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酒睡得沉,直至上的吊帶被男人完全剝離,才悠悠轉醒,察覺到后背泛起的麻不是在夢里。
“你干嘛…” 姜澤言已經吻到了耳邊,氣息又又熱的,姜酒不可抑制的有些燥,從下午就開始犯困,回到家換了服就直接倒沙發上睡著了。
這會是又累又,實在沒力氣應付姜澤言,在男人下翻過,避開了他的吻,卻又意外撞進那雙火翻騰的狐貍眼里。
姜酒瞬間醒了覺,還沒開口呢,姜澤言就俯吻了下的,“我檢查了。”
子又熱又涼的,不自覺揪住他襯衫口往下了,“你檢查什麼?” 他結滾,“沒來。”
“今天可以做。”
姜酒愣了瞬,隨即臉刷的一下全紅了,“你怎麼檢查的?” “還能怎麼檢查。”
他一把扯開襯衫,扣子從頭崩到底,健碩的線條就這樣在姜酒面前完全敞著,囂著。
他俯重新下來,在耳邊啞聲發笑,“,聞,問,切,沒聽過?” 姜酒也沒忍住笑了,出手指頭他,“你這個流…” 氓字本沒機會說出口,姜澤言已經堵上了的。
他還和往常一樣,霸道又直接。
但姜酒卻不一樣了,如果是以前,會害,堅持要關燈,要麼就嚷著等黃昏,實在沒辦法就蒙住姜澤言的眼睛。
總之,不想在他面前太坦誠,以至于失去本可以維持的神。
因為害怕被姜澤言厭倦,甚至是厭棄。
但這一次沒有,就想好好看看他,看清楚這個平日里不茍言笑,疏離又冷漠的男人,那不為人知的一面。
畢竟以后,不是每晚都能看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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