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鯊魚親自升級的系統，可想而知，防護幾乎達到了無敵的程度。

可是！這究竟是為什麼啊？

他們本就不認識鯊魚這種超級大佬啊？！

夜寒年當然也看到了，下頜斂了斂，眸底過一抹暗芒。

***

下午，秦勉的課結束。

辦公室的門被李明哲敲開。

秦勉正在整理李明哲的歷年學期末的數學績，以及參加的大型數學競賽績，打算將他打包傳送給殷彬。

由他轉給數學研究院稽核，看能否為殷彬的記名弟子。

秦勉看到李明哲的時候，電腦還沒闔上，笑瞇瞇地朝著他招了招手，“過來坐，怎麼在這個時候過來了？”

李明哲掀開眼眸，看了一眼秦勉。

之前激他的提攜之恩，每次見到秦勉，樂意聽他說幾句。

可是現在，看到秦勉那張溫潤笑臉盈盈的臉，只覺得虛偽至極。

在這位高高在上的秦主任眼裡，應該只有利益，而沒有什麼所謂的良心吧。

這一次能夠為璃雲掩蓋事實的真相，下一次就能把他的績篡改給璃雲。

這樣的話，他想要加數學研究院就沒什麼可能了。

想到此，李明哲的臉冷凝了幾分，站著沒坐，臉上沒什麼表，“不用坐了，秦主任，我有點兒事兒想和你說。”

秦勉愣了一下，臉上的笑容微微斂起。

他們高三一班的孩子，幾乎都跟了他兩年多。

有的是從普通班考進的實驗班。

一句又一句的“老秦”，他每次都笑著罵學生們沒大沒小，可是心裡卻是有一暖流在靜靜地流淌。

李明哲一直是他著重培養的學生之一，這還是第一次，這個孩子，用如此冷冰冰的語氣稱呼他，“秦主任”。

“什麼事兒？說吧。”秦勉不聲地闔上了電腦。

電腦上的檔案已經打包好。就差一步就能夠傳送給殷彬了。

“秦主任，我想要轉班。”李明哲神寡淡，眸底攜著微微的認真。

秦勉懷疑自己聽錯了，握著鼠的手從其上挪開，盯著他，語速很慢，一字一句的，“你說什麼？”

李明哲：“我要轉班，我想要去二班。”

“為什麼？”秦勉拍了一下桌子，眉心擰了擰，眸底的寒意有些明顯。

李明哲垂著眸，沒說話。

秦勉思忖了片刻。

近些天也沒發生什麼大事兒，唯一還算事兒的，就是有人在網路上造謠璃雲的事。

難道是因為這件事？

秦勉的緒微微收斂了幾分，道：“是不是因為璃雲的事？”

李明哲看了一眼秦勉，雖然沒說話，但是是很明顯預設的態度。

秦勉簡直都被李明哲的態度氣笑了。

網路上的人，怎麼說他的，秦勉並不是沒有看到。

但是他實在沒想到的是，跟了他兩年多的，他最為得意的學生，竟然也和網路上那一群人云亦云的人是一樣的想法。

何其諷刺。

秦勉輕笑一聲，視線冷冷地掃了一眼李明哲，語氣寡淡，“好啊，不是要去二班，可以。我同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