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兄弟察覺到不對勁,連忙使出渾解數準備離妖祖的掌控,可是妖祖的力量哪裡是他們兩個可以比擬的?
不出一會功夫,妖祖就將慶春和慶夏二人拉回了大殿。
這次不等他們兩狡辯,妖祖就直接斷了他們的頭顱骨,送他們上了西天。
幾個在大殿裡掃地的下人雖然耳聞過妖祖的暴戾,但親眼見到卻是第一次,當即被嚇得不能彈。
妖祖卻是沒有將這幾個小菜放在眼裡,他殺掉慶春和慶夏之後,當即大踏步出大殿挨個房間搜尋起來。
接連踹開三個房間,都沒什麼發現,妖祖有些不耐煩。
他大手一揮,就見虛空中浮現出一面波粼粼的鏡子,他輕聲朝著鏡子的方向唸了一聲咒語,就見鏡子上赫然出現了剛剛的畫面。
畫面上,出現了溫將軍去往凜淵宮外的影。
可惡!
妖祖極為聰明,僅從這一個畫面就想通了事的前因後果。
想通了事的前因後果,妖祖非但沒有暴戾出聲,反而詭異地笑了起來。
如果有人看到妖祖的這個笑容,那必定要被妖祖這個笑容驚到。
妖祖笑完,當即大手一揮,整個凜淵宮都變換了模樣,而整個海域,也變得沸騰起來,滾燙無比。
做完這些,妖祖料到那溫將軍帶著一群文弱之臣逃不遠,當即返回自已的寢殿。
還有一些子還未用,他得趁這個功夫好好用補充一下的能量。
妖祖回到房間時,那些子經過了宮裡禮儀嬤嬤的教導,個個變得非常有禮節,看到妖祖的第一眼就馬上站起來問好。
這些子的聲音都是婉轉聽,直聽的妖祖之前的火氣都煙消雲散。
這次,妖祖挑了三個小玲瓏的子進了泳池。
上次的那些子總覺哪裡有些不對勁,但又說不出來,這一次,妖祖換了不同型別的。
只是接連用過三個子,妖祖還是覺得自已蔫蔫的,而且心臟的能量不增反降了。
這次,妖祖再察覺不出這批子有問題,那就不是妖祖了。
妖祖冷笑三聲,拔出隨佩戴的寶劍,直接劈斷了其中一位子的頭顱。
想象中的悶響聲並沒有傳出來,鮮也只滴了幾滴。
妖祖冷眼看去,發現了事的真相。
想到自已對著一群紙人做了那雙修之事,妖祖止不住的怒火升騰。
只是在怒火燃燒起來那一刻,妖祖及時地下了自已的怒火,他想到了一個人:妖霸。
說起來,妖霸也是他的遠方親戚,但是之前因為和他作對,被他貶去了海域最荒涼的地方。
為此妖霸頗為不滿,幾次藉故找人挑事,因此被他殺了全家,至此兩人徹底為仇人,而妖霸到招兵買馬準備將妖祖趕下寶座。
平時妖祖本不會將這些小蝦米放在眼裡,但這段時間妖祖況有變,他必須得時刻警惕。
想了想,妖祖化出自已的千萬個分暗中守在凜淵宮四周,以防萬一,而自已則繼續開啟護心陣養著心臟。
……
神界八重天,秦朗這一等等到了下午,幾乎快要睡著了,這才等到了圖魯。
“咦,秦朗老弟,你是什麼時候來的?”
圖魯應該是去辦了什麼急事,滿頭大汗,他此刻在秦朗面前也沒顧忌什麼形象,只用手了額頭的汗這才問道。
秦朗見問,便將唐心然傳過來的一些訊息告訴了圖魯。
圖魯聽聞,之前疑的一些事迎刃而解。
“我這下總算明白了妖祖為何匆匆休戰,本來是大好的時機,這對之前的妖祖來說絕不會錯過。”
秦朗點點頭,表示贊同道:“現在妖祖傷,凜淵宮剩下來的臣子也不信任妖祖,是我們手的絕佳時機。”
圖魯正要接話,之前在凜淵宮所在海域暗中盯梢的人回來了。
他帶來了一個可怕的訊息:海域不知道什麼原因,沸騰起來了。
圖魯聽到這裡,頓時坐不住了,當即從原地站起,就要跑去親自看看,卻被秦朗拉住了。
秦朗厲聲道:“圖魯前輩,你不能去,妖祖肯定潛伏在暗地,到時候你被擄走,我們可都救不了你!”
圖魯被秦朗一拉,這才清醒過來。
他有些遲疑道:“那怎麼辦?這麼好的機會,難道我們就白白錯過?”
秦朗聞言有竹道:“前輩,這個您不用擔心,海域那麼大的靜,妖霸那邊難道不知道?等等吧,他肯定會找上門來,和我們合作!”
圖魯剛要說什麼,有下人敲門,圖魯皺了皺眉頭,見秦朗微微頷首,這才回應道:“進來吧。”
“大人,有人找您!”
這幾天找圖魯的人很多,因此圖魯非常警惕道:“是誰?”
下人聞言有點疑地腦袋,又往屋頂的方向張了一下,言又止。
圖魯看著他這一連串怪作,有些奇怪道:“你有話直說,幹嘛奇奇怪怪的。”
下人清清嚨這才說道:“我就是不知道怎麼描述那個人的長相,而且他穿的也很奇怪,說話也很奇怪,不怎麼聽得懂。”
等下人說完,圖魯便揮揮手讓下人下去,這才跟秦朗默契道:“人來了,見不見?”
秦朗想了想道:“這樣吧,圖魯前輩,你躲起來盯著他,我來假扮你跟他談。”
圖魯聞言毫不帶猶豫地道:“可以。”
經過一番捯飭,秦朗了圖魯的樣子,端坐在桌子前,而圖魯則藏在壁櫥裡,那個地方線昏暗,合上壁櫥門誰都不會看到。
秦朗準備就緒,就讓下人帶來人進來。
儘管秦朗有所心理準備,但在見到來人時還是吃了一驚,但他畢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,因此將自已的緒波藏的極好。
“你好,請問你是神界的圖魯嗎?”
來人也不拐彎抹角,直接一字一頓地開門見山道。
秦朗面不改地點點頭道:“是啊,有什麼請直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