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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寵妻無度:腹黑攝政王重生太粘人》 第408章 著急事

“昨日烏達壑王兄妹進宮,王爺高興多飲了兩杯,你今日進宮來,王爺尚未起床。”沈雁歸道。

“如此怕是不妥。”姜從容搖頭,“姓陸的格謹慎,我這次若沒有見到,他還會讓我再進宮,直到我見到為止。”

“那就進唄,難道舅舅不想多進宮來看看我?”

沈雁歸微微一笑,“不必擔心進宮的借口,阿娘在太醫院,你來看姐姐、順路看看外甥、小公主,再不濟,我將圓圓進宮來,你來接回去,不妨事。”

“難道就這麼一直拖著?”

“就這麼一直拖著。”沈雁歸予以肯定,“敵不,我不。”

現在老狐貍在暗,們在明,輕舉妄反倒容易被牽著鼻子走。

倒不如放寬心,先把自己手頭上的事好好做完。

總歸要謀逆的是他們,急著要孩子的也是他們,老狐貍若是忍不住,自然會出馬腳。

姜從容心知知道的越多、說的風險就越大。

他也不多問,得令便起告辭。

“回頭他有什麼想法,草民再進宮告訴王爺和王妃。”

“舅舅進宮太勤快,反倒容易他們起疑,郡主府很安全,若非要的,舅舅寫信讓阿娘帶進宮就好了。”

難得休朝,躲在宮里,便是不想被人打擾。

墨承影這是讓舅舅進宮,莫要打擾他們夫妻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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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從容并未領會這層言外之意,他十分認真道:

“草民明白,這皇宮大又不是什麼農家小院,哪能隨隨便便說進就進來的?”

江佩蓉說這些日子街上很熱鬧,將圓圓哄回去。

青霜和破山這幾日恩準不必當值,兩人出宮玩去了。

春褀夏安、千帆萬春都站在幾步外,背對著涼亭。

亭中茶水冒著熱氣,墨承影當著沈雁歸的人椅。

兩人結合這兩次大宴和前世的信息,將幾位可疑人員再分析一番,老狐貍的范圍再次小。

其實他們心里已經有數,只是不得,還得等他自己出狐貍尾,才好一網打盡。

墨承影歡喜盤算著:

“十五之后開朝,在這之前,我們還有幾日安生日子。”

“哪來的安生日子?”

沈雁歸掰著他的手指頭,給他算道:

“齊李兩家家書送進京了,鄭金福和方汀已經遞了拜帖來,程怡謹不負所,能夠參加今年的春圍,也在京城,我還想正月間見見呢,還有肅國公府的案子定了,宋相宜功不可沒……”

“你想賞?”

沈雁歸沒有直接回答,“臨安認為,應該敲鑼打鼓昭告天下,天下子知道宋相宜這個榜樣,日后遇到同類不平之事,大可勇敢反抗,有本王妃為們撐腰。”

這法子看似大快人心,于大局并不可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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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承影沒有急著指點,問道:“那我的陛下,是什麼意思呢?”

沈雁歸往他懷中靠了靠,有些無奈道:

“我也想大賞宋相宜,可這個功勞非埋沒不可。”

“天下子想要和離本就難,倘若旁人知道,宋相宜留了一手,和離之后落井下石,置夫家滿門于死地,日后怕是再沒有子和離。”

“嗯?沒有子和離?”墨承影問。

“沒有和離,只有臥病、失蹤、發瘋……”

即便不到和離這一步,有宋相宜之事在前,其他子出嫁后,也會被夫家各種提防,日子也會很難捱。

時代之下,絕大多數子終究是要依附男子而活。

沈雁歸不能為了褒獎宋相宜,堵死天下子的退路。

也不能為了宋氏,得罪天下男子。

“不愧是我的夫人,思慮周全,為夫自愧不如。”

墨承影往臉上重重獎賞一口。

雖曉得四下無旁人,可畢竟不在房中,吧唧聲太大,沈雁歸下意識瞧了眼前亭口站著的人影,嗔怪推了他一下。

“只可惜去年囿于宅之事,未曾參加子科舉,否則便有別的法子褒獎。”

“皇上有心,宋氏有才,總有褒獎的機會,不必急于一時。”

“是,確實不急,該趕尋個能工巧匠,將那個木頭墩子打開,我實在好奇里頭藏了什麼寶貝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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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不是擔心將里頭可能會有的東西弄壞,沈雁歸昨兒便已經采取暴力拆解的法子了。

“那也不急。”

“那什麼急?”

墨承影握著的手,“皇上整日心旁人,是不是也該勻些心思,心我?”

“夫君需要夫人如何心你呢?”

“不要心就行了。”

“嗯?”

“椒房殿旁邊的浴房是新修的。”

沈雁歸才反應過來前一句,“青天白日的,誰要同你在浴房……咳嗯,去浴房。”

“卿卿而今思想不純。”墨承影倒打一耙,“該去池中泡一泡,去一去污穢。”

沈雁歸:“……”他也好意思說這話?

椒房殿的浴房是新修的,簾幕重重,那浴池三丈見方,砌水池的石頭,是從京郊溫泉那邊運回來的溫泉石,油亮。

池水雖非終年常溫,卻也可以隨時加熱。

冬日里泡多久都不怕冷著。

待他們來時,池中熱水已備,整個浴房熱氣氤氳。

殿中有炭盆取暖,偏僻開了兩扇小窗氣。

層層朱簾經風,自帶態,池上白霧裊裊,人

熱湯撞著石壁有拍擊聲。

流水越池。

托盤微微浮起,前后左右小范圍移,盤中的杯盤碗盞難站穩,它它、它撞它,間歇而有規律。

隨著流水增多,托盤浮幅度增大。

金燦燦的高腳雙耳盞倒下,滿杯醇釀自高墜落,與地面的流水融為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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托盤重心失衡,嘩啦啦,瓷盤先一步落地。

一只白皙的手及時出水,抓住那朱漆的邊緣,一點點將托盤拽了回來。

窗外的風大了些,沈雁歸仰頭瞧著簾幕,只覺晃得人眼睛疼,愈發模糊。

臉上不知是霧氣凝結還是汗水,細細,小珠匯大珠,順著臉頰落下。

出口的聲音越來越啞。

那握著托盤的手筋骨越來越明顯,忽而筋骨消退,松了手,托盤墜地。

嘩啦一聲,芙蓉出水。

墨承影將抱起,雙手抱著他的腦袋。

一山被吞一山高。

如瀑青半束,沾了水正有一下沒一下拍在上。

“啪噠、啪嗒……”

熱水順著桌面慌張滴落,地面碎瓷杯盞,一片狼藉。

沈清月又在府上發脾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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