笙急了,“你大爺,你這是侵犯我肖像權,你懂不懂法?”
沈崇景笑著給提了一個建議:“那要不你去告我?”
“我把公司法務,免費借給你。”
葉笙深知跟他爭這個沒什麽意義。
驀然變臉,話鋒一轉問:“你給我用了沒?”
“你真發朋友圈了?”
“你給我看看,把我拍的好不好看。”
他總算是說了句人話,一臉以為傲的表道:“好看的很,得讓人嫉妒。”
繼續踮著腳搶手機:“給我看看。”
“不給。”
葉笙拋出一個好給他:“你給我看,我重新給你拉一段二胡。”
現在是沈崇景不吃這套:“我覺得這個就好。”
“我給你拉一段《梁祝》,這個我得過獎。”
他深邃的眼眸閃爍,臉上掛滿得意的笑容:“那你先給我拉《梁祝》,拉完我保證給你看。”
“喂,你怎麽這麽討厭,總是欺負我。”
男人的薄突然湊到他耳畔,笑道:“寶貝,以後我這輩子都隻欺負你一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