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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病態占有》 第65章 情火易燃

本該七點半的早餐,延遲到八點四十。

    好在,這套房子廚房配置很齊全,保溫屜不大不小,剛好能放下兩人份餐食。

    不用擔心早餐冷熱,王姨心卻不減沉重。

    目之所及,廚房里所有用,均出自比利時私人專定,櫥柜,刀,鍋按照個人高,使用習慣,量定做。

    比之梁家廚房的德造標準進口貨,這里更像一個花了心思的小家。

    “王姨?”連城走進廚房,“他的早餐裝盒。”

    王姨驚醒,“大公子不吃完再走嗎?”    連城臉紅白替,極其僵,“他來不及。”

    王姨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,這個年紀什麼都經歷過,早餐推遲這一個小時發生什麼,心知肚明。

    不僅心知肚明,還知道男人這會兒應該在沖澡。

    “連城,生理期——你注意保護——”    王姨吞吞吐吐,連城面孔呆木,“我——沒——”說不下去,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連城覺得,還是被梁朝肅的態度麻痹了。

    從前他大,兩人單獨相不到三句話,摟摟抱抱,磨磨蹭蹭,進而火星燎原,這一個多月,錯,他素得清湯寡水。

    再加之這兩天同床共枕,他雖然抱得,卻儼然一副不手腳,正人君子的做派,連城接連睡幾個好覺,自然而然降低了警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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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王姨,不用裝玉米,我以后都不吃。”

男人立在餐廳,整個人神清氣爽,視線帶過連城,“也不要再做。”

    王姨依言倒出玉米,心里卻充滿嘀咕。

    一個人的口味就算變了,也是從喜歡吃,過渡到不那麼喜歡吃。

    他卻不同,直接一眼見不得了。

    這麼其生,惡之其死的子,太分明極端了。

    連城提餐盒送他出門。

    玄關的燈渲染出男人的廓,高大矯健,穿著深藍的雙排扣西裝,扣子系得規整,領帶嚴謹,一派沉穩的冷峻,一點都不看出在浴室里,豪放狂浪的放縱墮落。

    “我想——”    “出門?”男人換上皮鞋,站起,“你不想。”

    連城憋氣,“我不想出門,我無聊,想手機。”

    理智是不能急于求,可剛才他路子太野,雖然死死捍衛住子,但上半一塌糊涂,兩只手臂上山下鄉,實在沒力氣彈了,他反倒來勁兒,一遍遍圈著,把著,手心脯磨得冒火,他還沒發泄完。

    退一萬步講,這會兒耍耍子,正當正要。

    梁朝肅一眼廚房,王姨接他視線,當即回腦袋。

    “我記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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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朝肅意味深長注視,“你上一次殷勤送我出門提要求,是臨近畢業,學校公布最后一批保研名額。”

    名額公布后,連城名字位列第一,院士導師親自打電話來問。

    連城當著他的面,聊得歡欣鼓舞,暗地里,實習職合同都簽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連城窒息。

    半晌后,仰起臉,“你要這麼想,我也沒辦法。”

    梁朝肅瞇起眼。

    連城不再多說,轉就走。

    男人拽住手臂一扯,輕而易舉將拽回來,“跟我橫脾氣?”    “不敢。”

連城掃見他抓住不放的手,十幾分鐘前剛包的紗布。

    想著浴室里他沒皮、沒臉、沒底線的折騰,連城惡向膽邊生,“你這傷口,也是我別有用心,拆了吧,省的我又騙你。”

本章未完,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    劈手開綁好的蝴蝶結,紗布是綁的,路,幾下就散大半。

    梁朝肅鉗住,胳膊收,結實的鼓脹,如同銅枷鐵鎖箍住連城,一寸也彈不得。

    “又演上了。”

梁朝肅面上浮著惱,“你這點以進為退,倒打一耙的招數,使出來多次了。”

    連城表空白一瞬,頓了頓,攤下臉,“我還會暗度陳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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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梁朝肅氣笑,可不是,這四年同居冷不丁畢業讀研用了一回,確實出其不意,打他措手不及。

    “綁上。”

    連城覷他幾秒,窩囊低頭,“這可是你要求的。”

    重新包好紗布,繩結繞來繞去,綁一個死結。

    梁朝肅垂眸,審視這個死結。

    連城,“……繞多了,捆不了蝴蝶結。”

    梁朝肅睥睨一眼,松開,推門離開。

    連城磨牙,轉回到廚房。

    王姨正在理玉米,有一半已經倒進垃圾桶,連城上前留住剩下一半,“王姨,他不吃,我吃。”

    王姨表堪稱奇妙,一個兩個都不正常的奇妙,“可……蕭達說,你現在看見玉米就惡心。”

    所以今天的玉米只是點綴,還是一人份的。

    連城當著面吃一大口,“那是昨天,今天我又吃了。”

    王姨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對比梁朝肅一,果然連城就是個子,從小喜歡的東西,變口味也只是短暫時間。

    也幸好與梁朝肅那種絕不一樣,私心覺得憎極端分明的人,容易偏執,容易魔。

    “那我以后給你做。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    顧星淵在南省郊區有一座莊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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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個月前,梁氏植園淘汰的觀賞花木,顧星淵接手一大半。

    經過三個月的蓄養,即使冬天,也有一片蒼翠碧綠。

    從窗戶出去,后方還有一片法式園林圍繞著湖泊,湖泊里白天鵝,水鴛鴦,與周圍風景又趣。

    一派世外田園的平靜豁達。

    顧星淵跟專門請上門的茶藝師,賞著景從茶經聊到國外茶葉史,又就蒙古茶磚和英國紅茶,是不是胎于國,展開一番彩辯論。

    雖然辯論分不出輸贏,但彼此輸出的彩絕倫,顧星淵功贏得茶藝師晶亮崇拜的眼神一枚。

    這時,門從外面推開,梁朝肅姍姍來遲。

    茶藝師素手茶香,沏出一杯紅茶遞給他。

    顧星淵神有些落寞,“小走了,知道我決定打掉孩子,寧愿跟我離婚,也不傷害孩子。”

    梁朝肅端起茶杯抿了口,“管不住,自作自。”

    顧星淵哀聲長嘆,“我其實有些心寒,我為走了九十九步,刀山火海全闖一遍,現在眾叛親離,獨木難支了,竟也不理解我的難。”

    茶藝師給他續茶。

    梁朝肅聲音淡淡,“七十億和一個人,你選的很正確。”

    顧星淵愁云慘淡,“可是我鬧這一次,現在孤家寡人,董事局召開會議,支持罷免我的人數竟然占九,我已經敗了。”

    梁朝肅,“那就認錯,離婚,重新聯合董事。”

    茶藝師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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