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記得上次也跟你說過,離遠點,別惹。”
傅靖深作很快的幫著雙氧水,平靜的開口。
他平日裏看起來,分明是那高高在上的一個人。
但是理起傷口的時候,卻是又快又利落,手法簡直堪比專業的外科醫生。
蓁雅頓了下,才有些木訥地點頭:“是,我知道了。”
這個回答實在是不符合平日裏的風格,傅靖深抬起頭,猝不及防跟的目撞了個正著。
看著蓁雅還有些木然的眼神,他竟勾笑了。
不帶任何附加的緒,就隻是一個坦然的笑。
看到禿禿的手,傅靖深再次開口:“手鐲是摔丟了,還是碎了?”
蓁雅正要開口,他的手機忽然震了下。
他接通了電話,那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麽,他的表愈發的不耐煩起來。
“想要培養自己的團隊,靠的是自的能力,不是乞討。”
電話那邊的人應該是罵了幾句,傅靖深的表卻依然沒什麽變化。
“幾年前能收買仆人,現在收買幾個公司技部的人,替他當牛做馬,也不是不可能。
就看願不願意出錢,從我這兒挖人了。”
這次不用蓁雅特地豎著耳朵聽,電話那邊,傅懷則如雷貫耳的聲音,就傳了過來。
“他現在是你的母親,傅靖深注意你的措辭!這幾年哪裏虧待過你?!
我把總公司給了你,讓傅淩天一個人出國曆練,就是怕他會幹擾你事業的發展。
他們兩個人都沒有怨言,你倒是頻頻怪氣!
當年你母親病逝,是我親眼看著的,的已經虧空的徹底,跟小有什麽關係!
我可以這麽說,這麽多年從來沒有虧欠過你,倒是你一直在虧欠他們母子!我一直在幫你還債!”
傅懷則像是被點燃了腔裏的怒火,一大堆發言劈裏啪啦就往外砸。
別說是傅靖深本人了,就連蓁雅這個局外人聽了,都覺得的心髒氣得撲通撲通跳。
怎麽會有父親,說自己的兒子虧欠後媽!
於是傅靖深索也懶得再聽,直截了當就掛斷了電話。
這通電話一打,蓁雅這才想起來,還有個被急調職的傅淩天。
很顯然,傅懷則是想讓傅靖深幫助他,但被拒絕了。
蓁雅輕聲問道:“所以你在電話裏跟我說的話是真的?傅淩天確實要走,以後不會回來了?”
如果傅淩天走了,這件事到後續就沒有辦法調查下去了。
而傅靖深卻不知從這句話中,品出了什麽額外的意思,驟然轉過頭來,臉上的表冷得可怕。
蓁雅的心跳瞬間套,嗓音略微有些發幹,輕聲的=解釋:“我的意思是說……”
傅靖深隨意一掃,把的從自己上撥弄下去。
蓁雅原本懸空的子,此時終於落到了實地,但很快又沉到了穀底。
傅靖深麵沉思水,一字一句地開口:“既然碎了那就不要了,對不值錢的東西不舍的,都是蠢貨。
蓁雅我實在想不清楚,你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麽長的。”
他很輕的點了點蓁雅的太,手緩緩到的下,扼住的下頜,強迫抬頭看向自己。
“你想方設法的跟傅淩天攀關係,炒高你們兩個人的熱度,他現在猝不及防地被調走,你就這麽急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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