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慧真已經死了,我們的人也連夜審了夫,他只說柳慧真信命里玄學,是高人指點給兒子報仇,至于這位高人是誰,他也不清楚。”
姜澤言夾下煙,“繼續查,就算把整座海城翻過來,也要把人給我找到。”
“是,二爺!” 陸一鳴坐他對面,“阿言,你是懷疑幕后人跟對大哥手的是同一批人?” 男人面部線條繃,眸抑得厲害,“不排除這個可能。”
隨即吩咐林默,“讓人暗里看著姜酒,別讓再跑。”
陸一鳴咬著煙,沉默了幾秒,說:“忌真玩上癮了?這麼在乎姜酒,你還打算跟恬家聯姻,娶恬甜嗎?” …… 姜酒在姜澤言走后不久便驚醒了,夢見自己沒能走出那片建筑工地,朱洪博猙獰的臉孔反復在眼前放大,重疊。
驚出一冷汗,拉開燈,發現姜澤言不在房間里。
姜酒靠著床頭緩了緩,房間的水都喝完了,于是穿上睡準備去樓下弄點蜂水喝。
回來的時候看到書房的門下著燈,姜酒走近本想敲開門。
不料姜澤言的聲音突然傳出,“我不可能娶!” 他說得斬釘截鐵,口吻甚至還著一嫌惡。
姜酒心里一驚,手僵在半空中,沒有選擇敲下去。
抿著線,想知道姜澤言口中的“”,到底是誰。
陸一鳴問:“那你跟姜酒說清楚了嗎?” 他有些煩躁,“本就不可能發生的事,有必要說嗎?” 就像辛然,他從來沒有說過自己喜歡,更沒表態說過要娶,可姜酒就是不相信。