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，璃雲，你手抖得好準。”一班同學眨著眼睛，一片敬佩地看著璃雲。

璃雲拍了兩下手，又隨意拿起一本書，不不慢地開口：“下一本書，想砸在哪裡？”

一班的同學沒說話，但是視線不由自主地從李明哲的臉上慢慢地往下挪。

直到停在了某個地方。

璃雲眼尾悄然拉長了幾分，眼睛瞇了瞇，眼看著下一秒手中的書就要直接甩手而出了。

李明哲瞥見璃雲的作，某個地方不由得一，連狠話都不想說了，直接咬著牙，進了二班的門。

“璃雲，你……”盧月垂著眸子思考了幾秒，“要不然，我把蕭城高中的大姐大讓給你吧。”

連扔書都沒璃雲準。

氣勢也沒有璃雲足。

也就是績比璃雲好上那麼一點點。

但是大姐大又不是看績的。

唉，盧月在心裡長長地嘆了一口氣。

實在是之有愧。

“不用。”璃雲鼓勵地拍了拍盧月的肩膀，嗓音低沉，“盧姐加油。”

盧月一臉無語地看著璃雲。

滿眼都是我不配。

***

下午上課。

璃雲又拿出拿出幾張紙，繼續證明四問題。

盧月掃了璃雲一眼，實在是恨鐵不鋼。

趁著老師不注意，用手指了璃雲，低聲道：“你要不要好好聽課，如果月考沒有達到二班的平均分數線，你可是要被強制退學的。更何況李明哲去了二班，二班的平均分估計又會比原來高個幾分。”

璃雲抬了一下眼眸，看了下黑板，眸淡淡，“無聊的，不想聽課。盧姐加油，等著你考年級第一。”

“……”盧月僵地將視線挪到了黑板上。

頂著力，著頭皮，開始記筆記。

就是隨便說說而已，年級第一，這完全就是個夢啊！

***

璃雲一下午其他的事兒沒幹，一直在紙上寫寫畫畫。

比盧月這個大姐大還要有範兒幾分。

下午放學，璃雲的桌上已經放了好幾張胡地團在一起，寫滿了字的草稿紙。

“你寫的是啥，我能看看嗎？”盧月見著璃雲點頭，這才隨便拿起一張草稿紙，攤開來看。

天書估計也就長這樣了。

不過，字跡倒是好看的。

盧月將紙重新放到璃雲的桌上，想了想，又隨口問了一句：“璃雲，你的字這麼好看，要不要參加蕭城書協的評級？”

璃雲頭都沒抬，垂著眼眸，收拾東西，“不參加。”

“據說，這次能夠被蕭城書協評級為S的人，能夠有資格參加帝都書協舉辦的全國書法比賽，獎金非常厚，據說好多帝都書協的會員都會參加。”

盧月掃了一眼璃雲寫的字，忍不住搖了搖頭，無不憾。

想著璃雲淡淡的態度，還是放棄勸說了。

然後，盧月就看到璃雲緩緩掀起眼皮，看向了，神有些認真，嗓音又輕又淡，“獎金有多厚？”

盧月眨了下眼睛，腦袋有些懵。

不過，還是認真地回答了的問題，“第一名據說有一千萬，第二名五百萬，第三名一百萬。”

“確定嗎？”璃雲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