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澤言明顯愣了一下,他沒想到姜酒會突然這麼問。
但其實姜酒問這話的時候也沒過腦子,話落,連自己也愣了。
是的,又沖了。
可是有什麼關系呢,不是圣人,也不是死人,做不到時刻冷靜,也不可能次次都沖。
所以,問了就問了吧。
“不想我結婚?” 男人掌心探進擺,挲著向上,然后指腹一擰。
姜酒隨即聽到很細微的彈扣聲,前的束縛猛了一下,就消失了。
搖頭,“不想。”
如果娶的不是,怎麼可能會真心希他跟別的人結婚生子呢。
姜酒執拗地想,寧愿姜澤言一輩子,一輩子都找不到老婆,也一輩子都沒有孩子。
這樣,哪怕他們一直保持著原來的關系,也無所謂。
只是,這可能嗎? 姜澤言眸底黯了黯,看不出緒,只是突然埋進前,開始咬扣子,熱的呼吸伴隨著輕輕重重的咬力,使得姜酒止不住地發。
“我盡量。”
這三個字落進姜酒耳朵里,跟不可能好像區別不大。
指尖他發間,微微后仰著,“那等你娶妻那天……” “就放我走吧……” 男人頓了瞬,沒回答,而是直接將姜酒撲倒,占有,用實際行告訴,他到底會不會放走。
除了沒到傷口,姜澤言幾乎和從前一樣,兇悍又直接,姜酒幾乎瞬間弓起了。
他把所有的服都換了綁帶款,大概也就是為了這種時候方便。
想做的時候一扯就松開了,哪怕在有限的車廂,也不會耽誤太多時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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