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經到這一個地步了,秦朗不作他想,徑直上前揭開了矇住子眼睛的布條。
待看到眼前那一雙無比悉而且麗的眸子時,秦朗很是激,雲兒也是非常激,沒想到秦朗這麼快就找到了這裡。
在拿出雲兒裡塞著的破布之前,秦朗輕聲做了一個“噓”的作,示意雲兒別說話。
雲兒會意,當即連忙點點頭。
秦朗這才上前,快速拿出雲兒口中的破布,又將雲兒上綁縛的繩子解開。
想到刀疤臉就在旁邊的蒙古包中睡,秦朗和雲兒都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,當即默契地朝著蒙古包外走去。
然而剛剛走了兩步,雲兒卻腳下一,直接跌倒在地。
秦朗手疾眼快,連忙上前一步,迅速扶住了雲兒。
瞬間一子特有的香似有若無地飄進秦朗鼻子中,十分好聞,而被秦朗半擁在懷中,雲兒面頰上迅速飛起一抹紅暈。
然而現在並不是心猿意馬的時候,秦朗搖搖頭,將腦子裡的雜念揮去,這才輕聲問雲兒道。
“你怎麼了?怎麼會突然跌倒。”
雲兒同樣輕聲道:“我也不知道,就覺渾發無力。”
見雲兒這樣說,秦朗當即將雲兒半抱起來,躡手躡腳出了蒙古包,走了幾步,一躍而上之前藏的古樹。
旁邊蒙古包裡的刀疤臉似有所,就在此刻悠悠醒轉,心有疑慮,他當即轉到隔壁的蒙古包。
然而剛一進去,他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:辛辛苦苦綁來的人竟不見了。
這如果讓上面那位知道了,他小命不保矣。
來不及思考,刀疤臉當即吹響了哨子。
隨著哨子聲響起,從遠蜂擁而來一些黑人,這些黑人都量矮小,頂多只有普通人一半高。
“閣主,怎麼了,有何吩咐請說!”
領頭的黑人見到刀疤臉的第一瞬間,就一抱手臂,恭敬地道。
“人不見了,快給我搜,不能放棄這裡每一寸地方,應該還沒跑遠,勢必要捉活的!”
聽到刀疤臉說人不見了,那些黑人臉上的隨意消失了,轉而被肅穆所取代。
對於他們來說,這次任務事關重大,若是人找不到,他們這些人可能都要陪葬。
“是,閣主請放心!”
那些黑人領命而去,很快就在整個谷底搜尋起來。
而刀疤臉也不閒著,他徑直飛到半空之中,從高俯瞰著整個谷底。
現在在這麼多人的況下,秦朗不敢輕舉妄。
若是他一個還好,怎麼著也會逃出去。
但還有云兒,現在雲兒全,很可能是被下了毒,他只能揹著雲兒逃跑,這會大大削減自已的戰鬥力。
雲兒不傻,也明白他們兩人現在的境。
連忙輕聲說道:“爺,你先走,別管我。不能讓你也困在這裡。”
一路走來,無論自已是何種境況,雲兒都堅定不移地站在自已這一邊,從未搖過,這讓秦朗不已,又怎麼會遇到困難就拋棄雲兒。
“別瞎說了,這會況急,我們躲一會,等人去了別的方向,我們再離開!”
秦朗一邊安著雲兒,一邊默不作聲地著下方搜尋的人眾,一刻也不敢分神。
看到秦朗慎重的表,雲兒也默契地不再言語,而是和秦朗一道,目不眨睛地向下方。
下面的黑人很快就已經搜尋了半個谷底,慢慢朝著秦朗他們藏的這棵古樹的方向搜尋而來。
見到這個況,秦朗和雲兒都張的大氣也不敢出,看著下方搜尋的黑人。
隨著黑人漸漸近,秦朗察覺到雲兒手心裡都是薄汗,當即了雲兒的手心,以作安。
近了,又近了。
看到黑人近,秦朗將脊背到一壯的樹杈上,手裡默默了一把細如髮的牛針。
這牛針非常細,發出的剎那也會讓人查不出端倪,最好的事是它並不能讓人當時就死,而是會施針人的控而死。
也就是說,如果秦朗想讓他三更死,他必定活不到五更。
這牛針在神界幾乎是絕跡的存在,秦朗也是之前在雷霆宗的藏書閣帶出的那本《大力金剛經》上看到的,那頁上面記載的牛針的使用和縱並不全面,但秦朗天賦異稟,在讀了牛針的使用和縱之法之後,便類旁通地知曉了後半段的容。
這牛針極其微小,鑽進管裡幾乎看不到傷口,施針人只要縱,就能讓牛針順著黑人的管遊走,並讓黑人的管堵塞而死。
而牛針在人的管裡遊走之時,人能到的是極強的痛苦,那種痛苦可以說是骨剝皮之痛,沒有驗過的人本不會明白那有多痛苦。
這牛針本來是古代宮廷,在玄者世界裡銷聲匿跡了很久。
秦朗第一次在古籍上看到,加上靈力使用效果更佳,甚至可以隔著數丈遠的距離對人進行牛針。
這是秦朗第一次實戰使用牛針,秦朗比較謹慎,等黑人離得近了,他只丟擲去了兩牛針。
牛針極其細小,丟擲的剎那幾乎沒發出任何靜,迅速就沒了走在最前面兩名黑人的。
秦朗並沒有第一時間發牛針,而是等那兩名黑人走到前邊一些了,這才發牛針。
隨著秦朗發牛針,那兩名黑人先是額頭冒出了一層冷汗,隨著秦朗縱牛針在遊走,那兩名黑人瞬間痛的倒地,甚至開始滿地打滾。
突如其來的狀況瞬間吸引了人們的注意力,他們當即圍繞著那兩名倒地的黑人警戒起來,更是不停地向四周張。
趁著黑人都在另一個方向作,秦朗迅速行,換到了另外一棵大樹上。
秦朗剛剛手的時候就瞅到了,那棵古樹裡有個巨大的樹,而且非常蔽,不仔細看本看不出來。
秦朗和雲兒只要溜進那個樹裡,躲一陣躲到天再黑一些,他就能安全帶著雲兒逃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