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沒提前給我打電話？”江律從電梯出來，一臉欣喜。

舒瓷在江律走近時不聲地往後退了兩步，笑著回：“我怕打擾到你，就直接過來了。”

江律像是注意到了舒瓷的舉，收斂了些臉上的表，他轉頭對看熱鬧的前臺說：“你去忙吧，是霍氏集團的對接人，來找我談工作的。”

前臺轉走了。

舒瓷因為江律主解釋的舉打消了心裡的顧慮。

“去我辦公室聊吧。”江律按了電梯。

電梯門開，舒瓷跟著上了電梯。

——叮，電梯在設計部停下。

舒瓷跟在江律後進了設計部，的出現瞬間就引起了不小的轟，一雙雙八卦的目在他們上打轉。

“總監，這位是？”

“是霍氏集團的對接人舒瓷。”

舒瓷發現江律在面對自己手下的員工時儼然就變了個人，凌厲又嚴肅。

甚至覺得現在的江律才是最真實的。

進了辦公室後，江律讓助理送了喝的進來，又了負責這個專案的組長進來。

“給你介紹一下，他劉帆。”

舒瓷點頭問好，“你好。”

組長有些不自在，連看都不敢看舒瓷。

江律在中間的位置坐下，巧妙地緩解了兩人的尷尬。

幾個小時後，問題總算得到了解決。

舒瓷的手機電量幾乎耗盡，技層面的問題只能向霍氏集團研發部門反饋，這電話一打就是幾個小時。

“中午我請客，慶祝問題順利解決。”江律說話的時候是看著舒瓷的。

組長舉手贊同，“我同意。”

舒瓷也只能鄉隨俗了。

江律開車帶著他們倆去了家法國餐廳。

舒瓷看得出來江律是為了照顧才選的這裡。

吃飯前，江律接了通電話，他朝舒瓷做了個手勢就走到了一旁。

組長好奇地問：“舒小姐，你跟我們總監是不是在談啊？我很見到我們總監這個樣子。”

舒瓷開口解釋：“沒有，我跟你們總監只是普通朋友，而且我有喜歡的人了。”

說到這，舒瓷再一次想起了霍祁承，今天是他們正式分開的第二天。

那這個朋友是不是也該問候一下男朋友？

想到這，舒瓷編輯了一條資訊發了過去。

【吃飯了嗎？】

尋常的問候，應當不會引人猜疑。

資訊傳送功後，舒瓷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手機上，等待的每一秒都格外的漫長。

直到接完電話的江律回來，仍舊沒等來回信。

舒瓷收起手機，將失落一同藏匿於心底。

用餐時，舒瓷吃得很慢，一直低著頭也沒發現江律已經看了很多眼。

旁邊吃好的組長很有眼力見，“我還有點急事得先走了，你們慢點吃。”

舒瓷抬頭時組長人已經走出去幾米遠了，看出來組長這是刻意給他們創造機會。

放下了餐，用餐巾了。

“是不是不合你胃口？”江律看了眼舒瓷面前盤子裡的牛排，得很。

餐廳裡的水晶燈璀璨奪目，映著舒瓷白皙的小臉，分外好，輕輕一笑，“這家餐廳味道很好，是我自己的問題，我已經吃飽了。”

江律著對面的舒瓷，眼裡閃過一抹不捨，他問：“問題解決之後你也該回海城了吧，訂好機票了嗎？需不需要我送你？”

舒瓷想到自己此行的另一個目的，有些發愁了。

“我暫時還不急著回去。”

江律面上一喜，“真的？是有事還沒做完？”

舒瓷猶豫了幾秒，試探地問：“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騙了你，你會怎麼樣？”

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。

知道自己即將要做的事不對，可現實沒有給可以反抗的權力。

江律蹙起眉頭，盯著舒瓷看了幾秒，突然笑了起來，“你會擔心我的，是不是說明你是在意我這個朋友？”

舒瓷愣住，江律這關注點跑得太偏，一時跟不上。

“嗯。”應了一聲。

江律對的好都看在眼裡，如果可以選擇的話，不想傷害他。

“我沒法給你保證，但如果你有迫不得已的苦衷，我想我應該會願意原諒你。”

江律此刻的樣子很認真，他不知道他這句話功地讓舒瓷更猶豫了。

直到兩人分開，舒瓷回到酒店都在想這個問題。

江律待好得有些過分了！

——叮。

是霍祁承的回信。

【剛吃過。】

舒瓷所有的糾結因為這條回信都消失了。

來電鈴聲響起。

是霍祁承打來的。

舒瓷下意識坐直了子，接聽電話前先清了清嗓子，劃下接聽，電話裡傳來霍祁承的聲音，“出差順利嗎？”

男人的聲音輕緩如溪流，更像是烈日裡的一縷清風。

舒瓷有些吃驚，“你怎麼知道我出差了？”

“你的朋友圈。”

舒瓷才想起來昨天睡前發了條朋友圈，遮蔽了很多人，霍祁承並不在其中。

電話那邊有敲門的聲音，霍祁承說了句：“按時吃藥，不要喝酒。”後，電話就結束通話了。

舒瓷還沉浸在霍祁承的關心裡，對突然結束通話的電話並不在意。

霍祁承這通電話緩解了舒瓷兩日來的想念，也加深了心底的眷念。

一下午的時間舒瓷都沒出酒店，花了幾個小時在調查益科技的對頭公司。

燦雨公司各方面的實力都強於益科技一頭，要說服燦雨與霍氏集團合作，這難度可比當初跟益科技合作的時候大多了。

舒瓷看著電腦螢幕上燦雨公司設計總監的介紹，對方個人履歷堪稱完，比起江律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
很快，一張照片引起了舒瓷的注意，突然就有了頭緒。

放下電腦給黃沁打去電話。

“舒小姐？你終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，是打算請我吃飯了？”

舒瓷愣了一秒，才想起來自己之前的確說過要請客的話，“不好意思，我現在人在雲市出差，可能要等我回去之後再請你了。”

“那可真憾，說吧找我有什麼事？”

舒瓷問：“黃經理，你跟燦雨的設計總監關係怎麼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