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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春滿酥衣》 分卷閱讀95

雙手攬上男人脖頸,呼吸逐漸變得細弱。

    句句輕喚:“郎……郎君……”

    花影拂,溫香盈麵。

    的手將對方的領一寸寸攥

    不知過了多久,就在繳械投降之際,沈頃終於緩緩鬆開

    與一般,男人的氣息同樣不甚平穩。

    沈頃角殘存著脂,原本清冷的麵龐上,也染了一層綺麗的緋

    酈抬睫,瞧著他,幹淨的角蹭滿了脂。

    相反的,上卻不剩多了。

    沈頃指腹溫熱,輕輕挲過角。

    他垂下眼簾,微啞著聲音緩緩道:

    “甜的。”

    花瓣是甜的。

    倚在梅樹上,不是額頭,後背上亦出了一層汗。

    香汗淋漓,將衫溽

    酈稍稍找回呼吸,站穩了子。

    待再抬眸時,這一雙目中,已盈滿了瀲灩的水

    想起從前在沈府,沈頃不喜甜膩,罔論黃昏時要飲的藥有何等之苦,他總是不放方糖。

    道:“郎君先前可不吃甜。”

    不邊,就連他原本潔的下上,也落著縱橫的印。

    他呼吸亦不穩,眸著,的鎖骨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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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現在喜歡了。”

    第56章 056

    梅花微風,沾帶雨。

    沈頃的聲音與翕的樹影一齊落下。

    酈也將男人的臉捧住,踮起腳,去回吻。

    冷風間裹挾著梅香,撲至發鬢,吹起額角的碎發。不過頃刻間,眸子底的心事也跟著一道兒吹得搖曳。影晃,酈的呼吸、心跳皆是搖晃不止。

    像是親吻了一朵花,一朵溫的、豔的花,花瓣,花蕊帶,微風斜斜落下,讓整個人都綻放在這場盛大的春天裏。

    沈頃將在樹幹上,被引導著,吻一路沿下。

    酈仰起臉,抬起下,用細白皙的頸向他。

    角,下頜,脖頸。

    領微掀,出那致纖長的鎖骨。

    像是的櫻桃,每一都是甜的。

    惹人回味,令人貪

    鎖骨上傳來輕微的磨損作落得小心,卻還是讓沈蘭蘅忍不住,嚶嚀出聲:“郎君……”

    “。”

    玉霜雙手捧住他的臉,掌心的繭輕磨著他滾燙的頰側。

    看著的妻子,忍不住道:

    “與他來西疆,你吃苦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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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屏著發燙的呼吸,話語中明顯帶著自責。

    聞言,他忍不住輕捂住

    “郎君說的是什麽話。妾願意跟著郎君,甘願跟著郎君吃苦。”

    玉霜垂眸看著他,眉眼間緒愈濃。

    沈蘭蘅道:“妾喜歡郎君,妾心悅於郎君。能與郎君在一起,妾十分歡喜。”

    聲音頓了頓,再開口時,言語間已帶了幾分俏的嗔怪:

    “郎君莫再說這種話了。”

    玉霜出手,將他細腰環住,像是認錯一般道:

    “好,。他不說了,他再也不這般說了。”

    他將臉頰進來。

    沈蘭蘅的耳朵離心口極近,幾乎是毫不費力地,能到那顆火熱之的強烈跳。他從未見過這副模樣的玉霜,梅花樹下,麵上滿是竭力抑製的,原本清冷自持的一張臉,此刻印滿了放脂。

    是放

    是將世上最幹淨的白紙,扔進大染缸的放

    看著麵上的神,沈蘭蘅再也不住。他再度踮起腳尖、出手,環住男人的脖頸深吻上

    這一回,他吻得很深。

    吻得對方呼吸加,吻得自己的呼吸也一寸寸,變得格外急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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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吻作罷,瞧著麵前明明卻故作矜持的男人,他起了逗弄的心思。

    沈蘭蘅故意用水蛇般的雙臂環住對方的頸,一雙目微挑著,問

    “郎君,您上次教妾如何親吻您,如今您覺著,妾學得好不好?”

    話語微揚,眉眼中、聲音裏,明顯都有笑意。

    玉霜知曉他這是在逗弄自己。

    無奈輕笑,耳子卻很不爭氣地紅了一片。

    仿若下一刻,耳垂上的深便要化作殷紅的,一顆一顆地掉落下來。

    見隻笑不答,沈蘭蘅如一頭小般撲上來,還要吻

    男人微揚起頭,他隻能兇惡地咬住對方下,待再往深時,玉霜忽然抬手,將他作止住。

    寵溺:“莫要胡鬧,時他還要去帳中與魏恪議事。麵上帶著這些,不好。”

    正言著,玉霜出手,便要用指腹輕輕拭麵上痕跡。

    手指剛挪一寸,卻見似是委屈,垂著眼簾低下頭去。

    活像隻耷拉著耳朵的小兔子。

    見他這般,玉霜隻好抬了抬眉,溫聲哄他道:

    “那便隻能再親上一下,輕輕的一下。”

    這話音方落,隻聽“吧嗒”一聲,左頰已多了一道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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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蘭蘅展,紅著臉笑出聲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軍務要,他到底也沒敢多胡鬧。

    一番耳鬢廝磨,沈蘭蘅用帕子蘸了蘸樹枝上的積雪,將玉霜麵上的脂一點點拂去。

    臉上的印兒算是拂淨,沈蘭蘅低下頭,可他脖子上的紅痕卻祛不幹淨了。

    他坐回帳中,對著那一麵黃銅鏡,也用手巾蘸了蘸水,將脖頸及鎖骨用溫水敷了一敷。

    適才縱馬回營,雖有領遮蔽,一路上他仍不大敢抬頭。

    麵上的脂易上的吻痕卻難拭。

    銅鏡清澈明亮,倒映出他仍著緋的一張芙蓉麵。鏡麵之中,小姑娘抿了抿,從一側取出一盒桃花

    即便有領遮擋,但西疆風大,大風刮過,他仍害怕會將這印痕出來。

    雖說他與玉霜是名正言順的夫妻,但他心中含怯,不想讓自己這點私事被旁人看了去。

    沈蘭蘅也沒想過,表麵清冷如玉霜,竟也有這等不為人知的一麵。

    他對著銅鏡,一邊以桃花遮掩著吻痕,一麵又止不住地回想著今日發生之事。想得越多,他越發覺得怯,渾不覺後已多了一道人影……

    已有多日未去找過那人。

    今夜醒來時,酈麵前仍是那些枯燥的軍務。一疊疊軍報,理了的、還未理的……俱是堆積如山。低垂下濃的睫,瞧著先前玉霜留下來的【白日做夢】,須臾,男人收手,將那字條攥皺一團。

    不識好歹。

    酈發冷。

    如今夜初現,這子正是歸,酈心想:自己若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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